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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卻有一個門派叫唐門,不過它卻不像書中寫的那樣有名,江湖中即使有人提到它,也總是稱之為小唐門。
小唐門一直以仁醫之術為本,而唐老人卻對以毒攻毒更感興趣,在毒這方面他可稱為天才,然而這和小唐門的宗旨正背道而馳,其他人當然反對,但他全然不顧,依然醉心於毒術,最後終於導致他被逐出了小唐門。
唐老人被逐出門後,先是在江湖上飄蕩了幾年,後來就時常出沒於深山老林之中,尋找各種毒物、毒蟲。
我第一次碰到他的時候,他正在捉逃走的雪蟲,雖然我無意中殺了他的雪蟲,但後來我們還是成了朋友,我還把毒經送給了他,他一年中總會有一段時間住在我為他準備的逍遙居里。
我走進他的房間時,他正在撥弄一隻怪蟲。那隻蟲通體赤紅,渾身肥胖通透,身上光溜溜的沒有一隻腳,卻有一雙蟲類不該有的大眼睛。
唐老人聽到我進來的聲音,抬起頭來朝我笑了笑,然後捏起那條怪蟲道:“柳丫頭,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
我皺起眉頭,退後了幾步。這時唐老人手中的怪蟲瘋狂扭動起來,他“咦”的一聲掠到我身前,一隻手搭上了我的手腕,“你中毒了?”說著手指扣上了我的脈絡,片刻後,臉色疑重道:“居然是‘纏綿’,不過暫時被另一種毒壓制住了,但這樣·····”
我不等他說完就介面道:“不錯,我以‘蒼蛇花’之毒暫時壓住了‘纏綿’之毒,但正因為這樣半年後若還沒做出解藥,我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玉瓶交給他,“這裡面是我的血,你有半年的時間,希望你能做出解藥。”
他接過我手中的小玉瓶,眼中流露出興奮的熱光,轉身往旁邊的藥房走去。我暗歎:不愧是毒痴啊!
五天後,我從李傾情手中接過碧柳山莊的資料,看過一遍後,拿出毛筆在上面的一個人名上打了個勾,輕聲說道:“就是她了。”
李傾情看了看資料,又看了看我,懷疑的問道:“你確定?”
我篤定的點了點頭。
她更是懷疑的盯著我的細腰,提高聲音:“她可是非常胖的。”
我輕笑道:“以我的易容術,胖瘦自然不是問題。只是·····”
“只是什麼?”
我放淡聲音:“只是這次不是我,而是你要扮成她。”頓了頓,眼中露出一絲陰冷:“等你潛入了碧柳山莊,我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從冷如影查出我的真實身份,到紅樓各處生意受阻,南懷銘和婉韻的失蹤,這一系列的事件都昭示著一件事,樓裡出了奸細。而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把那個奸細找出來。
在我接收紅樓以前,在它還是殺手組織的冥殺的時候,樓裡有頂級的四大殺手——驚、才、絕、豔,然後是一級殺手天空和小河,再下去就是中級殺手和普通殺手。
我把冥殺改為紅樓的時候,曾讓他們自己選擇去留。四大殺手除了豔其餘的都留了下來,而天空和小河雖然留下了,卻從來沒有出過任務。
他們中的任何一個我都不願去懷疑,但事實總是不若人意。我暗沉著臉,嚴肅的望著半年不見的“才”,如果說他是殺手肯定不會有人相信,他站在那裡明明就是一個落魄的書生模樣。一身的書卷氣,加上眉梢間的鬱郁不得志,兩隻修長的手疊在一起負於背後。
此刻他的臉上卻浮現出與他的形象完全不相配的煞氣,清冷卻純粹的聲音響起:“你不相信我?”
我長長的嘆了口氣,“從當初你們留下的一刻開始,我就決定把你們當成是朋友而不是下屬,因為從某種方面來說,你們也算是和我最貼近的人,我不願意懷疑你們任何一人,但這次我相信你的調查和判斷。”
“那你準備怎麼處置她?”
我無力的揮了揮手,“你去把她找來吧,從感業寺我被抓走後,她也跟著失去了蹤影。”
望著“才”離去的背影,我又無聲的嘆了口氣,“驚”為什麼會是你呢?
我原以為要找到“驚”並不是容易的事,然而當天晚上在我住的地方——清雨樓“孑然閣”就見到了她。其實她真的長得很平凡,和蘇小意不同,她沒有任何可以稱得上亮眼得地方,站在那裡甚至沒什麼存在感。
我淡淡地望著她,她也靜靜地回望著我。只是一向沒什麼情緒地眼睛裡,此時卻閃爍著點點輕愁。我漫不經心地問道:“你什麼時候認識他的?”
她顯然沒想到我一開口就問了這個問題,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