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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了!”
可不知這男子怎麼想的,竟然一本正經道:“不麻煩的,反正在下現在也沒事做。”一邊說著,一邊站直了身子,“姑娘先在這裡等一下,在下去把馬牽過來。”說完不等我回話,就閃人了。
“……”。為什麼這個該死的世界存在輕功這種東西,每次沒等我說完,他們就閃沒影了!不行,以後我要學個千里傳音什麼的……
雖然我很想再多和這個象連邯的男子待一會,可那太子給我造成的心理陰影實在太大,以至我前幾天拿什麼東西都手抖,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給摔了。現在症狀好不容易減輕點了,我可不想再因為見了他的面而加重了。
權衡了輕重後,我在理智的引導下匆匆離開了公館,逃難似的回了王府。
踏進‘紅葉軒’的大門,我心裡的那點不捨在見到小傢伙的笑臉時消失的無影無蹤。縱使那張臉曾是我心裡的全部,可時過境遷,我知曉眼前的才是最該珍惜的
小傢伙見我進來,臉上綻開甜甜的笑容,明明已是十四歲的半大少年,那笑卻單純可愛至極,有如清晨的露珠。他將右手提著的東西舉到胸前——竹條作成的籠子裡,一隻瘦瘦的白鴿子正歪著腦袋‘咕咕’叫著。
我欣喜的上前捧住籠子,仔細看了看鴿子腿邊的銅管,隨即抬頭道:“這鴿子什麼時候飛來的?”
“今天剛到的,我來找你的路上順便去了趟‘應景園’,可巧就碰上這鴿子剛飛回來,我就趕緊帶過來了。”小傢伙一邊說著,空閒的左手已經開啟了籠子,將鴿子捉了出來,“喏,這信是給你的,我也不好先看,就乾脆帶著鴿子過來了。”
沒想到小傢伙還這麼細心體貼啊,我衝他感激的笑笑,伸手解下鴿子腿上的銅管,抽出了裡面的紙條。
小小的紙條上密密麻麻全是齊整的簪花小楷,一看就知是依蝶的筆跡,繃緊的心絃不由得鬆了下來。細細默讀了遍,知曉依蝶在天水一切皆好,孟宏羽對她也是疼愛有加,囑我不必擔心。寥寥數語,卻讓我徹底安了心,雖然依蝶只是含糊描述了幾句,可字裡行間的輕快讓我知道她現在一定過的很好。
雖然心下安定了,我卻隱隱有些失望,因為信裡絲毫沒有提及我託孟宏羽辦的那幾件事情。仔細想想,也許孟宏羽不願讓依蝶知曉此事,所以將信件分開送來也是有可能的。
見小傢伙也是一臉焦急的盯著我手中的紙條,不禁莞爾,將紙條遞與他道:“是依蝶的信,你也看看吧。”
乾淨白皙的手伸過來,捏住已經皺似水面漣漪的紙條,我微微怔忪,隨即鬆開手,轉眼望向門外。
剛才因著乍見到鴿子而心情激動,一進門就匆匆上前察看銅管,此時心中平復下來,才發覺門竟是大開的,正衝著的院門也敞著,抬眼看去,竟是一眼望到了院外。
許是為了配這‘紅葉軒’的名號,院裡院外都種滿了不同種的楓樹,此時未到季節,打眼望去,重重疊疊多是深淺不一的綠,也有幾點早發的或黃或紅間雜其中,雖未有‘霜葉紅於二月花’的情境,卻也別有一番韻味。
“依蝶姐姐她,似乎過的很好”,耳邊傳來小傢伙略帶遲疑的話語,我的視線依舊停留在隨風輕舞的楓葉上,只是微一頷首作為回應。
小傢伙不再言語,信步走到窗前,伸手推開輕掩的鏤花紅木窗,靜靜看著遠處。微風輕輕拂過,帶起幾縷青絲,被陽光籠出了金色的光暈。
也許只是幾分鐘,也許是過了好久,我只覺看不真切那熟悉的身影,心倏地一縮:這個太過美好的少年,終有一天會離我而去,他的笑容,還會為誰而綻放呢。
迷濛中,那身影微動,驀然回首,面龐上灑滿比陽光更燦爛的笑容:“暮夕姐姐,我們去燕湖賞景吧。”
幾分鐘後,我和小傢伙站在了王府門口。
按照我的思路,所謂賞景必是和野餐配套搭配的,所以在商量好具體行程後,我就樂顛顛的跑去了廚房。本來我是想弄點壽司什麼的,可惜翻遍了櫥櫃也沒找到紫菜,只好作罷,隨便切了點火腿臘肉,又帶了一點泡菜和幾個餅,包好了裝進自制的提包裡。
和陳伯打了個招呼,我和小傢伙就興沖沖的出了府。一出大門,我立馬將手中的提包遞給小傢伙,見他滿臉的不樂意,我一本正經道:“我這打扮和提包不太配,還是你拿著好點。”
由於是出外遊玩,我換下了這幾天一直穿著的小廝裝,著了身天藍色的男式長衫,和繡著大大的kitty貓的桃紅色提包確實不太搭。
“女人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