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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都麻木了。”人更是垂頭喪氣,是何原因?
激情?麻木。。。寧銳啞然失笑,為什麼這個人總是能找到那麼多奇怪但又很特別的詞語來形容心情。
“既然覺得無聊了,我們就換一種玩法好了。”寧王爺釣魚,願者上鉤。
魚兒南風茉立刻問,“怎麼玩?”
“書房的棋譜任你翻,隨意擺一個棋局,你接著下,若是誰輸了,就回答對方一個問題。”
這個。。。。。聽起來挺不錯的,南風茉摸著下巴盤算著,但是她也沒什麼問題想問寧銳啊,就算有,也只是。。。
“這麼佔便宜的事,愛妃不來麼?”
“小桃!把書房的棋譜全給我搬來!”
所以說做人不能衝動,有人就是沉不住氣啊沉不住氣。
彆扭的被算計
王府的棋譜可不比御書房的少,這些天南風茉也奮發圖強過,偶爾還會抱著本棋譜研究半晚,管它有沒有問題問呢~要是僥倖贏了,留著問話權也是好的!
完全忘了這些書籍都是被寧銳看過的,除非人存心讓她,不然笨徒弟想贏這個師傅實在是太困難了。
翻來覆去的選了一個她覺得難度最BT的,就開始擺陣。
“為何用白子?”這樣於理不合哎。
“我喜歡白色,你遷就我一下行不行?”你就是那腹黑男!黑色最適合了!
既然讓了這麼多,就讓到底好了,寧銳也不多說什麼,耐著性子等她擺完,今天最後一場對弈起始,南風茉奸笑,“王爺~輸了可別賴賬哦!”
“愛妃放心,本王說到做到。”眼神深邃得無可比擬,看得南風茉不禁一愣,不對。。。他在使用美男戰術!我要鎮定!
深呼吸一口,屏氣凝神,手中的子一顆一顆的落下,空氣裡瀰漫著淡淡的檀香,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西暖廳沒有了王妃的呱噪聲,亦沒有王爺的嘲笑聲,只有棋子被擺放在棋盤上‘嗒~’、‘嗒~’的聲音。
不得不承認,要讓這隻活蹦亂跳的猴子靜下心來,還是有難度的,在她棋子擺到一半的時候,他就完全看破了,接下來對付她那個半吊子水平,實在是易事,寧銳的大腦飛速運轉,總是贏,他也覺得太沒激情,都贏麻木了,於是只好跟自己暗中較了一回勁,怎樣不動聲色的把她帶入正軌,在自己輸得不是很難看的情況下,讓對面的人高高興興的贏一回。
一個絞盡腦汁無比認真的全身心投入,一個不顯山不露水的擺下暗局,就這麼默默的對抗了一個時辰,終於在交錯的格子上勝負漸漸清晰,南風茉忽然從沉思中醒悟,貌似我。。。贏了?
有些不敢相信的抬頭看寧銳,那人正用一種很淡卻又彷彿包含了很多的眼神望著自己。
“有什麼想問的嗎?”
走到這一步,終於讓她贏了,如果你現在問司徒三少的事情,我一定全部告訴你。
這就是釣魚的目的。
“這個。。。。。”總感覺自己被算計了,但這個看似自己算計人的算計為什麼這麼彆扭呢?明明是她南風茉沾了便宜不是嘛。。。。
現在好像問也不是,不問更不是,那到底要她問什麼嘛!!內心的小南風茉做抱頭糾結狀。
忽然想起那個人!
心裡又一驚!好像紅杏出牆了似地。。。。
掙扎片刻似乎有了決定,試探問,“問什麼什麼都可以?”
“恩。”
“那我問了啊~”
“好。”
如果現在問。。。其實這個問題。。。。
誤會了
“你說,為什麼突然你就不去凝香居了,人家凝香又沒做錯什麼。”
。。。。。。。。
搞了半天她結果問這個?寧銳真想伸手去扭著她的小耳朵問,司徒三少呢司徒三少???你為什麼不問!費了這麼大的勁。。。
最難得的是他做了自己很久的思想工作!
可是對面的人何嘗不是呢?
掙扎了很久,她是很想問司徒三少人在哪裡,甚至想見一面,親自謝謝他去採那朵雪蓮花,但是這種自認為無厘頭的想,是莫名其妙更不可理喻的。
現在她是南風茉,王妃,換言之就是一個高階良家婦女,不可以和未婚男士牽扯不清(魅如風自動排除在外,他可以當同性對待),所以這麼久了一直在心裡潛移默化,對那個帶著面具的盟主大俠,不過跟小學生崇拜偶像的性質是一樣,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