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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一時間,不同以往的倉庫中瀰漫著異常沉重的氣氛,它此時迎來了一位罕見的客人——浦原喜助。
“浦原,有事?”看著面前昔日的好友,平子真子不動聲色的問道。
“白鳥妍,也就是朽木櫻找過你們,是不是?”精銳的眼中,射出了前所未有的穩重。
“……”沉默了一下,他們才緩緩道出了一個“是”字。
“她現在在哪裡?”
“不知道,兩天前就走了。”
“糟了呢。”壓低帽簷,他低垂下頭,“崩玉與她融合,如果她處理妥當,或許還不會有什麼事,但如果……”
“你想說……什麼?”猿柿日世裡的聲音,前所未有的顫抖。
“如果使用崩玉的能量超過本體的負荷,那本體就會因負擔不了強大的力量而心臟爆裂,後果是……死。”
“那個女人,是打算這麼做?!”
“不出意外,時的。”沉重的聲音帶著疲憊,他背帽簷遮住的雙瞳直視著所有人,“我得知屍魂界所有人正在找她,後來在現世察覺到了她外洩的靈壓,所以才知道她一定來找過你們了,另外,山本老頭告訴我,井上織姬,此刻正在虛圈。”
“藍染惚佑介!”
“總之,先找到她再說吧。”
“恩。”
小櫻,千萬……不要有事。
否則,絕不原諒你。
要說“再見”,也是“再次相見”的時候。
第九十七章 失去力量,獵人→死神
再次清醒,白鳥妍只覺得全身好像被車碾過一樣疼痛不堪,試圖睜開眼,卻又因為外界強烈的光線而不得不慢慢適應,半晌過後,她才緩緩睜開了那水藍色雙瞳,一切盡收眼底的,卻是蒼白無力的素,企圖移動身體,她卻發現自己渾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彷彿……她曾經的那些力量都不存在,如同廢人一般。
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她的記憶才慢慢回籠,她才要踏進通道就被人從後面打暈了,而她可以斷定的是,一定是虛圈的人搞的鬼,因為現在她正躺在不知道是誰的房間裡,在被帶走前,她似乎聽見了幻雪的聲音,等等……幻雪?幻雪去了哪裡?!“……幻雪……”乾涸的嗓子沙啞的吐出兩個字,讓躺著的白鳥妍為之一愣,她究竟,躺了多久?
正在恍惚間,門被“吱呀”一聲開啟,走進來的人在她床邊站定,發出了清清冷冷的聲音,“你醒了。”
“水……”慢慢的吐著字,白鳥妍看著烏爾奇奧拉麵無表情的臉,看著他走到桌邊倒水,看著他託著自己將水湊到面前。
“你躺了五個月。”看懂了她眼底的疑問,他淡淡的說道。
舔了舔乾涸到才被水滋潤的唇,她將頭靠在他肩上,“為什麼?”為什麼,又要讓她來這裡,為什麼,她會躺在這兒,為什麼,會是你來照顧我,所有的,都是為什麼?
“對於這裡的所有‘人’而言,你自始至終都是屬於虛圈的。”任由她靠著,他坐在床邊望著自己的前方。
“我不屬於任何你們所認為的地方。”所以我不會幫著屍魂界打虛圈,也不會幫著虛圈打屍魂界,更不會連著現世的他們一起來打這個素淡蒼白的虛圈,因為在這個虛圈,有你們,疲憊的閉上眼,她扯開嘴角,“也好,至少我現在還有個安身之所,小烏,這房間……”
“是我的。”打斷她的話,他回答,“藍染大人與市丸大人有事要做,就將你交由我照看。”
“幻雪在哪兒?我的斬魄刀,在哪兒?”其他的,她一點也不想知道,她只想知道,幻雪在哪裡。
“你還沒發現嗎?”站起身由上而下如同神砥般的俯視著她,烏爾奇奧拉冷冷的開口,“你的力量,去了哪裡,你沒有發現嗎?”
“我的……”力量,她的,力量?對了,她的自動治癒呢?有自動治癒的話她根本就沒必要睡五個月,她全身無力,力氣彷彿被抽走一樣,就是因為她沒了力量嗎?那麼,她的力量呢?!她的力量去了哪裡?!動了動手,卻發現手腕間的冰涼觸感,垂目,她看見了那鐲子,那與井上織姬一樣的手鐲,瞳孔不自覺的猛烈收縮著,她微顫的動了動唇,抬頭,“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力量,去了哪裡?烏爾奇奧拉,我的力量呢?!”
“現在的你,只是一個普通的整。”所以,別再試圖做些什麼,“不,你連普通的整都不是,因為你連逃跑的力氣,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