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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頭,嘆了口氣,獨自走了。
“索薇,有事兒你說話。”
索薇沒有吱聲,身影在彎路消失了。
“怎麼現在跟我這麼疏遠了呢?女人啊,真是個謎。”
沙河撓撓頭,嘟嘟囔囔走了。
畢業分配方案公佈了,不出預料,同學們基本上都回到了家鄉。除了趙平安留校,其他人基本上都在各自的省城。
具體的單位,多是經委、外經委,和外貿公司。
這也是以前國經系的普遍去向,說不上好,但也不壞。大夥兒滿意不滿意,也都接受了這個結果。
只有方春合和葉綵衣比較特殊。
兩人堅持要分到一個城市的一個單位,別的地方不好滿足這個條件,只有泰嶽省的油田願意同時接收他們,所以兩人就到了油田去。
在別人看來,這個去向不太理想,但是兩人自己覺得還行,也就平靜地接受了。
戶口、糧油供應關係和派遣證都已經發到手了。
林駒的戶口和糧油關係也到手了,跟別人相比,只是少了一個派遣證。
用徐老師的話來講,林駒是經貿學院第一個自謀出路的畢業生。
從理論上來說,這一屆學生的學習生涯就此結束,現在就可以離開學校,到各地報到去。
他們有一個月的時間,到今後的工作單位去報到。
不過,現在還沒有一個學生走的,人們都等著今晚的畢業聯歡晚會結束之後再走。
下午時間還比較忙,大夥兒忙著在畢業紀念冊上留言,火車站的人,也到了學校,開始辦理行李託運。
統一購買的火車票,也開始發放。
林駒雖然沒有行李,但也沒閒著,被女生們叫去,從樓上往操場搬行李。來來回回走了十來趟,累的滿頭大汗。
終於在下去五點多鐘的時候,把行李裝上火車站來的車,才算結束。
望著遠去的車輛,人們不禁陷入了沉默之中。再看看生活了四年的校園,心裡油然升起不捨。
曾經恨過這裡,罵過這裡,說過那個老師蠢貨,這個同學笨蛋。
但是真的要離開這裡的時候,卻覺得往日的一切,竟然那麼親切。
這回一走,不知道何時還能回來?
人走了,留下的卻是曾經的青春歲月,那些激情,那些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