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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忍不住了,打了個很大的呵欠,抱著割鹿刀大喊一聲:“一二三!打老虎!”
想了想,不對,這是猴子,怎麼能是老虎?
可要再改口已來不及了,因為房頂下傳來爆笑聲,跟著那群漢子也居然數拍子跟著起鬨:“一二三!打老虎!”
風四娘哈哈大笑,幾個縱躍飛上房頂將我揪了下來。
我撓了撓頭,索性拔下一根簪子,清清嗓子敲起刀柄說快書——
“啊!好傢伙,這隻虎長得真好看!這隻虎,身高足有……嗯……那個那個……四尺五!”
有人一愣,問道:“連大嫂子,不止四尺五吧?”
我捂嘴一樂,朗聲道:“阿璧!攻他下盤!”
兩秒鐘過後,一個衣衫不整,身高約有四尺五的逍遙猴撲倒在地。
這猴身殘志不斷,一個鯉魚打滾跳起,又與連、蕭二人戰作一對色塊糊糊。
我輕咳一聲,繼續道:“這老虎,佔山為王很猖狂;身上的皮毛很花哨,一道青來一道黃;血盆口有簸箕大,倆眼一瞪像醋缸!”
有人開始打拍子,我說“佔山為王很猖狂”,他們就跟著起鬨道“嘿!嘿!很猖狂!”
到最後一句還跟著嘻嘻哈哈地“嘿!嘿!像醋缸!”
這段《武松打虎》的快書很長,我只聽過一兩回,自然記不住詞。
但我記得押韻,於是一本正經地現編詞——
“連大左邊砍過去,只見那大老虎,嗷嗷兩嗓向前撲,掄起一爪Pia向右!連老二,身子一扭躲一旁!這老虎,一見爪子沒抓著,矮下身把那羅圈腿,兜著個地皮往上掃,又奔好漢連大郎!”
戰況很是激烈。
我就覺著我的雙眼是老式錄影機,不能倒帶放慢,所以啥也沒瞧見。
其實,我已經忍不住想要出手幫忙了。
但事實上我眼裡太差連誰是誰都分不清楚,根本不曉得改如何下手。
就在這時,我耳邊廂忽聽得有人在問:“小姑娘,想看戲法不?”
這是——紅老宅男的聲音嘛!
我止了聲,左顧右盼。
眾人奇怪地瞧著我。
傳說中的傳音入密?!
“想就點個頭。”這是綠老宅男的聲音。
我點頭。
高人終於忍不住想要出手了哇!
就見紅綠兩道光刷過,將廳堂門前的灰白色塊撞入廳堂。
接著“呯、呯”兩聲,萬里獨行和連城璧跌了出來。
我大聲喊道:“快關門!放宅男!!”
眾人傻住。
風四娘問道:“什麼是‘窄男’?”
…_…|| 一時失言,一時失言……
“啊!剛剛有人告訴我說他殺人太多,報應來了。”
連、蕭二人躥起,將門關上。
倆老宅男武藝高強,所以廳堂之中我“看到”紅色、綠色、和白色的色塊……噼裡啪啦地……黑白棋子灑了一地。
古書上曾說有神仙術士可以撒豆成兵,如今我見識到老宅男灑棋子打人,真是三生有幸啊!
風四娘皺眉道:“不會把他打死了吧?”
我一聽忙揚聲道:“那個……紅宅爺爺!綠宅爺爺!不要把那人弄死,要抓活的!抓活的啊!”
萬里獨行拄著那柄鈍刀,與連城璧並肩行來,聽到我衝口而出的“紅宅爺爺”,他“噗”地一聲,樂了。
這裡,也許只有他知道什麼是“宅”了。
他將那黝黑鋒利的刀交還給借刀的漢子,道:“兄弟我見你這鈍刀太鈍,幫你磨快了點,不介意吧?”
那人眼冒精光:“連大兄弟不必客氣,這寒鐵鈍刀打造起來本就不易,當年打造此刀的老師傅還未替刀開鋒便撒手人寰,如今連大兄弟一番雕琢真是……真是……”
萬里獨行將刀遞給他,拍拍他的肩頭,伸手攬過我:“娘子,陪為夫……為夫……”
話音才落,他竟直挺挺地往前撲倒,整個人壓在了我肩頭!
“萬……相公!!”我驚叫一聲扶住他,這人卻趁亂湊在我耳邊輕聲道:“別動。我要洗澡。”
然後閉眼裝暈。
和有什麼親戚關係麼?
我哭笑不得,卻不得不抱緊那汗味甚重的男人,裝腔作勢地撕心裂肺著:“相公!你不要嚇我!你不能這樣嚇我!你醒醒啦!!!”
連城璧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