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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你沒少提心吊膽,主子我能給你作主的時候就絕對不會推卸責任。”
“主子——”春喜流眼淚,跟著您這樣的主子就算有時會提心吊膽,可是我心甘情願啊。
“好了,沒事就下去休息吧,今兒受驚了。”
“奴婢告退。”
送走了春喜,遣退了古爾泰跟扎克伊,耿綠琴吸了口氣,站起來,說:“小圖,走,該我去跟十四爺賠罪了。”
圖蒙海保持著高度沉默,不過倒是十分肯定的認為十四爺不會難為主子。
事實上,十四也確實沒難為耿同學。
十四隻是感慨地說了句:“爺算開眼了,你護這些奴才能護到這個地步,也不怪他們對你死心踏地。”
耿綠琴心下頗不以為然,她可沒這個自信,她身邊這些人啊,背後指不定誰家的呢,但是她對那些倒不怎麼介意,甭管無間不無間吧,日子處久了,總是情份,情份這東西它千金難買。
“十四爺,您幫奴婢上道請罪摺子吧。”耿綠琴說出了自己的終極目的,今兒這事鬧得大了,不定京城裡的老康怎麼生氣呢,她還是先自首吧。
“好。”
當天夜裡兩道摺子便加急送往京城——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康熙沒有斥責耿同學,因為那場規模空前的掃黑行動,不但揪出了反清復明組織在西寧這裡的分舵,還捉了幾個敵軍的探子,正所謂錯有錯著,歪打正著,所以功過相抵,不予表彰也甭想受獎。
這讓耿同學想到了《亮劍》裡李雲龍同志的遭遇,自嘲地笑笑也就揭過去了。
等到一切消停之後,耿同學發現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某四的生日禮物她到底還是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這個時候想補辦那實在是為時已晚,索性便算了吧。
耿同學習慣成自然地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其實也不能怪她了,誰叫當時趕上春喜那事了,後來又擔心康熙降旨責怪,光提心吊膽了,誰還顧得上那種雞毛綠豆的事啊,結果可不就把某四晾起來了麼。
心理建設一做完,耿同學就坦然了,反正她典型的蝨子多了不怕咬,一年是忘,兩年也是忘,實在不行,明年接茬忘吧……
當然,這個願望是相當美好的,但具體能否實現恐怕就很難說了。
不過,經此一事,耿同學覺得應該對春喜進行一些必要的防狼訓練。
耿同學想讓下面的人陪自己演示一下某些動作,不過,在她口頭描述一遍後,跟前的幾個人立馬就矮了半截下去。
他們誰敢跟主子那麼親近啊,那絕對是嫌自己活得太滋潤了。
所以說,有時候人的主觀願望是美好的,但現實是灰常殘酷的!
耿綠琴不得不放棄親身演示的可能,改為自己口述讓古爾泰跟扎克伊合作演示。
可是,看到春喜的學習進度後,耿同學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姐妹們,您學得實在太不專業,簡直太過斯文了,這還防什麼狼啊,還不如直接對狼說“來吧,來劫我吧”。
“春喜,你可讓主子我說你什麼好啊。”她還是什麼也不說了,內傷。
春喜無措地揪著手裡的帕子,臉有些紅,吶吶地道:“主子,男女授受不親,奴婢……”
耿同學無語望天,如果色狼也這樣講道理,這個世界還要防狼術幹啥啊,早天下太平了。
“主子——”春喜很慚愧。
“算了,還是杜絕你落單比較現實。”耿同學終於想到了最有效的辦法。
“奴婢讓主子操心了。”春喜覺得有些歉疚,神情也就糾結了起來。
耿綠琴揮揮手,“沒有的事,不過是順便而已,再說你跟我整天跟連體嬰似的,要落單的時候也不多。”
一旁的古爾泰頓時心虛地覺得被主子含沙射影的鄙視了,馬上下意識地更加挺直了腰背。
“主子,為什麼您什麼情況下都能處變不驚,而且知道的事那麼多呢?”春喜一臉崇拜地看著自己主子問。
不驚嗎?
耿綠琴輕輕地笑了下,在另一個時空,爸爸過世早,她被彪悍的老媽一手帶大,母女兩個相依為命的同時也讓她過早地習慣了獨立,獨自處理自己的事,不給老媽添麻煩,養家已經很不容易,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扯後腿。
所以,耿同學彪悍卻很懂事,不過,太過彪悍的女生總是會給男生一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感覺,他們更喜歡柔弱溫順的女孩子,所以對於看不對眼的男生耿同學就會暴以老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