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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了。
我正在後屋休息,宋君榮突然衝了過來,“啊……我真是不明白啊!”我吃著水果,看著他,“有什麼不明白的?”
“為什麼我開的時候,怎麼說我的樣子也是正宗的洋人,為什麼我開店一點生意也沒有,你一箇中國人開洋人的店,為什麼生意這麼好!”他氣沖沖地坐下來,拽過我上的一串葡萄,一邊吃一邊說。
我笑著說,“這難道還能怪我不成?”自打我接手了這家店,我就和春杏還有小楠就開始忙活了,先是買了麻布和線,把店裡的一塊闢成教十字繡的地方,雖說這十字繡和刺繡是沒法比的,但是圖案特別,而且比快就能做成好看的小香包什麼的,所以生意立刻就很好了。另一邊能,我開了一塊占卜區,用上等的紙做了各種現代占卜的卡片,不如塔羅牌啊,原來現代天天沒事給自己算這些還是有用的,特別是算這個桃花運,塔羅牌還是很準的,每天有小姑娘來。另一邊,我就自己教英語,數學什麼的。雖說已經那麼多年了,可是畢竟我也是大學生,簡單的代數幾何我也是能教的。特別是不少有錢的人,覺得讓孩子學些這個竟覺得很時髦了。
“我也是開店為什麼就生意呢?”他託著腦袋想。
“你那時做什麼?”我問他。
他一聽,立刻來了精神,“我啊,傳教啊,天主教啊,我還教西方的文學啊……”我打斷他,“大哥,不要說現在信天主教的都不多了,在說這個時候的人沒事幹嗎學西方文學啊,有什麼用呢?”
“哎……不說了,說叫我沒你厲害。”他垂頭喪氣的說。
“知道就好。”這樣子忙碌起來,我似乎就能忘記以前的事了,他說,“你現在怎麼想呢?難道就這麼過下去?”
“誰又知道呢。”我回避這個問題,向前面走去。
學堂
我拉著姽婗在花園裡玩,弘曠在一邊和胤禟下圍棋,姽婗跑過去,指著放著黑黑白白棋子的棋盤問我,“額娘,姽婗也要玩這個。”
我走過去,摸摸她的頭說,“那可要等姽婗長大了才行。”
“是啊,等姽婗長大了,阿瑪可要好好教你。”胤禟把手裡的棋子落到棋盤上,轉臉對姽婗說。
我笑著說,“可不是,姽婗要長的和哥哥一樣才可以啊。”我看看弘曠杯子裡沒有水了,對弘曠說,“額娘給你倒水去。”我轉身要走,突然胤禟叫住我,“小冰,不用了。”
我回過身子問,“杯子不是空的嗎?”
胤禟不答話,端起自己的杯子,輕輕一掀,殷紅的鮮血從裡面流出來,我驚異地看著這一切,抬頭看,那血竟然是從胤禟的口裡流出的……我嚇的不斷後退,尖叫起來——
“胤禟——”
我猛地坐起來,喘著氣,心口怦怦直跳,原來是一場夢,我一摸頭上已是淋淋大汗,天早已經亮了。
我下了床,打了一盆水梳洗,怎麼又做夢了呢?是第幾次了呢?這樣的夢已經不止一次出現了,我梳著頭髮,手一摸臺子上的髮簪不在了,我想想準是昨天落在床頭了,我的手正挽著頭髮實在是不好動,下意識地喊,“春杏——”
不一會兒,姽婗進來了,走到我面前,“額孃的記性真是不好,春杏姐都出嫁幾個月了,好喊春杏姐。”說完跑去拿來了髮簪遞給我。
我伸手接過來,真是沒記性啊,我插上髮簪一邊看映在銅鏡裡姽婗的臉,一晃已經四年了,她也長大了。
“快走吧,什麼時辰了,春杏姐肯定在店裡忙不過來了。”她儼然以老闆娘自居了。
“是是,大小姐。”我跟著她出了門,時間過的真快啊,似乎在我還沒有察覺的時候就流走了,我撫撫鬢角,昨天才發現自己的鬢角竟然長出了白髮,我拔下白髮,恍惚間,我才發現自己在這個時代正在慢慢老去,卻無力抵抗。
“娘!”姽婗遠遠地叫我,“哥哥在等我們呢!”我回過神加快了腳步。
弘曠倚在門上等著我,穿著一件月白色的長袍,現在的他已經十五歲了,個頭竄的很高了,姽婗跑過去,“哥哥,我們來了。”
他微微仰著頭,拍著姽婗的腦袋,“小丫頭,怎麼這麼慢!”他微微眯著眼。與生俱來的貴氣使他看上去有點傲慢。他轉臉來看著我,衝我微微一笑,我彷彿看見了很多年以前的胤禟,一樣瘦高的身材,一樣俊秀的臉龐,一樣的月白長袍,一樣的貴氣傲慢,在暖暖的秋日陽光下衝我微微一笑,讓我沉醉進了一場清秋夢……
“娘……”弘曠見我在發呆,走過來,我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