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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每掐一下那抱枕都會說:“小城,不要走。”
淚水溼了我的眼眶,我想我應該把這個場景寫下來,真是太感人了!
只要將那抱枕改成一個男人,再加上那個阿璧,這就是金碧輝煌的三角形穩定戀愛公式啊!
當我打算像往常捕捉到靈感時那樣——睜開眼翻身起床開啟床邊手提啪啦啪啦打字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不受控制了。
我居然,飄了起來。
緊接著我就發現我的位置是在臥室的天花板上,而這個臥室,並非是我家的臥室。
白的床,白的窗簾,白的牆壁,白的桌椅板凳……咦?
不對!
我正下方兩米處的那張床上為什麼躺著一個只穿內衣不蓋被子的女人?
這女人的腦袋上帶著個頭盔。
頭盔上插了許多根管子。
管子通向床邊的一臺白色儀器。
顯示屏上滴滴滴滴地閃現一串我看不明白的資料。
……
我判斷了很久。
如果我的判斷能力還正常的話——我猜,那個女人應該叫做梁清城。
……
一般的小說裡,女鬼遇到自己的屍首時通常會驚叫一聲然後問那些看不到她的人:“我死了?”“我怎麼死了?”“我可不可以不死?”……之類跟死有關的話。
我沒有驚叫。
因為那具身體的胸腹還在起伏,所以是活體不是死屍。於是我照鏡子一般觀察著自己的身體——
嗯,瘦了。
嗯,面板白了。
嗯,小胸脯還是小胸脯,沒有變形。
那我現在是什麼性質的東西?生魂?還是遊魂?難道要像美劇裡的苦主一般四處尋找通靈人士然後進入他們的夢對他們百般騷擾並尖叫“Help me”?
……我只不過去鄰居家借醬油的時候不幸撲倒,至於昏睡我想可能是熬夜碼字造成的。但不可能瘦這麼多,記得借醬油前我還照過鏡子。
恍恍惚惚地,我穿過那扇房門,發現我置身於——單若水家的書房中……的天花板上。
透過窗子,我能瞧見自家的陽臺。
窗邊放著的那盆萬年青奄奄一息,好像我有幾個月沒給它澆水。
——可我在昨天,明明澆過的!
單若水微垂著頭坐在書櫃前。我的好友馮可瑤在房裡來回踱步,她面色蒼白,鳳眸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加上那可媲美煙燻妝的黑眼圈,我想……她應該比我更像個女鬼……
一個男人推門而入。
背影很是眼熟。
我愣了三秒。並非是我在思考他是誰,我知道這男的是我前夫,但我竟忽然想不起他姓什名誰。
想來,無情的人應該是我吧?
——對了,他叫師彥。
他臉上帶著我從未見過的緊張:“城城怎麼樣了?”
單若水依舊垂頭不語。
馮可瑤抬頭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還來做什麼?”
“我來看城城。”師彥理直氣壯。
一個陌生少年靠著門框,微笑道:“師彥,你捨得來了?”
他的笑容很溫暖,語氣溫和,但出口的話卻很冷。
單若水輕喝了聲:“瞬!”
少年冷道:“怎麼?他做得我就說不得?我親愛的善,你認為這個賣妻的可憐男人值得同情麼?”
賣妻?
我想他們弄錯了。
師嚴可能不愛我,他可能和別的女人生孩子,但他絕不可能賣了我。
因為他很有錢。
也因為他丟不起那個臉。
而且我也很有錢。
我的那個家族,也丟不起這個臉。
馮可瑤忽地起身,瞪著他:“你說什麼?!”
“瞬。”單若水嚴肅地道:“他沒有賣妻。他並不知道具體情況。”
“哼!”少年很是生氣。
我好奇地打量這那少年。
他叫……瞬?還是順?
他似乎,看到我了?
他笑得很好看,那黑黑的眼睛如果再瞪大一些,那一定……咦?一定怎樣?
好像有什麼一閃而過,我細細去想,卻再想不到什麼。
師彥將臉埋在掌中,雙肩顫抖。
他為什麼悲傷?
“我……不是故意的……”師彥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