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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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我是你秀娟姐,你忘了我嗎?”東家娘子眼圈一紅,簡直快要哭了。
巴月腳下一軟,差點摔倒在地上,感情這東家娘子跟林八月是姐妹淘啊。也對,都是商家的女人,又都在這常安府內,認識也不奇怪。
她的眼珠子飛快的轉啊,馬上就轉出一套說辭,先偷偷擰了自己一把,擠出幾滴眼淚,道:“那個……你是我秀娟姐姐……姐姐莫怪,不是妹妹有意忘了你,自被李家休棄之後,妹妹我終日神思恍惚,前些日子還落了水,雖然僥倖未死,但是自那以後腦子裡就有些含糊,似乎以往許多事情都被那井水給洗去了,都記不起來了……”
“我可憐的妹妹啊……”東家娘子一聽,那淚珠兒跟下雨似的就落了下來,死死抓著巴月的手道,“那日我自得知你被李家大郎休了,原想接你來家裡,誰知待我去時,你已經和奶孃不知往哪裡去了……”
她這裡一邊哭一邊說著,說了許久,才止住眼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看我,如今妹妹這般安好,我該笑才是,哪能哭著惹妹妹心煩,還害妹妹也陪我掉眼淚。”
卻是巴月見她哭得厲害,自己不好無動於衷,只好偷偷的把胳膊都掐紫了一塊,才擠出一些眼淚。這時聽東家娘子這樣說,她連忙道:“不怪姐姐,是我的不是,不該把姐姐給忘了,不然早就來探望姐姐了。”
兩人坐著,又敘了一會兒舊,基本上就是東家娘子在說,巴月在聽,然後說著說著,話題才轉到那藍印花布上。
“我前日去鋪子裡,還想著不知是哪家的八姑娘這般心靈手巧,竟設計出這等好看的衣裳,卻未料到原來就是林妹妹你。”
“姐姐,你還是叫我月兒吧,我聽得慣。”巴月一聽這林妹妹三個字,就渾身打寒顫,趕緊道。
東家娘子愣了愣,又笑道:“好,還是叫月兒顯得親近,只是你以前老不讓我叫,說是隻得你親孃和奶孃才能這麼叫你。”
巴月趕緊套近乎,道:“姐姐便如我親姐姐一樣,我以前不明白,如今才明白了。”
這東家娘子,閨名叫方秀娟,她的母親和林八月的母親,原就是閨中蜜友,雖然林母早亡,但是兩家的關係一向好,這方秀娟才比巴月大四歲,打小就是姐姐妹妹的在一處玩。只是可惜方父好賭,先把方母輸了別人,後又想把方秀娟賣到妓院去,虧得這張員外當時正好準備續絃,一眼相中了方秀娟,花錢買了下來。因而雖是老夫少妻,但方秀娟對張員外甚是感恩,夫妻之間倒也甜蜜。
未過兩年,林八月也嫁了,兩姐妹之間,就少了往來,如今這意外相見,也難怪方秀娟一時情緒激動,便哭了這許久。她母親不知所蹤,父親又是個無情無義的性子,還有個弟弟,小小年紀,跟父親一樣好賭成性,除了來借錢的時候還知道有她這個姐姐,平日裡根本就不上門。丈夫對她雖好,到底不是能說知心話的,而且丈夫膝下的幾個孩子,也不是她生的,整天防她跟防賊一樣,讓她連個親近的人都沒有,因而這幾年來,就分外懷念當初的姐妹。
“難得我們姐妹又再相見,你可要在我這兒住幾日才行。”巴月套近乎的話,讓方秀娟心裡一熱,忍不住就想留人。
巴月嚇了一跳,熱情歸熱情,熱情過頭可不是什麼好事,忙道:“姐姐,我這會兒過來,是給你量身材做衣裳的,一會兒還要往白府去呢。再說了,奶孃還在家等我,若不回去,奶孃會擔心的。”
方秀娟略有失望,嘆了一口氣,道:“罷了,罷了,只要妹妹以後有事,能記著姐姐便成。”
巴月連連點頭,不敢再多說什麼,替她估量了一下身材,便匆匆告辭了。出來見了張掌櫃,也沒有說什麼,便往城南而去。
到了白府所在那條街口,張小虎同志已經等在那裡,看見巴月來了,連忙迎上去,悶聲道:“月兒,我打聽著了,白府是……”
原來,這白府在常安府還真是大大有名,如果要在常安府裡排出個福布斯財富榜,這白府絕對能排前三。有錢,非常的有錢,有錢到連當官的都要看白老爺的臉色。要是白府突然破產,估計這常安府裡經濟一下子要衰退至少一半。
不過以張小虎同志的性子,讓他去做包打聽,還是為難了點,雖然他跟巴月悶聲悶氣說了許多聽來的事情,但是巴月經過總結分析,最終也只得出了以上一句結論。
“張大伯,這白家三小姐怎麼會上你家鋪子去的?”
有了結論以後,也就有了疑惑。張記成衣鋪在天衣坊也只能算箇中等規模的鋪子,以白家的財富,家中的小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