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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中,宮漓塵仍舊一字一句慢慢朗讀著手中的奏摺,乃是一份禮部上奏關於瓏月登基事宜的奏摺。他也並不是每一份奏摺都通讀,而僅是挑選一些適合周圍人聽的,讀出來再加以講解。
而宮漓塵身後添了把椅子,溯幾乎眼睛也不眨看著宮漓塵手指輕移的位置,將他口中說出的話與文字一一對應。
其實,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學識字,如今這個年紀學起來已經頗有些吃力,其實,也頗有些覺得難堪。而宮漓塵從來不會停下來問他是否看懂,從不會詢問他什麼,他到底學會了多少隻有他自己明白,多少也算減輕了些忐忑。
或許有一天,他不能像宮漓塵一樣替瓏月操心國事,但是,他能手握一切關於這個國家的訊息,幫瓏月暗中解決一些無法用冠冕堂皇之詞解決的問題,這或許,便是他日後的位置。
瓏月說過,他是影,但是,該是一個同樣在一個領域威震四方的影衛首領,而並非屈居於她身邊僅用武力去保護她。
或許,這是最好的結果,最起碼,他還能看著瓏月幸福……
溯就那麼一晃神的時間,宮漓塵已經讀完了奏摺,轉過頭來看著他,微一皺眉問道:“傷勢不妥?”
其實宮漓塵直到現在也還在懊惱,當聽到瓏月臉上的傷需要從旁人身上取什麼東西,他剛要敲門,卻冷不防被溯在背後下了黑手。
他從來沒提防過溯,卻在被打昏了之後,直到現在也無法怪他。因為,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