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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中,怎會找不出?”
主攻苦笑道:“這隻因誰也猜不到那關鍵之物究竟是什麼,也許是一粒米、一粒豆、一片木葉,也許只是一粒塵埃。”
有一個三十來歲的長臉漢子站了出來,道:“這幾年我們都在暗中尋找,卻從未找到那關鍵之處,不知二位連公子可有什麼好的法子?”
這人長得很是……抱歉,但對連城璧和萬里獨行都十分謙恭有禮。
楊開泰對風四娘道:“無錫回雁門少門主孫力聞。”
“孫兄不必多禮。”連城璧斂衣起身,慢慢道:“既然大家都在暗中尋找那關鍵之處,不如計劃妥當之後合眾人之力一起尋找,豈不容易得多?”
連城璧的光輝形象在眾人心中一定放大了數倍。
“但若合眾人之力也無法找到呢?”主攻不但是逍遙猴還是烏鴉嘴。
萬里獨行冷冷瞧著他。
連城璧淡淡瞧著他。
大家很有興致地瞧著萬里獨行和連城璧。
那主攻又道:“可要想找出這關鍵卻難如登天,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法子。”
他長身而起,道:“請各位隨我來。”
大廳的屏風之後是軟榻,再後面是茅房,再往後有個小小的院落。
院中有塊直徑約有一米的黑色大理石,表面像是用機器打磨過又上好蠟那樣光滑。
風四娘很好奇:“這是什麼?”
楊開泰衝口而出:“大理石。”
…_…|| 這位童鞋真是好眼力。
主攻不動聲色地道:“不知二位連公子最心愛的是什麼?”
萬里獨行朗聲道:“我最心愛的,自然是我老婆!”
這一句話,說得後面那一眾英雄豪傑哈哈大樂。
萬里獨行回頭衝他們一笑,道:“是條漢子就有話直說,對吧?”
連城璧卻沒有開口只盯著那主攻。
主攻眼中閃過一絲賊亮賊亮的光,道:“這是祭臺。若有人肯將自己最心愛、最珍視之物作為祭禮獻給他,他就會放了這人!”
眾人譁然。
有人在後面嚷嚷說早知道就不跟萬里獨行打架了直接把什麼什麼玉佩什麼什麼美人送上祭臺。
連城璧道:“你被困至今卻沒有離去,是否因為你最珍視的,是你的性命?”
“誰也會不願意將自己的性命獻給那樣的魔鬼。”主攻苦笑道:“可是十年前我卻見過一對很恩愛的夫妻流落於此,那丈夫出身江湖世家,本是個極有前途的年輕人,他們都將對方的性命看得比自己的重要得多。”
沒有人開口提問,似乎都猜到了他會說什麼。
主攻道:“後來那妻子自願做了天公子的祭禮,換得了丈夫的自由和幸福。”
他一直瞧著萬里獨行。
風四娘輕聲問道:“後來,她的丈夫果真自由了麼?”
“是的”主攻道:“我不願說出他們的姓名,只因我想那丈夫經過十年的奮鬥,現在一定已是個很有名聲,很有地位的人,我不願他名聲受損。”
有人對主攻肅然起敬。
風四孃的聲音忽然大了起來:“後來,她的丈夫果真得到幸福了麼?”
主攻一怔之下竟說不出話來。
風四娘冷笑道:“他們既然將對方看得比性命更重,那麼失去了妻子的那人,豈非就如失去了性命一般?這樣的人活著就有如行屍走肉,連妻子都保護不了的男人,哪裡來的勇氣去爭名奪利?他又能得到什麼幸福?”
風四娘是婦女主任吧?
逍遙猴 VS 風四娘。
風四娘,WINS。】
有人開始竊竊私語說些“主攻知道“天公子”那麼多的事,一定是天公子的走狗。”之類的話。
萬里獨行將我從風四娘背上扒了下來,盯著主攻慢慢道:“我與清城的心愛之物,已經被你們奪去,還有什麼心愛之物?”
我很配合地一個哆嗦,埋在他懷中小小聲地咕噥著:“我要四娘……四娘抱……”
沒了孩子的娘,真是悲哀。
萬里獨行抱著我,掉頭就走。
風四娘冷哼一聲緊隨其後,楊開泰瞧都沒有瞧那主攻一眼就走了。
連城璧慘然一笑,對眾人深深一揖,朗聲道:“我連家因天公子著人下藥而……痛失長孫,此仇不共戴天!連某在此懇求諸位兄長相助,找出那關鍵之處,以證明天公子——只是一介凡人,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