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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買馬匹和車吧。”
真的嗎?——除了獨孤求敗,所有人的眼睛裡都透露出這種想法……
一行人經過了近十天的奔波,從江南到了江北,再然後,到了黃河邊的一個小鎮。
這個鎮子並不熱鬧,一是因為位置有點偏僻,雖然有個渡口,但是風大的很,風向還不好,要過河的基本上都會去十幾裡外的大渡;二是因為土質不好,莊稼收成差,漸漸的就沒什麼外地人來,都是祖祖輩輩地生活在這裡的本地人了。
林琅等人風塵僕僕地進了這個無名小鎮,只是,少了個陳澤。
幾人翻身下馬,大多數都算是乾脆利落,除了昊天——他本來就半趴著了,馬一停下,他幾乎就是滾下來的。昊天揉著自己的屁股,哎喲哎喲地喊疼。
林琅和銘煙薇笑成了一團,就連趙櫻空也彎了嘴角。
騎馬這種看起來很瀟灑的事情,其實,是相當消耗體力的,沒鍛鍊過的人很可能會腰痠背痛,更不要說連續這麼多天了。
她們幾個在咒怨鍛鍊了一年,銘煙薇還強化過血統,自然是沒什麼。
程嘯那傢伙依舊故我,有時說點葷段子——然後被毆下馬,再爬起來追上隊伍,看起來也沒有多累。
至於陳澤,倒不是沒有馬。獨孤求敗手裡還牽著另一匹馬的韁繩,馬背上是空的。
林琅笑著指了指路邊的茶鋪,幾人還沒走到,小二就機靈地出來招呼,張羅位置,把馬帶進馬廄。
兩大壺熱茶,幾份清粥小菜白饅頭。
幾人紛紛落座。
十幾分鍾後,一個人灰頭土臉滿身大汗地跑了過來,看到林琅她們神情瞬間一鬆,但是,下一瞬間他挺直了身體,規規矩矩地站好,對著獨孤求敗一拜。
“前輩,我……我到了。”
獨孤求敗掃了陳澤一眼,微微皺眉,“太慢了。我等一路也休息了幾次,你竟然還追不上,定是平日懶於練功。”
陳澤低著頭,汗水大滴大滴地往地上掉。他也不辯解,默默地咬牙忍著疲憊,不想當場倒下去。
……
出發的第二天,陳澤說自己要做一名劍客,獨孤求敗便讓他拿出劍來舞幾招,等陳澤比劃完了,獨孤求敗便讓他下馬跟在幾人後面跑,如果當天月亮出來了,陳澤還沒有追上,他那天就沒有食水。
獨孤求敗這麼說了,自然沒人會提出異議,陳澤更沒有。本來他就想求教,只是覺得自己的水平太低,貿然開口顯得不知進退。
遙想書中,幾句話寫盡了獨孤求敗的一生。
——縱橫江湖三十餘載,殺盡仇寇,敗盡英雄,天下更無敵手,無可奈何,唯隱居深谷,以雕為友。嗚呼,生平求一敵手而不可得,誠寂寥難堪也……劍魔獨孤求敗既無敵於天下,乃埋劍於斯。嗚呼!群雄束手,長劍空利,不亦悲夫!
這樣的人物要指點於他,他陳澤求之不得。
林琅和銘煙薇說了幾句話,銘煙薇閉上眼睛,之後笑了笑,“一百公里內沒有其他隊伍的人。”
幾人絕塵而去,陳澤拔腿跟上。
……
陳澤已經有些昏沉了,身體微微搖晃,他忽然感覺到一股柔和的力道拉了自己一把,回神的時候自己已經坐在了凳子上。
“……多謝前輩!”陳澤勉強笑了笑,終究撐不住,灌了半壺茶,當場趴下了。
“哼……”獨孤求敗面有不愉。
程嘯嚥了一下口水,出來打圓場,“前輩,我們和您生活的環境完全不同……陳澤他……已經很努力了。”
“莫說這點小事,便是再苦十倍,弦之也能做到,因何他就做不到?!”獨孤求敗目光如劍,瞬間散發出狂傲猛烈的氣勢,叫人不敢直視。
程嘯縮頭不說話了。
林琅好奇地看著獨孤求敗,“弦之是令妹的閨名?”
她的問話恰好打破了剛才壓抑肅殺的氣氛。
獨孤求敗瞥了林琅一眼,收起了氣勢,劍眉也添了些弧度,含笑點頭。
正巧這時,一道溫婉的女聲飄了過來,“林小姐,一路辛苦呢。”
這聲音動聽非常,有著一股難以描述的纏綿意味,使人百聽不厭,恨不得她再多說幾句才好。
獨孤求敗神情一變,與其說是戒備,不如說是興奮和喜悅。他背後的玄鐵重劍甚至發出了低沉的嗡嗡聲。
林琅站了起來,看清來人後,她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來人是一個美人,一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