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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趙慧英沒捨得扔,改了改就給依依穿了。
不由疑惑了:“你不是在一醫院給人治病,賺大錢了嗎?”
依依聽了更委屈了,都要哭了:“我才十七歲,哪裡真能給人治病了,給人接個骨,那不過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上一回還給人弄錯位了,賠了錢呢。”又小聲嘀咕:“媽現在又沒工作,燒烤攤子也被人砸了,還住了十幾天院,明天的米錢都沒了……”
那也不關我的事!老子才沒有閒心管你趙慧英那臭婆娘呢,江德良冷冷地掃了一眼依依,讓開依依繼續住前走,嘴裡假惺惺的:“叔叔也沒錢,你讓你媽好生找個活幹幹吧,夜深了,早點回去啊。”
依依聽了忙上並就去拉他:“叔叔,我剛才碰到賴子,他說你今晚手氣順,贏了一萬多呢,給兩百塊給我們做生活費吧。”
江德良忙甩手,嘴裡罵道:“賴子那狗日的亂編排什麼,老子好不容易贏一回錢他就到處嚎嚎,老子一二十萬都輸了,他怎麼不說?都他媽的眼紅老子的錢,看不得老子贏。”
依依聽了眼裡就露出逼人的寒氣了,突然就是一腳踹在江德良的腰上,江德良一個狗趴式摔在了地上,目瞪口呆地看著剛才還一付可憐蟲樣子的依依,怎麼忘了她主是個小惡魔呢?
“你……你發什麼神經?老子已經不是你後爸了,憑什麼找老子要錢?讓你媽出去賣啊,她離了老子應該去找有錢人做絆絆啊。”(絆絆——湖南話情人,或是小三)
依依聽得大怒,上前又是一腳踢在江德良的胸口,罵道:“狗賊,你自己賭博輸了錢,還不起了賴到我媽頭上去,讓我媽替你還十萬塊,真沒見過你這種無恥的人。”
尤於江德良同才罵得太大聲,不少在家裡看電視的人聽到聲音出來看熱鬧,一聽江依依這話,有的人就在議論,“江德良就是個渾帳王八蛋。欺負孤兒寡母的,真不是個東西。”
江德良聽了在地上就嚎:“她們哪是什麼孤兒寡母啊,你們見過有這樣兇悍的繼女嗎?我不是他親爸,她就這樣用腳踹我,我要報警,還沒有沒王法啊。”
依依聽了又要用腳踹,手卻被人拉住了,依依回頭,就看到劉宏民在對他搖頭:“依依,拿到想要的,就回去吧,明天可以直接去法院,打傷了人,對你不利。”
依依這才放過了江德良,轉身跟著劉宏民離開了小區,劉宏民把依依送到路口,揚手幫她招計程車,依依搖搖手道:“不用了,我住的地方離這不遠,我自己回去就好。”劉宏民心疼的揉了揉她的頭:“依依,真有困難可以跟我說的,我跟廠裡說了,可以讓你媽再回廠上班。”
“謝謝,不用了,我媽身體不好,不能再倒班,更不能再做體力活了。”依依感激地一笑,對劉宏民擺了擺手,走到公交車站牌處。
劉宏民靜靜地看著站牌處的依依,心裡湧出一股淡淡的憂鬱,依依……變了,她不再依賴他了。
劉宏民的話提醒了江德良,他驚得一身是汗,剛才一時氣急,該說的,不該說的全說出來了,可是……江依依就算聽到了又怎麼樣?他又沒當著法官說,她還是沒有證據,可是……她一臉篤定的樣子……他突然心一震,那小賤人不會妙錄起來了吧,他忙急急的拿出電話來。
依依心情輕鬆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卻發現,來時心情緊張,一股腦的就往紙廠這邊跑,現在卻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同樣整齊的高樓大廈,一排排大小不一的店門,霓虹燈閃得她眼暈,店子都朝路面開著,讓她找不到北,想打電話,又想著來時對阿浩說過,要自己解決自己的事,結果,能把自己弄丟了,還解決個屁呀。
悶著頭走,看前面那一巷子像來時走過的,她不由試探著走了進去,這裡條街似乎比別的街更冷請,卻有不少大型的賓館就開在這兒,偶爾有車輛開出賓館,但並不見行人。依依看到賓館前還站在保安,就想上前去問路,剛走到花壇邊,就聽到角落裡有人在嗚嗚呻吟,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依依覺得奇怪,那聲音並非從賓館裡傳出來的,而是在一旁兩棟房的夾縫間,聽那聲音痛苦得很,不由尋聲走了過去,已是深夜了,這裡幾乎沒有行人,是誰受傷了嗎?
依依走到夾牆邊看去,頓時愣住,微光下,一個女人光著身子,正纏在一個男人的腰上,男人的上衣並沒有脫去,褲子褪到了腳踝處,正奮力的向前猛挺腰,聲音就是那女人發出來的。
依依立即轉回了頭,真是晦氣,丫的,賓館不就是邊上嗎?要那什麼……也可以去開房的啊,在這光天化日子下,好吧,不是光天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