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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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不敢打攪他懷念先母。
不知跪了多久,清芷雙腿開始有些痠軟,偏頭瞅了眼趙謹煜。見他仍是一副專注神情,彷彿身子沒有任何不適。
習武之人就是體質好,清芷琢磨著往後得加強鍛鍊。否則趙謹煜時不時來一段小憂鬱不聞不問的,自己這小身板真的扛不住。
“母后嫁與父皇時,也不過十四,但年過二十生下的我。我上頭本來該有個皇兄或皇姐,也許是福太薄,到底沒能保住。”過了一會,趙謹煜幽幽開口。
清芷猜不透趙謹煜說這話的用意,因著他語氣表情都太過平淡,就像說著一樁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我會一直陪著王爺的。”
也許他現在需要的只是一句話,一份慰藉。清芷腦子裡這樣想了一遍後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事後又捂著嘴巴暗惱自己衝動。
這話聽來聽去都像是誓言相隨,不妥太不妥,再這麼著都該他先說的才對。
趙謹煜低著頭自顧笑開,笑過一陣後,摟過清芷忍不住親上一口,親得她小臉飛紅。
祖宗牌位前,他還真敢做,真是好不知羞。清芷羞憤了,扭捏了,又矯情的生了絲絲歡喜。
“娘子既然在母后牌位前立下誓言,今後可得好好守著。若是違了誓言,母后不高興託夢來找娘子論理,為夫可不管。”
趙謹煜見懷中人兒低眉順眼,猶如乖巧可人疼的小貓一隻,怎麼看怎麼歡喜,摸摸臉又捏捏鼻頭不亦樂乎。
你逗貓呢,清芷心裡直惱,表面上還得笑著裝乖。
“夫君,讓父皇等久了不妥,咱們還是早些起來吧。”
趙謹煜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順帶將清芷打橫抱在懷中。
“娘子身子嬌貴,跪久了怕是腿痠,還是為夫抱著安心。”
清芷來不及抗議,趙謹煜就已先聲奪人。
只是才走出屋子,候在外頭的宮婢就來報。
“奴婢參見王爺王妃,賢妃娘娘口諭,請王妃到長春宮小聚敘話。”
清芷看向趙謹煜,後者挑了挑眉,笑道:“既是姨母找你,但去無妨。在那久待也成,我同父皇商議完事便去找你。”
隨後叫了太監拉來小轎,把她抱了進去,囑咐一番後才緩緩離開。清芷望著他挺拔如青松的背影,心底流淌過一抹清甜。
三十九 。。。
“你選的王妃,朕看不過如此,模樣嫩了些。王妃的擔子能否挑的起來,難說。”趙安鐸俯著身子批閱奏摺,頭也不抬一個,抽空冒出一句。
趙煜謹賞玩著多寶閣中的精美玉瓷,頭也不轉一個,順口回道:“葷素肥瘦各有所愛,父皇的嗜好未必迎合兒臣的胃口。”
“她年歲尚小不經事,恐怕難以助你。免不了做錯事,你還要幫她善後,不利反弊。”趙安鐸放下揮毫,語重心長道。
“年歲大的難道一定醒事,兒臣看貴妃娘娘不過爾爾,父皇也未見冷落她。您萬花皆寵,尤以豔牡丹為貴,兒臣獨愛水芙蓉。各有所愛,各不相干,各自體諒。”
趙謹煜取出一個紅玉面細頸雕花瓷,拿在手上細細玩賞,不甚在意道。
“說到底,你還是在怨朕。可你再怎麼怨,也不該拿終身大事當兒戲。如此意氣用事,你今後必然悔之。”
趙安鐸拿這個最像自己也令他最為頭疼的兒子,實在是沒輒。尚在京中時就已經是打不聽罵不動的性子,如今在外漂泊多年更是隨心任性,只管自己行事。他這個做父親的話只當耳邊風,從不曾放在心上。
可偏偏他就是在意這個兒子,畢竟是自己唯一的嫡子,皇后遺脈。看著又是有計謀有擔當的。若能矯了這不羈的性子,何愁不成大器。
“朕答應立她為正妃已是格外開恩,畢竟身份與你不匹,還會託贅於你。立側妃之事不能再隨你心意,必須慎重。朕思來想去,刑御史的小女兒今已十六,容貌出眾,品行得宜,堪為良配。待新媳三朝回門後,朕就下旨賜婚。”
趙謹煜看著面前的九五至尊,彷彿不認識此人一般,笑得玩世不恭:“康貴妃對父皇果真上心,唯恐您耳根子不夠熱,時不時吹上幾口枕頭風。”
“胡言亂語,長輩私闈豈是你這做兒子的能非議的,”趙安鐸見他根本不將此事放在心上,沉了聲強硬道:“這回婚事容不得你恣意妄為,朕能對你妥協,你也必須聽從朕的安排。刑弼乃朝中重臣,忠言直諫,有輔相之能。你若能得他相幫,必定省事許多。”
“咣”的一聲,趙安鐸說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