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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翻身,太后坐了起來,表情同樣狡猾,“別跟哀家打啞謎,你這些年可是在外面玩夠了,御花園後山竹林深處的假山上,還有你當年習武不小心印上去的掌跡,以為可以矇混過關了?怕是除了你那對事事不上心的父皇,你母后,華貴妃,這宮裡管事的主子們,哪個不曉得。”
“哎呀~祖母,您在說什麼呢~孫兒聽不懂。”裝傻絕對是遺傳,誰說父皇不知道呢~寧銳在心裡暗暗答了,亦是個明白人,大家心照不宣。
“你這混小子!”眼一瞪,太后佯裝生氣,然後道,“你對那皇位沒興趣,就自己跟你母后說,別讓我的茉兒夾在中間難做,正好去華貴妃那,一併表白了,讓她少動些歪腦筋,你要做什麼盟主,就帶著我的茉兒好好在在外面做,這宮裡啊,雜事多得很,哀家也不願意你們二人在這受罪。”
話說得夠直白的,聽得寧銳不由吞了口唾沫,果真是人老,心不老?
要他這麼去跟皇后華貴妃說“我不做皇帝”這種表白,那是不可能的,祖孫之間的秘密會話罷了,玩笑成分居多。
見孫子不說話了,太后隨即向他丟了個眼神,“你還不快去錦繡宮,我那媳婦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通的。”
今日支走了寧銳,不就是要藉機教育麼,在場的明眼人都看得懂的,寧銳又怎麼會不知道,但他家夫人豈會隨意給人蹂躪,放心得很啊~心裡有個聲音在道,母后要吃癟了。
催促下人極度懶散的站起來,湊到太后跟前道,“皇祖母啊~”
“如何?”
“其實您的孫媳婦也不是省油的燈。”
白了他一眼,“你不寶貝我還寶貝,茉兒從小哀家都沒對她嚴聲過。”怎能給兒媳婦亂吼亂叫了去。
寧銳仍然笑呵呵的,“孫兒這就去,您剛才說的都對,不過您有一點說錯了。”
“哪兒錯了?”抬起眉眼,直勾勾的和自己孫子對上了。
只聞寧銳不慢不緊的道,“茉兒呢,是寶貝,不過不是您的寶貝,是孫兒的寶貝,下次,您可千萬別叫錯了。”
氣煞!不肖子孫!
夫妻和睦就好
相較之下,錦繡宮可沒那頭這麼好的氣氛。
南風茉站在水裡顫顫發抖,是激動,還有點冷,就這麼跟皇后僵持著,你兒子現在聽我的,你想要怎麼著吧。
兩雙眼睛對視,半響皇后轉過身去,冷言道,“來日方長,哀家不要你做銳兒的左膀右臂,你只要安分守己的做好分內之事就夠了。”
欲走,南風茉臉上綻出一個笑,卻全無笑意,輕聲應,“臣媳知道了,不過。。。。”
皇后步子一頓,南風茉接著說,“方才最後那句,可是偶有一日,王爺對臣媳親口所說,臣媳,只是有樣學樣罷了。”
這算不算是在提醒皇后,你老公還沒死,活得好好的,你就開始琢磨他歸西以後的事了?
說完,不等皇后多做反應,直接就沉進木桶裡,轉過身子,不去理會那人,片刻後,才聽到稀碎的步子慢慢遠去,人如釋重負般舒了一口氣,這樑子,是結得夠深了。
有樣學樣,她自己都不禁白眼的笑出來,突然才發現膽色過人,原先不是很怕死麼?今日不但擋了刀子還跟皇后嗆聲,越來越視死如歸。
一路行去錦繡宮,沒進門就和母后撞上了,寧銳什麼也沒說,就見母后黑著臉怒了一句,“早晚要把她寵到你頭上來。”然後就匆匆離去,想必是去處理伶苑的刺客一事。
望著那背影寧銳心裡樂呵呵的想,本王就是樂意寵到我頭上,然後高高興興的踱了進去,他家夫人這麼能幹啊,把母后都氣煞走也,還不進去膜拜膜拜。
整個錦繡宮,在皇后離去以後顯得空蕩蕩的,走在裡面,都有腳步輕聲的迴響,料想是寧銳來了,南風茉也不搭理,仍然浸在高檔木桶裡,雙手交錯的趴在桶沿上,想得出神。
水都快涼了,宮婢們知道剛皇后和王妃吵了一架,全不敢進去服侍,再說這錦繡宮的主子才是自己的主子,主子走的時候可沒吩咐要如何對寧王妃,裡面的人也沒吱聲,做奴婢的哪敢妄自揣測,都一個個站得好好的,立在浴室外面等差遣,這才看見寧王進來了,心裡都鬆了一口氣。
寧銳一見這情況,貌似吵翻了?比自己估計的還要嚴重些,沒做多說,就吩咐人下去了,進到裡面,南風茉正發呆發得很投入,還沒說話就聽南風茉問,“你知道在我們那個世界最忌諱什麼嗎。”
“什麼?”邊問,寧銳邊伸手去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