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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前提必須是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而連城璧在衣裳不整的時候,他給人的感覺……那真是會叫人噴鼻血的。
散亂的髮絲落在他的頸窩、面頰處,叫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戳上一戳、摸上一把……
我完全能理解細細和暖暖身不由己的感覺。
我比她們能忍。
……
萬里獨行是被人丟在床上的。
差別待遇啊!
還好那個阿數字,算有點良心給他蓋了被子脫了鞋,才關門離去。
萬里獨行沾了沾嘴裡淌下的迷茶,在被褥下寫字:“小城,你能看見麼?”
這算是手……水機簡訊麼?
但是,嘴裡流出來的……萬里獨行還是那麼不愛衛生。
我將那些液體直接從他口中弄出來在他面前凝成字:“看得見。”
“你們在哪件屋子?”
“出你那屋往左走,第一個小回廊盡頭的那屋。”
“你沒事吧?”
“沒事。那兩個小美人將我和阿璧脫了擺在一起。”
萬里獨行迅猛地從床上噌地跳了起來,腳下一不留神被錦被絆倒在地。
我心中偷笑著繼續寫:“阿璧正迷著,看不見的。你別緊張,我自己會穿衣服。”
就在我確定門外沒有人,打算睜開眼整理我的衣裳時,我身側的連城璧動了。
不但動了,還睜開了眼。
他他他……沒中迷藥?!
我看著他喝下去的!
後來一想也難怪,連城璧那麼聰明的人,告訴他杯茶裡有蒙汗藥他還喝,那就不是連城璧是傻大個了。
只是,那些美人那樣上下其手,他居然能面不改色不動如山地任由她們摸!這是一種什麼樣滴精神!
連城璧小心翼翼地將抬起左手,遮蓋著外露的肌膚……話說他一男的也這樣保守,咱家萬里經常裸著背穿著個麻布馬褲就裹著個豹子皮什麼的上山打獵……
他的右臂被壓在我的脖子下方,有些僵硬。左手靈活地繫著腰帶攏著內衫。
嗯~
你還別說,阿璧單手穿衣的美景真是養眼,只見他微微欠身,那隻左手向我攏了……咦?他要幹嘛?
幹嘛這麼靠近?!
幹嘛放在我後腦勺?!
表這樣看我!!
再看我……我就睜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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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純潔的連城璧童鞋只是想抬起我的後腦勺把他的右臂從我腦袋下解放。
我鬆了口氣。
就在他小心翼翼將我的腦袋放在軟枕上時,門被狠狠地踹開了。
“連城璧!!”
好吧,我承認,連城璧此刻這個表情這個動作真的有夠像是被人捉姦在床。
當然,不否認,門外那位捉姦君震驚又憤怒的表情和動作和……聲音,絕對像是捉姦者。
捉姦君喊的是“連城璧”,因此問題是出在連城璧身上的,我只是個被迷茶迷倒的人,無足輕重。
但喊話這位捉姦君那是舉足輕重的。
在門被踹開那一瞬間,我以為來的會是萬里獨行。
但事實上猜測和現實有些差距。
因為來者紅衣紅裙大紅披風,上頭描龍繡鳳畫鴛鴦,腳踏紅綢繡花小靴子,頭上還彆著一朵綢制大紅花。
萬里獨行要弄這一身打扮說話還帶跺腳的我一定休了他。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萬里獨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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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會是個女的。
連城璧面上一滯,隨即又溫柔而小心地將我的腦袋放在軟枕上。他目不斜視地伸手自床邊扯過錦絲綢被遮住我□在外的肩膀,熟練地裹住我,之後才回身對來人輕聲道:“小聲點,璧君在歇息。”
“你……”
“璧君她身懷有孕,有些嗜睡,風姑娘,有什麼事你小聲說,可好?”
那雙豔光淋漓的大眼,倔強的鼻子,泛著健康光澤的腮幫子,還有紅色果凍一般的紅唇。
這個瞧上去只有二十七八歲的大姑娘,被連城璧童鞋叫做——風、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