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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把你的所有詩稿都給我拿出來”。 .
林駒對朱科說道。
“你不是說我寫得不好麼,還看什麼”?
“我跟編輯們說了,在這一期《新苗》要了一個位置,準備給你發表一篇”。
朱科忽地站了起來。
“老七,真的假的”?
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自然是真的”。
“你等著,我回去拿”。
朱科飛快出去,沒多久跑了回來。
“都在這裡了,你看看,我覺得這幾首最好”。
林駒一首首看著,沒有一首能拿得出手的。硬著頭皮選了一首。
“這首《星空》吧,不過我還要給你改改”。
“行,你隨便改,對了,我的筆名是遠山”。
筆名倒是不錯,可惜詩寫的太差。
“次鋼鐵學院那兩個傢伙,這回報名了嗎”?
“報了,名單有”。
“你給找出來,再把他們的作品給找出來”。
“這兩個,挨著的。”
朱科找出了兩人的習作,林駒看著一個人的還湊合。
“次他們來,沒給他們面子,你在他們面前也丟臉了,這回給你個面子,給他們也發表一首,說是你給爭取的機會,讓你威風一回”。
“老七,你真是個講究人兒啊”。
“只此一回,下不為例。也不用他們來感謝我”。
“那怎麼行,一定要當面來感謝你才行”。
“那不給他發了”。
“好好好,不來,一時激動,忘了不讓他們來這裡的事兒。你放心,保證不讓他們來這裡打擾咱們”。
“這對了,咱們要低調做事”。
“老七,詩都發表了,低調不了啊”。
完了,這輩子這點出息。
你還以為你的詩真的夠發表水平啊?等發出來的時候,我看你能認出來不?
“老七,給我也發一首唄”?
方春合也動心了。
“老三,你那還叫詩麼?咱別把編輯給氣死好嗎”?
“老七,我的詩真的那麼差勁兒嗎”?
“你自己說呢”?
“也是,我也覺得不是寫詩的料。算了,我還是好好學習專業吧”。
第二天,林駒到崔各莊的印刷廠去送稿子,開始印刷《新苗》。
至於朱科和鋼鐵學院那個傢伙的詩稿,林駒按照前世的記憶,給改了一下,其實已經改的面目全非了。只保留了一部分創意。
他也沒去跟雜誌社的編輯說,自己做主給加在這期稿子。反正也兩首詩,也不佔多大地方,稍微擠一下行。
變成了鉛字,兩個傢伙可以向別人炫耀。
如果他們運氣好,被編輯發現,發到《詩人》雜誌也有可能。
至於雜誌社編輯發現之後有什麼反應,林駒也不在乎。
到時候說自己加的,給他們賺了這麼多錢,這個面子他們還是給的。
況且改過之後的稿子,質量也沒什麼問題。
五天之後,《新苗》印刷出來。
朱科和方春合兩人開始給學員郵寄,林駒則把樣刊給雜誌社送了十份過去。
當天晚回宿舍的時候,朱科把自己的那首《星空》拿出來顯擺。
不一會兒,兩個班的男生全都知道了。
第二天傳遍了全班,朱科更加得意。
肖美娜似乎朱科還要高興,興匆匆地來到了林駒跟前。
“林駒,現在咱們班有兩個詩人啦”。
兩個?我算是一個,另外一個是誰啊?朱科?
“是啊,肖美娜,你家朱科這首《星空》,寫的我好”。
“那當然啦。科本來你有才嘛”。
這叫情人眼裡出西施。
“是是是,今後我一定好好向朱科請教”。
“沒問題,我叫科好好指教你”。
唉,真是無知者無畏,這心該有多大啊。
把《新苗》郵寄出去,函授班的整個流程算是走了一遍。
整個流程『操』作下來,基本沒有什麼阻礙。
米安娜、朱科和方春合三個人,現在對這套流程已經基本熟悉了。
除了取匯款單,處理錢和跟雜誌社聯絡這幾個關鍵環節,仍然由林駒親自『操』作之外,其他的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