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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群眾都拍手叫好。居然變成半價了……漠然第一次對雷歐力有了崇拜之情——這能省多少戒尼啊!!!額,她似乎有點被伊路謎同化了……
想到伊路謎,漠然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已經離揍敵客家很遙遠的樣子。而和揍敵客家族的孽緣,似乎也應該到收場的時候了。畢竟,昧著良心去稱呼基裘“媽媽”已經是她可以忍受的極限了。如果在遵守婚約嫁給伊路謎,她的父母泉下有知,一定會死不瞑目然後詐屍吧。
小杰、奇訝和雷歐力依然在烈日炎炎下吵吵鬧鬧,但三人臉上的笑榮都透露出相逢的喜悅。漠然安靜的走在他們身後,心裡那些沉甸甸的話題,無人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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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再多我就不算了嗎?……爸爸,下次你再食言我就真的不算了。”
終於工作完畢的粉發少女躺在KINGSIZE的大床上,地板上到處鋪滿了白色的紙張。無視保鏢隊長一張張撿起它們的辛苦,妮翁只是對著天花板發呆。終於等到剩下她一個人的時候,才從枕頭下面抽出一張紙。
“還差一點。”她有些懊惱的皺了皺秀氣的眉毛,“那傢伙的血型還沒來得及寫……而且,她還不一定會來友克鑫呢……算了,利用諾斯特拉家的情報網查檢視再說吧。”
掏出手帕,妮翁輕輕的咳了一聲,粉底金邊的絲絹上頓時映上了一抹紅色。
“沒有時間了。動作得快點了……”
手機“嘟嘟嘟”的響起來,妮翁楞了一下,看到來電人的名字後唇邊勾起一個詭秘的弧度。
“喂,是殘月嗎?……嗯……什麼?你是說?”
有時候妮翁會懷疑殘月是比她更厲害的占卜家。妮翁的預言只能簡略的推測出一個月內即將發生的事,再細緻就是一個星期。而殘月卻能預言出具體的時間地點,比如——“妮翁,9月3日晚,拍賣會附近的天橋上,你會遇見你想遇見的人。”
“看來,我要為逃出保鏢團的包圍做一下準備了。”
遇見我想遇見的人?那我可不可以擁有,一個我想要的未來?
9月3日的夜晚,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聽到他人的腳步聲而賣力的叫嚷著“沒有參觀證該怎麼進去啊?到底該怎麼辦呢?”的妮翁,粉色劉海下的藍眸深處,是一片冰冷。
被改變的劇情
復仇是可以停止的。停止的辦法只有一個——毀滅。
無論是否復仇成功都不重要,復仇必然會先毀滅自己。如果活著只是為了復仇的話,就註定最後什麼也無法得到。
這個道理漠然明白,酷拉皮卡也明白。但正因為酷拉皮卡明白這些,所以他才像飛蛾撲火一樣去報復幻影旅團,一點不吝惜自己的生命。
復仇如同一種毒品,一旦上癮就會無法控制自己惡意的念頭。想要去報復殺死自己親人的人,想要去傷害讓自己痛苦的人,想要帶著所有厭惡的人一起下地獄。
酷拉皮卡已經把這個十字架背了很多年,這是他活著的意義和未完成的使命。
“漠然,我殺人了。”酷拉皮卡在電話裡說道。
他的聲音很疲倦,原本柔和的嗓音現在變得低沉而沙啞。
漠然突然想到當年自己在天空競技場的時候大概也是這個樣子。她又想也許無聲的聆聽是最好的安慰。因為伊路謎當時就只是靜靜地聽她說的亂七八糟的話而已。
儘管她很想問他:“酷拉皮卡,你痛苦嗎?”她不可能問出來,想象著自己把匕首戳進庫洛洛心臟的感覺,稍微明白了一點。
酷拉皮卡在電話的另一頭輕輕的唱著:
“天上太陽,地上綠樹,我們的身體在大地誕生,我們的靈魂來自於天上,陽光及月亮照耀我們的四肢,綠地滋潤我們的身體,將此身交給吹過大地的風,感謝上天賜予奇蹟與窟盧塔族土地,願我們的心靈能永保安康,我願能與所有同胞分享喜樂,願能與他們分擔悲傷,請您永遠讚美窟盧塔族人民,讓我們以紅色的火紅眼為證……”
那一天,漠然的手機一直保持通話的狀態。那段窟盧塔族的祈禱文縈繞在她的耳邊,進入她的夢鄉,彌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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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梅塔利大樓二樓。
“哇~這下面就是拍賣會場……謝謝你,我剛才沒有辦法進來,真的很煩惱!”粉發的少女開心的說著,一雙藍眸感激的看著男人。
“哪裡,你不要客氣,我才應該感謝令尊,諾斯拉先生平常對我非常照顧。”
“千萬不要告訴我爸爸哦!”少女似乎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