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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著臉,一股難聞的臭味混合著松木的香味撲面而來。
“主人用捆獸繩,捆住野豬。”小方叫囂著。葉芝翻了個身,滾進了草叢裡。野豬像是被葉芝突如奇來的動作給激怒了,耳朵後面的鬃毛憤怒的全部立起,退後幾步,嘴裡嚎叫一聲,埋頭朝葉芝拱去。
葉芝暗叫聲“糟!”。這頭野豬這是在找她拼命啊。她手腳不靈活的解下手腕上的皮繩。
“主人,快把繩子丟擲去。”小方緊張的大喊。
葉芝閉著眼往前一拋,一聲尖銳的嚎叫,伴隨著野豬掙扎著的,黑黝黝的大身板,壓在了葉芝那可憐的小身板上。
痛倒沒有,就是壓得葉芝喘不過氣,差點窒息。
“主人,你有沒有事?”小方看到葉芝因缺氧而又青又白的臉,關切的吼。
葉芝使出吃奶的力氣,才將壓在身上不停掙扎的野豬給挪開。
“主人,好多血,小方暈血!”小方捂住眼睛,腿軟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方,別耍保了,那血是野豬的,你個機器人暈屁。”葉芝氣急敗壞的嚷,滿身粘膩的血汙,鼻間充斥著令人作嘔的濃濃血腥味。野豬痛苦的嚎叫,一聲比一聲悽慘,不過毅力卻驚人,它還在死命跟皮繩鬥爭,邊掙扎邊打著滾。一米長的皮繩在葉芝丟擲後,其實只捆住了野豬的兩隻大前蹄,掙扎越兇皮繩越緊,緊得早就劃開了野豬的皮肉,不知道為什麼,不,其實也可說葉芝假仁假義,看著野豬生命流失,眼前血紅血紅的一切,心生出一絲悲涼,
“砰!”的一聲槍響,野豬應聲倒下,然後在血泊中抽搐著,不甘的閉上眼。
“葉子!你哪傷了!”一槍大哥和一蛋朝她奔過來,一蛋更是邊哭邊說:“葉子姐,你可不能有事啊,俺的命可是你救的,俺還沒有報答你呢!葉子姐!”
“主人,你怎麼了?主人,不應該啊,你有軟甲的!”小方捂著眼不知道情況,放下方手擔心的看向葉芝,看到觸目的鮮血又腿軟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死死的捂住眼睛,帶著哭聲大叫:“主人,你怎麼了,小方怎麼感覺不到!”感覺不到不就是沒事,笨!原來這世上真有機器人暈血的,葉芝算是大開眼界了。用手戳了下一蛋:“沒出息,男子漢大丈夫哭什麼哭!”,迎上一槍大哥關切的眼神說:“一槍大哥我沒事,血也不是我的。”
週一槍看葉芝真沒事,走到死掉的野豬旁,驚訝的看著野豬那血流不止,快要被勒斷的兩隻前蹄,怎麼會?野豬本來皮糙肉厚的,成年野豬更是喜歡在樹木山石間打滾蹭癢,像是上了一層盔甲,刀都不能一下捅傷它,而且行走山林,基本沒啥天敵,說有多橫就有多橫。葉芝這小姑娘居然能全身而退,沒有他那一槍,野豬早晚也得因失血過多而死。
週一槍充滿疑惑且不可思議地看著葉芝,葉芝能理解週一槍的想法,可是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小方,你說我該怎麼解釋。”
“主人實話實說唄~!”問小方簡直多此一舉,葉芝沒好氣的對小方說:“捂好眼,這到處都是豬血,看到暈死你。”
“主人,你好好哦,小方會捂好的,決不暈死!”說完還可愛的擺一擺方手。
“一槍大哥,這一切發生得太快,我都不知道怎麼就成這樣了,這野豬不知道纏上了什麼,我都以為我死定,誰知,它卻流著血在地上打滾,我整個人驚魂未定,不是你和一蛋來,還傻愣愣的呆住。”
週一槍想了想,是啊,不是他們來,葉芝還傻在那裡呢!週一槍搓著手,笑得合不攏嘴:“葉子,這大野豬少說也有200多斤,咱們一人一半。”
“好嘞!俺有肉吃了!”好個一蛋競喊出了姐的心聲,“汪!汪!汪!”不過好像黑子最實際,早吧嗒吧嗒舔著豬血了。
農村做慣農活的漢子,力氣就是大,一頭200多斤的野豬扛在一槍大哥背上,走起山路都不氣喘,農村做慣農活的小孩,也不能小瞧,一蛋揹著獵槍,一手拎著沒烤好的兔子,一手拎著一籃蘑菇。葉芝最閒,兩手空空,跟在最後。至於小方早因暈血,沒用地回到眼鏡裡了。
走到村口,幾條人影飛奔過來,看到週一槍背上的大野豬,都挺欣喜的,看到葉芝一身的血汙,全都驚嚇到不行,關心,關切的圍了葉芝一圈。還有人緊張地飛奔去通知周嬸。
還沒到家門口,周嬸就驚慌失措的紅著眼跑到葉芝面前,雙手在葉芝身上檢查摸索著。
“嬸,我沒事,這都是豬的血。”說完葉芝還蹦了兩下,證明所言非虛。
周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