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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我如願的拿到了想要的藥。
再然後,府裡所有的人都知道,新來的李暮夕得了奇怪的病,渾身無力,且總是陷於半睡半醒的狀態。
因為只能躺著,我可以做的事情只剩了思考和回憶,而那個似乎已經遺忘的故事,在塵封了許多年後,終於又清晰了起來。
那個故事,開始於初二的暑假,從此,便成了我永生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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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有快樂的生活,至少,到十二歲以前,我是這樣認為的。
除去那一份珍藏心底的甜蜜暗戀,我的生活幾乎算是完美的,雖簡單平凡,卻常常充滿了歡笑。
初二的那個暑假,天依舊熱得厲害,每日我都會在蟬噪聲中醒來,渾身是黏黏的汗水。
單位組織旅遊,爸媽要去威海一個月,因為單位規定隨行可帶一個家屬,未滿三歲的弟弟自然就跟了去,而雙胞胎的大姐和二姐因為馬上要升高三了,幾乎整個假期都要留在寄宿學校補習,而怎麼安置我,成了爸媽最頭疼的問題。
我自告奮勇地說可以自力更生,讓他們不要擔心我,可媽媽只是拍著我的頭笑,眼中分明是滿滿的不放心。
最後,我被送到了住在鄰近城市的三姑家。
三姑是爸爸的三姐,一個典型的女強人,跟丈夫離婚後,硬是靠著自己的打拚做起了生意,在房地產業混得有聲有色,可也因為經濟上的差距,爸媽與她並不太走動,如今將我託付給她,也實屬無奈之舉。
剛見到三姑的家時,我一下子就被鎮住了。
三層的小別墅,還有著寬大的花園,花園裡甚至還有個游泳池。
我是個怕生的人,所以雖然這裡的條件極好,我卻總是適應不過來。床太軟,晚上會睡不著覺;屋子太大,黑夜我會害怕……
住了幾天後,我見到了三姑的兒子。
那天我正臥在沙發上看電視,突然傳來一聲‘嘭’的巨響,門一下子就開了,一個穿著肥大褲子和黑T恤的少年走了進來。
看到我,他愣了一愣,隨即扭頭跑上了樓。
晚飯時我知道了,這個長相還蠻不錯的酷酷的男生是我的表哥。
記得聽父母說過,三姑就這麼一個兒子,只可惜他不喜歡學習,平素總是和一幫小混混在一起,打架鬥毆那都是家常便飯。考高中時他直接缺考,最後是三姑託了關係又不知花了多少錢才將他送進了有名的市一中借讀。
那時我是老實的孩子,對這種不良少年自是害怕的,他似乎也不喜歡我,所以兩個人雖然整天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卻幾乎是不說話的。
有一段時間,他迷上了看錄影帶,總會趁著三姑不在的時候,偷偷摸摸的在自己屋裡看,而當我在客廳遇到他時,他看我的眼光也越來越怪。
終於,一天夜裡,三姑打電話回來,說因為要談一筆生意,她要在廣州住下,這兩天不能回來了,讓小斌——也就是他的兒子照顧好我。
那晚上,空氣異常的悶熱,我洗完澡出來,正遇上在浴室門口發呆的他。
並未注意到他的不正常,我打完招呼就回房睡覺。
然後,就在那個深夜,迷迷糊糊中,一個黑影壓在了我的身上……
當時心裡那種極端的恐懼,我到現在都還記得清清楚楚。我想呼救,嗓子卻顫抖著發不出一點聲音,我想推開他,雙手卻被牢牢地制住,他的手在我身上胡亂的摸索著,我只覺,異常地噁心。
無助的睜大了眼睛,卻只見望不到底的黑暗,那晚的夜色是如此的深沉,將我打入絕望的深淵……
到最後,身體已經麻木的感覺不到疼痛了,我只能睜著眼睛呆看著天花板,任眼淚不住地淌著……
“你要是敢說出去,小心你弟弟以後出什麼事!”他丟下這麼一句話後,起身離開,剩下渾身疼痛的我,和一床的狼藉。
咬著嘴唇,我縮在角落流了一夜的淚,清晨時匆忙收拾了床上的床單,洗去了上面的汙漬,將它晾在了陽臺上。
至今還記得,那盆染著微紅的汙水,被我一下子潑到了院子裡,那時我想著,我的貞節,就這樣被自己潑到了泥土中。
也許是年齡小的緣故,我對於他的威脅是極害怕的,因此,當三姑回來時,我什麼也沒敢說。
不,其實不單單是因為他的威脅,那時的我還覺得這件事是自己一生的恥辱,所以,不希望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我的家人,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