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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八點多,林駒剛剛起床,米安娜就來了電話,說胡教授給他去電話,同意跟林駒到三道河去看看。
米安娜今天有點兒急事兒,要跟同事到河東出差,今天就不過來,叫林駒自己去胡教授家。
林駒聽了大喜過望,趕緊吃了點飯,就開車到了胡教授家。
一進門兒,就見胡教授包已經收拾好了。
“我告訴你啊,我是閒著沒事兒,在家裡呆膩了,想出去走走,可不是就要在你那裡幹啊”。
這個老傢伙,明明是動心了,還嘴硬。
“行,沒問題,就當是給我做個伴兒,一路上咱倆閒聊。然後你到我那裡玩兒兩天。至於是不是在我那裡幹,以後再說”。
“你可不能逼我”。
靠,這疑心還挺重的。
“我們那裡也是有王法的,誰敢逼你?放心吧,到了那裡就是喝酒,保證天天有人請你。”
“我誰也不認識,別人憑什麼請我喝酒”?
“因為你是我朋友啊,到了那裡,只要你說是我的朋友,就有人請你”。
“小子,你就吹牛吧”。
“老傢伙,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林駒拎上胡教授的包,兩人下樓上車,林駒也不停留,就開車回家。
一路上胡教授幾乎不說話,直到出了京城,進入河東,話才多起來。
“小子,這個車還真是你的啊”?
林駒簡直哭笑不得。不是我的還是你的啊。
“怎麼了,你還懷疑不是我的車?”
“我還以為你是從哪裡借來的,故意蒙我呢”。
“胡教授,我有那麼無聊嗎?再說了,這樣的車有幾臺?就是想借,也得有地方借才行啊”。
“你這個車牌怎麼是黑的”?
“這是合資企業的車牌,這種車進口,有政策優惠,免稅的”。
“對了,昨晚上你說,你在南頭特區那裡有公司,就是合資企業吧?”
“是,不過在三道河這個服裝廠也是合資企業。”
兩人一路上閒聊,晚上就在賓館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十點,到了三道河。哪兒也沒停,就直接到了新技術學校。
“胡教授,這就是我的技術學校”。
“呵,還是個小樓,我還以為就幾間破草房呢。”
你個老傢伙,幾間破草房能辦技術學校嗎?
陳輔材和宋平安出來,林駒給做了介紹。
胡教授只是握握手,點點頭,沒有過多的表示,有點架子,顯然還有點兒傲氣。
“胡教授,你是願意住在學校,還是到招待所住?”
“我先看看這裡的房間”。
老傢伙,我這裡的房間,也比你家裡好多了。
“陳校長,你帶著胡教授去房間,胡教授要是願意走,就帶著他到處看看”。
“行,對了,林董,曾校長來了好幾次電話,叫你回來到他那裡去一下”。
“好,我這就過去。胡教授,到了這裡就隨便,有什麼要求,就跟陳校長說。中午的時候,我給你接風”。
“行啦,你有事兒就去忙你的。”
林駒正好也要找曾校長,就去了三道河中學。
車一停下來,孫老時候就出來了。
“林駒,這段時間又跑哪裡去玩兒啦”?
“孫老師,我哪裡有功夫玩兒啊,出去辦正經事兒”。
“也是,你們大老闆,就是去玩兒,也是正經事兒”。
靠,這是什麼思想啊。
到了曾校長辦公室,屋裡正好曾校長一個人。
“曾校長,我可是剛剛從京城回來,就第一時間向你報到了啊”。
“這就對了,你不到我這裡還到哪裡去?這個態度還行”。
“找我什麼事兒?這麼急?”
“當然是好事兒啦。省城的那三家中學,前幾天來了,看我的電腦和影印機,他們也準備上一套,問問什麼時候你能給他們提供裝置?打字員怎麼培訓?我說等你回來,就給他們回信兒”。
“過了正月十五就開始。過幾天裝置就能到。我這回出去,就是為了辦這件事兒的”。
林駒就大致上說了一下經過。就連胡教授來的事兒,也說了。
“這個胡教授,還有些猶猶豫豫的。一會兒我在二姨家的飯店給他接風,到時候你也去,假裝偶遇。我請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