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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幾次三番相救的白衣公子找上門來討回報來了?
小貓兒搖頭晃腦,答曰,“是個和皆空一樣的喇嘛,但是老一些,長得難看一些。”
眾人立刻一驚!南風茉更是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喇嘛,老喇嘛,是不是那個人。。。是不是那個人???“我去請他進來。”凝香放下茶碗就慎重的出去了。
見大家都很緊張,幻流雲問,“是何人?”
“可能是你以前抓走我的時候說要帶我去見的人。”南風茉毫不遮掩的答道,口氣淡淡的,心裡卻莫名緊張。
那是他沒失憶以前要帶她去見的人,喇嘛?幻流雲也不說話了,都在等著人出現。
然後一分一秒的等,彼時盜聖和凝通天也打完了,一個閃身各自坐回椅子上喘大氣,眾人眼皮之下,凝香將一個身著藏袍滿臉滄桑的老者領了進來。
因為手一直做的是佛家的手勢,眼尖的盜聖一眼就瞄到他手心那道好似被什麼烙上去的狹長傷疤,一個箭步到他面前,拿起他的手打量,最後道,“哎呀呀~難道你就是那個傳聞看了禁忌典籍被驅逐的喇嘛了生?”
了生笑而不語,對盜聖做了個出家人的禮,然後走到坐著的幻流雲面前,恭恭敬敬的叫道,“少主。”
這一聲又把所有人的震了,敢情這喇嘛為幻流雲賣命的。
“我不認識你。”冷冷的答了,幻流雲眼裡還是有些茫然,雖然剛才南風茉已經告訴他,他們是認識的,這個人的身份也算是被盜聖證實了,但是沒來由的,他覺得對著他很不舒服,彷彿自己所有的事情,了生都一清二楚。
事實如此。
“因為少主什麼都不記得了,所以才不認得貧僧。”了生從容的答。
“我並不知道你是否算教中背叛我的人,你來這裡有何目的。”
“貧僧從來不屬於流蒼教的任何一方,貧僧只為少主效力。”
沒人插話,都默默望著親自找上門來的喇嘛,聽著他和幻流雲的對話,彷彿他會預見一樣,預見了失憶的意外,然後熟門熟路的找上門來。
是不是太神了點?
“是嗎?”幻流雲眼裡一直很淡,卻是在打量眼前的人,“你來找我有何事?”
了生又答了,“不是貧僧找少主,是少主要找自己。”
“找、、自己。。。。?”
投懷送抱
“我說和尚,你能不能別打啞謎,直接點,你來這到底做什麼的。”
向來性子最直的魅如風受不了了,尤其看了小情人那副很憂愁,想問不敢問的表情以後。
了生淺淺一笑,“貧僧此次來只為兩個目的,一則是替少主完成多年的心願,二則是替寧王妃排憂解難,解答她心中的種種疑問。”
“解答我,心裡的種種疑問。。。。。。?”望著了生,南風茉只覺真相離自己那麼近了,忽然莫名的惶恐和不安。。。。。
剛過中午,寧王府內,才從宮裡回來的寧銳就被藍國的婢女攔住,說清風郡主無論如何要見寧王一面,寧銳想了想,小國也是國,按說人家來膜拜完了,也該回去了,晾著別人這麼多天,是該去打個照面,寧王暗中將藍王等人幽禁在府內,沒少讓藍國憂心,走與不走,還憑他心情說了算。
相較之下,藍王反而很輕鬆,整日吃喝玩樂,哪裡像個君主的樣子,一副只要人家不趕,我就繼續做座上賓的悠閒模樣。倒是藍清風,和流蒼教的關係敗露以後,急著想歸國,誰知她背後在暗自籌劃什麼陰謀,幻流雲是被她算計了,現在流蒼教說白了亦是她那未露面的聖女親孃在控制,接下來呢?
踱進藍清風在王府的住處,下人只道‘請王爺在此等候’,便出去了,屋內靜得不像有人,空氣裡飄著淡淡的檀香,彷彿住的人也是很淡定。藍清風果然清高,若是換成別國的郡主,早就遠遠的迎了出來,現在竟然敢要他等。
但他人既然已經來了,便往旁邊的椅子坐下,等著別人亮出底牌,正好他也有想問的事要問。
可左等右等,裡面的人卻遲遲不出來,什麼叫欲擒故縱?好說王爺在沒收心以前也是馳騁情場的老手,方才進來這氣氛,還有藍清風這請來了人卻冷然不見的態度,不用言明也心知了幾分。
於是站起來就準備往外走,身後就傳來輕盈的步伐聲,“王爺請留步。”
站住了,沒回頭,只道,“郡主找本王有何事?若是藍國諸位想要歸國,那麼即日便可啟程,我朝決不會刁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