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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文學之風興盛。
很多學生,不是寫小說,就是寫詩歌,差的也要寫散文,幾乎都有個文學夢。似乎胡『亂』寫上幾首,就能成為作家、詩人似的。
不少學校,都有這樣那樣的文學社,詩社,有的還自己出個小刊物。
要是有誰能在報刊雜誌上發表一篇小說,一首詩歌,立刻就會成為人們的偶像。女生看著眼神兒都不一樣。
現在的大學生,沒有攀比誰家有錢有勢的風氣。即使真的有錢有勢的學生,也不囂張,更沒有什麼自己的小圈子。跟普通同學都打成一片。
畢業都是包分配,都是鐵飯碗,也不用自己到處投簡歷找工作。
更不用考慮令人絕望的房價問題。
所以,他們都敢於幻想,敢於追求自己的文學夢,不用早早地就被生活的壓力壓倒。
即使是方春合這樣家境困難的學生,也會寫上幾句歪詩,無病呻『吟』,表達自己的夢想。
朱文科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這個傢伙一天小酒不斷,除了上課就是寫詩。寫完了就給這個給那個看。
這幾天還張羅著要成立詩社。
林駒看看他的詩,確實很朦朧,一句也沒看懂。
這叫什麼詩啊,以為自己天天喝酒,就像李白一樣斗酒詩百篇啊?
林駒提筆,刷刷在後面寫上一行大字:狗屁不通,不明所以。
下課了,米安娜把趙平安和林駒找到外面。
“朱文科昨天找我了,想成立個詩社。我覺得這是個好事兒。二班已經成立了,其他年級也都有詩社,現在就差咱們班沒有文學社團了”。
“年輕人就該有夢想,有朝氣,敢於幻想。所以我堅決支援。不過,想出詩刊,多少得有點錢。現在系裡的經費也很緊張,班費也不能動用,所以找你們兩個來,就是解決詩刊經費的問題”。
出詩刊,你找老趙對,找我來幹什麼?
趙平安也不吱聲,就直勾勾地瞅著林駒。
你瞅我幹什麼?可別打我的主意。
“米老師,要是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走了”。
林駒就想溜了。
“別走,找你來,就是想解決問題的。我問過沙河老師,他說你家的經濟條件確實很好。關馨也給都教授來信了,說你很有錢。當然,你有錢是你的事兒。出詩刊也不能強迫你你出錢”。
“你有賺錢的經驗,能不能帶領同學們到哪裡賺點錢,作為詩刊的經費。你可以掛個副主編的名兒。也不用多,有三百塊錢就夠用了”。
完嘍,這剛一『露』富,就有人來吃大戶。
就這幫菜鳥,他們會賺什麼錢?再說了,就算是想幹活,待業青年一大堆都沒活兒幹呢,哪裡有學生的活兒幹啊?
“米老師,經費的事兒,就由我來想辦法吧”。
反正就三百塊錢,就當是扶貧了。
“好,我就知道你有辦法的,這件事就交給你啦”。
米安娜噠噠噠走了,高跟鞋在水泥地面上,敲出歡樂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