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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囧然顫了顫。
“萬……萬里獨行,戒指的事我……沒有介意。”我慢慢道,“我答應要以刀換那枚戒指。既然風四娘想要割鹿刀,那就當我用戒指與她換了這刀吧。”
“可以……這樣的麼?”萬里獨行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悅。
我心中警鈴大作。
我介意,我真的介意啊!全大明朝只有一枚變色戒指啊!!
但是,我介意不是重點吧?
——告訴他變色戒指的市場價值?告訴他是馮可瑤給我的?然後再跟他解釋定情戒指與一般戒指的主要區別?
我一個哆嗦。
萬里獨行是講道理的。
但很多時候要讓他聽道理,是需要經過很漫長的過程。
這種漫長的煎熬,我對成為一尾造型優美的魚骨沒有多少興趣。
還是不告訴他咧,反正嫁都嫁了,戒指是不是重點已經不重要了。
我正色道:“你難道不知,割鹿刀就是你,你就是割鹿刀?”
“我……”
“天底下唯有這割鹿刀和你一樣,人人都在肖想。”我輕笑著道:“他們都在肖想用這柄割鹿刀要了你的命,我偏偏要讓你的命跟這割鹿刀一樣安然地握在你自己的手中。你不覺得,這樣很有意思麼?”
曾經有一位姓牛的表演藝術家說過——
無理走遍天下。
有理也無理。
無理狡三分。
以前的我可以面不改色地在我的奇幻小說中寫出這樣有道理的話。
如今的我已分不清我說這話是不是真的在狡辯。
也許我本就不想去解釋戒指的事情。
但我說的是事實。
割鹿刀只有在萬里獨行手中才能綻放光彩。
因為這刀是生來亂世的,這刀何其無辜。
執刀的人,是被迫推上浪尖試刀的,兩者何其相似。
萬里獨行道:“他們都想要我的人頭。只有你不是。”
露骨一點說,其實我和“他們”想要的,也就差那麼一個字——
我要人,不要人頭。
其實也可以是兩個字——
我要活人,不要死人頭。
“呵呵呵,人頭又不能當飯吃。”
“可以當球踢。”
“萬里獨行,不要告訴我咱家內個藏書閣裡連冷笑話都有。”
“一個雞蛋去茶館喝茶,結果它變成了茶葉蛋……”
“……”
“……有一個雞蛋跑去松花江游泳,結果它變成了松花蛋……”
“……”
“……有一個雞蛋跑到花叢中去了,結果變成了花旦;有一個雞蛋騎著一匹馬拿著一把刀,原來是刀馬旦……”
居然真的有……冷笑話……
我於是華麗麗滴囧成呆滯狀。
“……有一個雞蛋無家可歸,結果它變成了野雞蛋;有一個雞蛋生病了,結果變成了壞蛋;有一個雞蛋結婚了,結果變成了混蛋……”
我掙扎著伸出爪子掐他的脖子:“你還有完沒完,哈?!”
萬里獨行興高采烈滴垂頭舔著我的手臂道:“從前有個野雞蛋,江湖中人人都認為這個蛋生病了,其實,他只不過變成混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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