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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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歸正傳,薛蟠見周管事帶了人離開,也只能嘆氣下了樓來,命三兒多付了銀錢,便出得門來。
彭氏兄弟見薛蟠如此,也只好默不作聲。他們亦是大家出生,族中亦多有仗勢欺人之輩,他們兩見了,也只能嘆息而已,所以他們也很是理解薛蟠。而薛蟠所感嘆的是,還好自己有先見之明,才能在這些年中,多做了準備,才不至於現在人們說起薛家,只是權貴豪強,庸碌無能之輩,而是把薛家和薛府區分了開來。
幸甚,幸甚!
科考
自薛蟠和彭氏兄弟去過茶樓之後,便加快了金陵等地的產業管理和整頓,亦挑了可靠的家僕和管事去往京城,先去打掃原來留在京城的宅子。其實主要是薛蟠自住慣了他現在的知明院,裡面有些設施,是他根據現代樣式,吩咐人改造的,比如淋浴等衛生設施,而內書房、臥室的風格也是根據自己的喜好做了修改,他尤為睡不慣的枕頭,也讓人做了軟枕等,所以派了知道他喜好的丫頭先去一步,而管事除了管理在京城的各商號外,還有就是打聽各親戚府裡的情況,京城的情況等,雖不是全面,但也有必要的。
忙忙碌碌地,又到了第二年的八月,正是桂花飄香,秋高氣爽的好時節,也是鄉試秋闈的開考時間。
金陵應天府的貢院坐落在城中的西南隅,規制十分宏大,迎門便是三座比肩而立的青石牌樓,盤龍雕鳳,靈芝紛綴,看上去甚是華嚴。從到了以後,薛蟠便在這牌樓底下站著,這次同樣也是三兒、王忠陪他來,三兒替他拿著筆袋和卷袋,考籃則擺在腳跟邊上。來這種地方不帶個人來拿東西是不成的,畢竟是要連考幾天,沒有準備是不可能的。看著旁邊有親人相送的,薛蟠也是羨慕,但畢竟家裡只有妹妹和母親,都是不能拋頭露面。
正想著,只聽得王忠向薛蟠背後一福說道:“給笙老爺請安。”
薛蟠忙轉過去看,不是堂叔薛笙是誰。薛蟠忙給請了安,說道:“笙堂叔怎麼來了,不是說過不用了嘛,您這些天身子不好,天早露重的,侄兒怎麼擔得起。”
薛笙穿著厚的外衣,笑著走了過來,氣色雖不是很好,略有些蒼白,但精神頭卻不錯。拍了拍薛蟠的肩膀,欣慰地說道:“今日是我大侄子的大日子,我怎麼好不來。你父親如果還活著,必是要來了。”說著又深深地看了眼貢院未開的大門,道:“進到這裡,是兄長的理想,如今你能來到此,想必兄長泉下有知,也會欣慰的。”
想是想到現在不該和薛蟠說此事,又笑著說道:“蟠兒,好好考,別有壓力,沒什麼大不了的。”
薛蟠露出了笑容,看著薛笙。自父親去後,薛笙幫了他許多忙,不僅僅是生意上的,他更像是另一個父親一般,給予他關懷和溫暖。
點了點頭,薛蟠應了,“堂叔放心,我省的。”
剛轉過了頭,薛蟠見著彭浚在一旁向他眨眼,想是看到有家長在,不方便過來,薛蟠也笑了笑,向他點頭示意,又各自和旁邊的人敘話了。
這次只有彭浚來考,彭聚星是說什麼也不來了,彭父也拿他沒辦法,也知道他上次考試也是馬虎過關,況已經得了個秀才的名號,也就隨他去了,現在彭聚星隨著彭父打理家業,倒也是自在。
正說著話,就見貢院大門轟然開啟,出來些許人,像上次一樣,復一人唱到:“辛卯年應天府鄉試,考生入場,閒人免進。”
薛蟠接過了筆袋卷袋和考籃,又看了眼薛笙,方隨著人流進了內去。
薛蟠手中拿著試卷,第一部分是五言八韻,這種試題就是在會試中也還是有的;後面的便是用著名的八股文來寫策論了。對於五言八韻這部分內容,完全是看個人的才情如何,薛蟠平時也沒有少練,尤其是在作詩的時候倒是讓他有種錯覺,作詩遠比他寫文章要容易多了,這種感覺說不上是什麼時候產生的,但是事實也是如此,連老師都說他作詩的水準要比以前進步堪稱神速,想來是應了那句“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
回了神,薛蟠忙整理了下思路,磨了墨,想了想,提筆寫了起來。
考場的佈局是一個個“鴿子籠”樣式的,時不時就有監考的考官從外走過,偶然還瞟你一眼,以防有考生夾帶著沒檢查出來的東西作弊。
整個考場安安靜靜的,薛蟠沉下了心來,仔細地答題,對外界的事情到全然不知了。
在薛蟠答題的時候,外面的薛笙卻沒有立馬走了,而是到了對面的茶鋪中坐了,三兒和王忠亦只得陪著。這連續三場,共三天三兒等小廝男僕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