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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安娜是正月十六從家裡出發,坐著大王那趟車回來了。
由於林駒已經安排好了,自然是坐著臥鋪回來的。
對於能坐臥鋪,米安娜現在已經不感到怪了。
一路大王對她也較照顧,自然也沒有透『露』林駒已經給錢的事實。
米安娜雖然懷疑這裡面可能有貓膩,但已經接受了林駒這份好意,也不去追問真相。
“你在南頭那邊的生意怎麼樣”?
米安娜問道。
“還不錯,在那裡呆了兩天回來”。
“關馨還在那裡吧”?
“過年回家了,估計現在已經回南頭去了”。
“關馨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次關馨到京城來,在米安娜面前顯得有些趾高氣揚的,頗有些瞧不起人的樣子,說話也不太客氣。
“沒什麼誤會。她那樣,一個傻大姐,『性』格較直爽。其實人還不錯”。
“最好沒有誤解,其實我不是她想象的那種人”。
哪種人啦?到底是女人較敏感。
“跟她那種人較真,你輸了。她『亂』放一通炮沒事兒了,過後自己都忘了。你要是還耿耿於懷,是自尋煩惱”。
“沒有什麼誤解好。我看他對你挺關心的”。
米安娜試探道。
“還行,他是我兄弟的老婆,我在大道撿的”。
於是林駒把認識關馨的經過以及她跟黃天大的關係,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啊”。
米安娜明顯輕鬆了許多。
“她脾氣差了點兒,不過人真的不錯。你們倆是兩種型別,這可能是南北化的差異”。
“對了,你回來的時候,到永沙了麼”?
米安娜終於問到了這件事兒。
“沒有啊,倒是路過永沙,不過沒下車,直達京城”。
“那怪了,那天我跟我媽從醫院出來,好像看見你了。可是我找了一圈兒,也沒發現。坐車走了之後,我又回去一趟,還是沒發現你”。
後來又回去一趟?原來她真的是在找我啊。
只是她是怎麼發現的呢?難道是一種直覺?
“那可能是你的幻覺”。
“是啊,我媽也這麼說。不過當時真的感覺象真的一樣。好像你在那裡”。
我可不在那裡嘛。
“你沒去最好了,都到了永沙,不去我家裡,我一定不會饒你”。
“等將來有機會再去,怕你不會歡迎我”。
“你說什麼呢?誰不歡迎你啦?不歡迎你,能把地址給你嗎?罰酒一口”。
“好,我喝”。
兩人說說笑笑,商定了函授班的事情。
郵遞員每天下午三點半點左右到這裡來,所以那個時候需要有人在這裡值守,接受信件和匯款。
由林駒、朱科和方春和三個人輪流到這裡來。
這個時間一般都不課,只有星期三有課。
不過三個人輪流翹課,基本沒有什麼影響,老師也不會較真。
至於處理信件和匯款這些事務『性』的工作,有林駒三人來做。
回答學員諮詢和指導,批改作業這些業務『性』的工作,由雜誌社的編輯們來做。
米安娜對這些事情也不懂,但見林駒說的頭頭是道,也心稍安。
不過,對於到底能否賺錢,心還是有些忐忑。
“還有一件事兒,看看你能不能做”?
“米老師,什麼事兒?你說”。
林駒不假思索道。
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他很願意幫助米安娜。
“系裡想買一臺電視,你不是認識那個歸大隊長麼,看看能不能叫他給弄一張票”?
“李主任弄不來票嗎”?
“他試過了,找了好幾個人都不行。發動大夥兒,看誰有本事弄來”。
“要黑白的還是彩『色』”?
現在已經有了彩『色』電視機,但是非常少,國內普遍流行的都是黑白電視機。
即使是黑白電視機,也還要票。
不過,找歸不見確實是找錯人了。
憑他一個大隊長,哪裡有那個本事?他自己家裡還沒有電視機呢。
年前去歸不遇家,歸老爺子還提起此事。當時林駒答應,給歸家弄一臺。這次回家本來打算辦這件事兒,喝酒喝蒙了,林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