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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惠兒就不一樣了,連新衣服一年也做不了幾身,哪有閒錢自己買筆墨紙硯!就是公中發的那些,還會被喬氏要去一些畫花樣子呢!
因此,一進徐其容的小書房,徐惠兒眼睛都不夠用了,一會兒看那藏書架上整整齊齊的書,一會兒看那筆架上一排的毛筆,一會兒看那隨意擱在桌子上的幾塊好墨,一會兒看那厚厚一大壘的宣紙,宣紙又分好幾種,適合畫畫的,適合寫大字的,適合抄經文的,適合臨摹拓寫的……
徐其容把之前抄的經文收起來,吩咐翡翠去再搬張椅子來,轉頭便看到徐惠兒這滿眼羨慕渴望的呆樣,不由得心裡一酸……她真的沒想在徐惠兒面前炫富啊!
徐惠兒見徐其容看向她,臉一紅,抿著嘴小聲道:“五姑姑真厲害!”
徐其容想了想,也沒想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厲害了。見椅子也搬來了,便招呼徐惠兒坐上去。親自給徐惠兒挑了一支筆,道:“你要寫字還是要畫畫?”
徐惠兒看了看筆,沒忍心拒絕,想了想,便道:“我看到五姑姑剛剛抄寫的那些經文,是給四祖母抄的吧?聽說後日是四祖母的道場,惠兒也想給四祖母抄一卷經文,就怕抄不好。”
徐其容點點頭:“抄經文不看書法,心誠就好了。”然後對翡翠道,“你再去取一本金剛經來,給惠姐兒。”
徐惠兒感激的看了徐其容一眼,小聲道謝。
徐其容嘆了口氣,好好的孩子,被養成什麼樣了!又想著,既然徐惠兒抄經文,應該足夠安靜,不會影響到她。那自己也抄經文好了!於是又吩咐翡翠:“點香,讓小丫鬟端溫水來給我和惠姐兒淨手。”
徐惠兒有些訝異,她也已經開始啟蒙了,知道抄經書應該焚香沐浴,但是想著,真的抄經書了哪有書上寫的那麼麻煩,有紙有筆心誠不就夠了!現在見徐其容吩咐丫鬟點香端水來,才知道書上原不是隨便說的。對徐其容不由得升起一股子敬意。
徐其容被徐惠兒那滿懷敬意的眼神看得心裡直發毛,卻也不好說什麼,怕嚇著她了。只好努力讓自己忽視。
抄寫完經文以後,徐其容又留了徐惠兒吃午飯。吃完午飯,徐惠兒怕自己影響了徐其容午休,忙告辭離去。徐其容也不留她,她想著關於過繼這件事,還是應該去問問姐姐,看她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一進徐其錦屋子,便見徐其錦坐在床上,靠著軟枕,正在一塊丁香色的錦緞上刺繡。
徐其錦聽到動靜,見是徐其容來了,把針往線團子上一別,笑道:“剛剛想叫你來我這邊吃飯,沒想到你跟惠兒在一起玩。”
徐其容揀起徐其錦的繡活兒一看,原來繡的是經文,道:“剛剛去了大伯母房裡一趟,順手把惠兒給帶回來了。”
徐其錦眉一挑:“那是個可憐的孩子。還是你有耐心,我是跟她玩不到一塊兒去的。”
徐其容心裡苦笑,她也跟惠兒玩不到一塊兒去好麼!一起抄經書還沒什麼,道吃飯的時候,惠兒一副坐立難安戰戰兢兢不敢夾菜的樣子,看得她憋悶不已。
想起上午的事情,徐其容不敢大意,思索了一番,笑道:“沒有陪姐姐吃午飯,就陪姐姐睡午覺好了。”
徐其錦忙搖頭:“我還病著呢,把病氣過給了你可不是玩的!”
徐其容想了想,也對,便道:“那抱一床被子來,我睡在這外面的榻上。”
見徐其容這麼堅持,徐其錦有些詫異。但是妹妹願意跟自己親近,她還是極高興的,想著徐其容一個人在揚州呆了幾個月,她便不忍心拒絕。便真的讓丫鬟抱了床被子來,看著徐其容脫了鞋子和外面的衣服,親自幫她壓好了被子,這才作罷。
徐其錦睡覺的時候不喜身邊有丫鬟婆子守著,見兩姐妹準備開始午睡,便放青紗帳的放青紗帳,用布遮窗的遮窗,都弄妥當了,便魚貫而出,留下倆丫鬟在門外守著。
等人都走完了,徐其容抱著被子起身就往徐其錦床上爬,一邊爬一邊道:“咱們一人一床被子,沒關係的。”
徐其錦無語:“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麼老實!”
因為徐其容穿得少,徐其錦也不敢跟她拉拉扯扯,怕她著涼了,忙幫著徐其容把被子拖上床來,讓徐其容躺好,壓好被子。
徐其錦正把被角扎進徐其容的身下,便聽到徐其容在她耳邊小聲道:“姐姐,你知道爹爹過繼四哥哥的事情嗎?”
徐其錦一愣,收回手,一臉嚴肅的問道:“你在哪裡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