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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天澤,他本來就對明鳶沒了指望,這時候當然也就沒有失望。
所以他就讓明鳶這麼堵在喉嚨裡,絕對不去詢問什麼,也不會為他主動做什麼的。
明鳶又等了一小會兒,發現禹天澤又沒話了,眉頭也微微一蹙,但是很快地,他又恢復如初,繼續保持眼眶微紅的狀態。
時間在慢慢流逝,但如果禹天澤不開口問,他也只能放棄引導,自己說話了。
明鳶的眼圈更紅:“天澤,為師、為師與陳師兄……”
禹天澤看過去:“師尊,陳師兄今日成婚。”
到了這個地步還不忘暗示,真是讓人不爽,到底要唧唧歪歪到什麼時候?偏偏這暗示幾乎就是明示,他還不能當沒聽到。
可聽到歸聽到,反正他以前的表現就是對陳一恆愛答不理的,現在“勸告”一句,也挺符合個性的不是?
牧子潤這回有點不爽了。
這個明鳶真人,對師尊也太過分了。
禹天澤這直來直去的人都可以想到的東西,牧子潤只會在心裡轉十八個彎後想得更加細緻。
對於明鳶這種把禹天澤當槍使的行為,充分地點燃了他的怒火。
他捨不得有半點不高興的師尊,居然被這麼欺負?簡直不能忍!
所以,牧子潤嘴角抽了下,很平和地說道:“師叔祖風度翩翩,羅姑娘也必然是天香國色,兩人身份相配,地位相當,正是天作之合的一雙眷侶。師叔祖情願與羅姑娘成婚,也必然是兩情相悅,真心相愛,我等做後輩的定然要好生恭賀才是。”
明鳶真人的臉色變了。
天香國色,身份相配,地位相當,天作之合……這幾個詞接連下來,每一個都好像在他心窩裡插了把刀子。
他眼裡的不快一閃而過。
分明在拍賣會那段時日裡,這徒孫早已知道他與陳師兄才是真正的兩情相悅,怎麼這時候反而說出這樣的話來?
難道……這徒孫看穿了他對天澤的打算?
明鳶真人看向牧子潤,見他的笑容跟以前所見都有不同,而對禹天澤則是恭恭敬敬,心裡的不悅一陣湧來。
自從天澤收了這個弟子後,對他這做師尊的似乎真是疏遠了,想來必然有此人挑撥。且牧子潤此人心思詭譎,慣於做表面功夫,雖然曾經對他與陳師兄好似敬重,可現在看來,顯然也是假惺惺!
他不由暗暗想道,這牧子潤分明當時被任紫那廝看中,怎麼不乾脆被擄了去?在這裡給他增添了好大的麻煩!
明鳶真人有意哭訴幾句,又被牧子潤一一挑破,儘管並不是撕破臉,也有掩飾,但明鳶卻發現禹天澤的表情已經有些不對,只得咬了咬牙,不再這樣做了。
後來,他看到牧子潤笑容得意,更是捏緊了手指。
牧子潤當然得意,他更得意的是師尊無意識間可以跟他配合得那麼給力。
是,他知道師尊厭惡明鳶,而且如今師尊站在他這邊,也不怕明鳶鬧什麼么蛾子,所以連番刺激,就是故意的。果然明鳶很憋悶,師尊也逐漸心情愉悅。
所以說,他的功力一點也沒下降嘛!
明鳶真人幾次討不到好,眼看那吉時就要到了,他還沒能把“苦楚”都說給禹天澤聽,也有些著急了。
他終於忍耐不住,泣聲哭道:“陳師兄與為師兩情相許,可那羅、羅……她利用手段,竟讓師兄中計,懷上了師兄的孩兒!陳師兄不得已,才要娶了她,負了為師……為師、為師好生心痛啊!”
此言一出,氣氛又僵硬了。
禹天澤:“……”
牧子潤:“……”
但師徒倆心裡,都有了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禹天澤想著,難怪上輩子左右逢源的陳一恆,居然會願意這麼早就跟羅明蘭綁在一起,原來是一時不慎讓她珠胎暗結。到底羅明蘭也是羅家五房嫡女,怎麼能未婚生子?這成親是肯定的了。
而牧子潤則是想道,男人嘛,都有劣根性,送上門來的往往不會太在意,不自尊自愛的看起來很滿足虛榮心,可實際上也不會當回事。明鳶真人早早把自己獻了身,就算身後有禹天澤這靠山又怎麼樣?自身太弱了,結為道侶不划算的。反觀羅明蘭儘管也是送上門的,也提前獻身,照理說也不被在意,可架不住她身份修為都比明鳶強,更是懷了孩子!這樣一來成婚後雖然陳一恆徹底綁上了羅家戰車,但羅家也可以更放心地更支援陳一恆,從利益上看,陳一恆也算是滿意的……
總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