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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
幸村白石
第三十章
“夜一先生——”沖田總司在漆黑的河畔四周低聲喊著，“夜一先生——”
“這邊。”隨著聲音響起，草叢亦沙沙地動了動，與黑夜同色的夜一慢步走了出來，“真是慢！”
“夜一先生？”金色的眼瞳在黑暗中特別顯眼，沖田總司一轉身就看見了夜一，便歉意地笑笑，
“沒辦法，要偷偷出來嘛。”
先不說他現在住的跡部家離這裡遠，他還必須小心翼翼不被人發現地溜出來，不然要是被小景發現了，他肯定又會被禁足了。多日的相處他才發現，原來小景是個比土方先生還要專制的人吶。
“看樣子能看見你的人很多嘛，小心點，要是被發現就麻煩了喲。”夜一叮囑道。
“欸，可是已經被人發現了哦。”沖田總司微笑著，絲毫不覺得自己說了件多麼嚴重的事。
“什麼？”剛轉身的夜一又回頭不敢相信地望著沖田總司，“什麼時候的事？”
“嗯……就是那晚回到醫院的時候……”沖田總司戳著下巴歪著頭回憶道。
“你這小鬼好像一點也不緊張！”夜一雙耳趴下，無奈地看著眼前那個不知道什麼叫害怕的小鬼。
“哈哈，因為他說不害怕嘛。”沖田總司在夜一面前蹲下，臉上洋溢著幸福，開心笑著說。那天的對話又一次迴盪在他的腦海中，很溫暖……
“……”夜一默默地看了眼沖田總司，似是明白了些什麼，便不再追問，“算了，以後小心點就是了。”
“嗨。”沖田總司用力點了一下頭。
“那今天晚上就練習上次說的那個步法吧，小鬼，你應該還想學吧？”夜一笑著誘惑道。
“是啊。不過在那之前夜一先生不說明一下自己的身份嗎？上次的話你忘記了？”沖田總司依舊掛著笑臉問，心裡在卻慢慢衍生警惕。
“……呀咧呀咧，你這小鬼還真固執。”夜一嘆了聲氣，“好吧，我就告訴你。”
“看好了哦。”說著，就正身站對著沖田總司，然後一股濃煙慢慢從夜一身旁冒出，且越來越
濃，遮去了它的身軀，蔓延了一會兒後，才慢慢散去，且有一個人影漸漸清晰。
“你……你……”沖田總司臉上的笑意瞬間被驚訝取代，微張著的嘴忘記了怎麼合上。他居然看到了一個女人，一個裸……體的……女人……有了這個意識後，沖田總司迅速紅著臉轉過身去。
“怎麼了，小鬼？”夜一得意地笑著，終於看了這小鬼吃驚的樣子了。“你不是要了解我的身份嗎？”不過對她來說，最大的樂趣就是大家看到她變身後的表情，真是百看不厭啊。
“請，請你先穿上衣服！”沖田總司背對著夜一尷尬地說。
“衣服？”夜一低頭看下了自己的身體，“啊，這個啊，太久沒變回人形，都忘記了。”
聽著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穿衣服聲，沖田總司的臉一直持續漲紅，心裡不斷地告訴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真是意外啊，想不到你這個小鬼也會有害羞的一面。”夜一邊穿衣服邊調侃道。早就想捉弄一下這個總是淡定的嬉笑著的小鬼，嘿嘿，今天總算有機會了。“以前都沒見過女人的身體嗎？你那個時代的男人應該都有接觸過女人吧？去過幾次花街了？”
“……我沒去過……”沖田總司紅著臉小聲說。如果不是必要，土方先生一般不許他去離屯所太遠的地方，更別說去那種場所。
“哦？真是意外的純情吶……”夜一看著沖田總司的背影，忽然邪惡地一笑，“行了，穿好了。”
沖田總司深信不疑地轉身，才發現原來自己被耍了，那人根本還沒把衣服穿好！“夜一小姐，不要開這種玩笑！”
“哈哈，真是個有趣的小鬼。”夜一愉悅地大笑兩聲，快速穿好衣服後，才又叫了下衝田總司。
“不過，夜一小姐原來不是貓啊。”沖田總司看了下穿著橙色上衣黑色緊身褲，頭上扎著馬尾身材高挑的女人驚歎道。
“笨蛋嗎？貓怎麼會說話呢。”夜一隨意地在草地上坐下，完全沒有一個女生該有的矜持。
“那夜一小姐為什麼要變成貓的樣子呢？”
“興趣。”
夜一回答得很快，沖田總司嘴角不住抽搐了下，好奇怪的興趣啊……“那夜一小姐為什麼可以進去屍魂界呢？你也是死神嗎？”
“啊，以前是。”夜一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