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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殿內靜默了一會兒,灰衣人才聽到穆容成平靜無波的聲音:“就這些?”
“關於藍大人的訊息,目前為止只有這些。若有新的訊息,首領大哥會輪派其他人回京稟報。”灰衣人恭敬地回答。
“回去告訴你們大哥,看好那個藍子軒,若他有任何異常的舉止行為,殺無赦!”
灰衣人微驚於皇上話中所帶的不容置疑的冷酷和森嚴,不過他的職責就是服從命令,所以他立刻恭身答到:“小人遵旨。”
灰衣人離開後,何鴻打量了一下穆容成。今日早朝的時候,有很多主和派的老臣上奏,希望天啟軍隊以防守為重,不要急進猛攻,最好與北遼僵持一段時日,就派人與其和談。這與皇上的增兵計劃完全背道而馳。當然,朝堂上也有不少強硬的主戰派,上奏皇上建議增兵。做為君主,必須海納百川,聽取各方意見,所以即使穆容成想立刻准奏增兵的摺子,也要擺個樣子讓大家都發言。也就因為如此,今日朝上是極其熱鬧,兩方人馬你來我往、唇槍舌劍,爭的是面紅耳赤,卻誰也說服不了誰。更有許多自始至終保持沉默的中間派,不管穆容成怎麼問,都是一句“聖上英明神武,自有決斷,臣等謹遵聖覦”。再加上剛才那人提到的,與朗星翰寸步不離的女子,何鴻實在有理由擔心此刻皇上心情極差。不過現在,他見皇上翻看著手邊的奏摺,表情很平靜,似乎沒有什麼暴風驟雨的樣子,於是他這才上前輕聲問道:“皇上,魏陽將軍回京覆命了,一直等在尚書房外,皇上是否要見他?”
穆容成點頭:“宣他進來。”
魏陽進殿後,穆容成免了他的跪拜禮,賜坐在下首。魏陽謝恩後,小心地只坐了凳子的邊沿。穆容成知道他有所顧及,也不點破,只道:“此次我軍能順利出兵,你才是頭功。只是朕無法公開嘉獎你。不過朕會將的功勞記在心裡,以後自有機會封賞。”
魏陽立刻站了起來,抱拳恭身:“臣不敢居功,若不是皇上想出的計策,臣怎能有機會為國建功立業。只是這次凍馬河的事情……”
穆容成見他說話吞吞吐吐,知道他對這次的任務心有不滿,便放下手裡的東西,站起身來走到他身旁:“你覺得此次一戰,凍馬河會留下多少天啟兒郎的屍體?”
魏陽的手臂微不可見地抖了一下:“皇上,臣……”
穆容成抬手示意他不必再說:“不論朕讓你去做什麼,都是為了將來能有更多的父母妻兒,能迎接他們的兒子、夫君、父親,凱旋而歸。”他低沉、絕然、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裡迴響,“殺場上,死傷難免,可如果能用一場小的傷亡,換來無數人生存的機會,朕必定會毫不猶豫地去做,不論犧牲的人是誰!”
穆容成話音剛落,魏陽的臉色便有些發白,只因為皇上那最後一句話。心中思索片刻,終於還是壓下了心裡早已經準備好的說辭。因為,剛才穆容成的一番話,已經堵回了他所有的理由。不管再怎麼不甘願,祖國的利益最為重要,這個道理他還是明白的。這麼想著,他就跪在了穆容成腿邊,鏗鏘有力地說:“臣,明白!臣也早已做好了為國捐軀的準備,請皇上將臣派入先鋒部隊,臣願為我天啟衝鋒陷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穆容成彎腰把他拉了起來:“朕知道你的要為國出征的心情。別急,到時候朕自然會派你上陣。不過不是現在。你爹等這一仗已經等了十幾年,再不讓他過足了癮,他一定會抱怨到朕跟前來。”聽皇上這麼一說,魏陽也想起了父親吹鬍子瞪眼的樣子,臉上的表情不由得有了些許鬆懈。
“你先回府歇息,過幾日朕就封你都軍校尉,去幽州和你爹分功勞去。”穆容成拍著魏陽的肩膀道。
“謝皇上!”
魏陽離開以後,穆容成問何鴻:“撫卹的東西送過去了?”
“是,奴才就怕有貪墨的事情出來,丟了皇上的臉面,所以親自盯著送去的。不僅是戰死的鏢師,還有商隊的車把勢、腳伕,每人的家裡都送了一份。而且奴才打的是京州濟善堂的名號,用得也是店堂裡的夥計,就算有人起意,要查捐贈的善人,也只能查到山東的行商秦大富。”何鴻趕緊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報告上去。
穆容成聽了,點點頭:“做的好。”他順手從窗臺的架子上拿下一柄玉如意,遞給何鴻,“朕嫌這東西放在這裡礙事,你拿去吧。”
何鴻知道,他替皇上做得是見不得光的事情,有功勞也不能按規矩去內務府領賞。剛才皇上並沒說讓他如何處理這玉如意,唯一說明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