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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米安娜跟老師們打了招呼,林駒就上午上課,下午出去張羅函授班的事情。
當然,這一切都是以給把班級裡辦理詩刊的名義進行的。
事實證明,一些文學愛好者,叫他們幻想,寫一些不知所謂的文藝作品行,但是叫他們去辦一些具體的事務就不行了。
他們說起來,一個個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的,似乎頭頭是道。動手能力幾乎為零。其實就是嘴炮黨。
林駒已經把辦詩刊的錢,早就給朱文科了,但是他們幾個人鼓搗了很久,到現在也沒出來一期刊物。
學校有個印刷廠,原來計劃詩刊在印刷廠印製,但是不出鉛印版,只是用打字機打出來,油印出來,再裝訂一下。
其實很簡單,但追了好幾次,打字員就說沒有時間給打。
林駒本來不想管這事兒,但米老師現在用這個名義,叫他張羅函授的事兒,他也就只好把這件事兒給撿起來。
先把這事兒辦成了,有了成績,也好對各方面有個交代。
“老二,把稿子給我”。
“都在印刷廠那裡”。
“我剛才去了,人家說找不著了,你這裡沒有底稿麼”?
“怎麼能這樣啊?就這工作態度?這麼長時間沒給印出來不說,還把稿子給弄沒了”。
你們你不給公家錢,也不給私人錢,人家答應給你們打字印刷就不錯了。
就你們寫的那些垃圾,除了白白浪費人力和紙張,還有什麼用處?自己不知道努力,還怪人家不給你印。
都是一些理想主義者,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傢伙。
朱文科把稿子找出來,交給林駒。
“老七,寒假之前能印出來麼”?
就這點兒小事兒還用寒假之前?
“兩天就印出來,你準備好了,明天就去校對”。
“老七,能這麼快麼”?
“就幾首破詩,也沒有幾個字,還能用多久?要鉛印的還是油印的”?
“當然是鉛印的好啊,不過人家能給鉛印麼”?
“你去不給印,我去就給印”。
“靠,老七,你可別吹了,我跟老二跑了十來趟,油印的都沒辦出來,你兩天就能鉛印出來?你臉上長花啦”?
柯東又不服氣了。
“我臉上倒是沒長花,但你們臉上長字兒了”。
“長什麼字兒了”?
“一個大大的蠢字兒”。
“林老七,你竟敢說我蠢”。
柯東沒等下床,林駒已經跑了出去。
印刷廠就在學校的後院,家屬院的對面。
林駒路過印刷廠的時候,沒有直接進去。先到二飯店隔壁的商店去買了五條牡丹香菸,花了不到二十塊錢。
回來之後就直接去找廠長,把四條煙放進廠長抽屜裡。說明自己來意,廠長立刻就叫來排字班長,立刻排版。
林駒此前印刷技術資料的時候,對於印刷的流程已經很熟悉了。就跟著排版班長到了排版車間,叫他把印刷和裝訂班長都找來。
開啟最後一條煙,給三個班長一人三盒,剩下一盒囑咐給排字工。
“各位大哥,這事兒就拜託給你們。我已經在同學們面前打了保票,明天來校對,後天讓他們看到詩刊”。
“小兄弟,你做事兒爽快,咱們也是明白人。廠長都安排了,保證不能叫你丟臉”。
“好,我就等著你們的好訊息了,把封面弄得漂亮點兒”。
“沒問題,你就放心吧”。
印刷廠就是學校的,除了承接一些外面的業務之外,主要就是為學校教學服務。學生們出個詩刊,老師們印刷一些資料,只要系主任同意了,就給印刷,也不收錢。成本費就由學校承擔了。
安排好了印刷的事情,林駒就來到了學校后街,開始找房子。
房子倒是有,一路上看見了兩個貼著出租的,林駒都沒看中。
第一個離學校太近,學校的老師和學生們散步的時候,就經常到這裡來。
第二個太小,房子也過於陳舊。
經貿學院在江澱區,這裡已經靠近郊區。
從這片居民區穿過去往北走,就是郊區的菜農,還有不少種菜的土地。
在一塊菜地不遠處,鄰居看到了一處房子,上面寫著“出售”的字樣。
院子挺大,長寬有二十來,三間瓦房,成『色』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