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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是才吃過冰鎮的楊梅麼,冰塊雖然是好東西,可小孩子吃多了,容易鬧肚子。”然後蹲下身來哄初八,“鬧肚子了就要請大夫來,到時候咱們初八就要喝苦苦的藥了。”
初八知道自己今兒個是吃不到冰鎮的水果了,想了想,大度的搖了搖手,小大人般一本正經道:“那我今兒個就不吃冰鎮的了,給我留著,明兒個再吃。”
想了想,又道:“算了,既然不是冰鎮的,那葡萄不吃也罷,容姐姐看我玩一會兒九連環吧!”
徐其容扭頭對著虞夏笑:“這老氣橫秋的語氣,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虞夏抿著嘴笑:“左右不是跟奶奶學的。”
童兒在一旁撲哧一樂:“初八這樣子。可不跟虞夏姐姐平日裡一模一樣。”
虞夏臉一紅,往旁邊一站,不說話了。
徐其容看著初八玩了一會兒九連環。等他把九連環解開了,才笑著誇了他幾句,打算帶著虞夏出門去逛一逛商鋪,看看布料、首飾等東西。
剛走到外面院子裡,就見嶽媽媽一臉嚴肅的對著虞冬和秋淺兩個人訓話,聲音洪亮,周圍站了好幾個交頭接耳的小丫頭。
“……咱們家奶奶是最好性兒的。你們能做奶奶的貼身丫鬟,那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可也不能因為這個就偷奸耍滑。該做的事情不做,不該肖想的東西偏要去肖想,若是讓我嶽媽媽知道了,第一個就不饒了你們。更別說咱們爺了!”
“奶奶聰明得緊。不是你們就糊弄得了的,你們這做貼身丫鬟的,該機靈的時候就要機靈,該傻的時候就要傻才是。別的不說,對奶奶的忠心是第一個要說的……”
徐其容臉上神色有些僵,站在嶽媽媽面前的兩個體面丫頭這會子都穿了身粗布衣裳,衣裳有些肥大了,料子也不怎麼好。穿在身上一點也看不出身體的玲瓏曲線,也不知道嶽媽媽是從哪裡翻出來的。之前虞冬和秋淺進來的時候。頭上都帶著簪釵,耳朵上都釘著明月璫,脖子上也都掛著瓔珞,手腕上是串了細鈴鐺的銀鐲子……這會子,是一樣也沒有了!
虞夏忍不住小聲對徐其容道:“嶽媽媽做得是不是太明顯了?”
從這話聽來,虞夏顯然也是同意嶽媽媽的想法的,只是覺得嶽媽媽的做法容易落人口舌而已。
徐其容哭笑不得:“不過是讓她教一教兩個丫頭平日裡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罷了,有必要把人打扮得灰頭土臉嗎?”
虞夏仔細看了眼虞冬和秋淺,忍不住道:“得提醒嶽媽媽讓她們洗臉,還畫著眉呢!”
徐其容看了眼虞夏,更是無語,又打算好了這個時候出門的,便只好把嶽媽媽叫過來敲打了幾句便作罷。
等到晚間華裕德回來,用罷晚膳回了房間屏退下人只有兩個人在的時候,徐其容便笑盈盈的跟華裕德道謝:“德公割愛,小女子受寵若驚啊!”
華裕德看著徐其容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才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這話有些不對味啊!”
“我有什麼好不對味的。”徐其容撇撇嘴,“你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人才,一下子就給了我兩個,我再拈酸吃醋,那豈不是狼心狗肺了?”
華裕德神色一頓,然後失笑問道:“你怎麼知道她們是什麼身份?”
徐其容一邊伺候華裕德拖外衣,一邊笑道:“這有什麼難的,她們手上有繭,不是在指關節處,卻是在虎口處,只有常年拿刀的人會這樣。又長得如花似玉看著像養尊處優的,面板水嫩得能掐出水來,總不會是日曬雨淋山裡砍柴的樵夫吧?”
華裕德點點頭:“這算一點,還有呢?”
徐其容接著道:“兩個女孩子年紀輕輕,可不管是說話還是動作,都有一股子風流流轉的意味。她們若是從那些不正經的地方來的,我好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再怎麼樣也不會把這樣的人放到自己的正室夫人身邊吧?”
華裕德笑了笑,承認了:“她們是堂姐妹,七八歲的時候全家被山匪滅了門,兩人躲在放紅薯的地窖裡面,才躲過一劫。後來被我的人發現,帶了回來。之後就一直跟著師父學殺人的招數和媚人的招數,本來是打算用來對付……兩人別的不說,忠心是有的,你現在身邊沒人我也不放心,就叫了她們二人來。”
徐其容哪裡還不明白,華裕德,本來是打算用這兩姐妹對付華家的吧?美人懷,英雄冢,更何況還是毒美人。
華裕德又道:“你讓人配一些軟化硬繭的脂膏給她們姐妹二人用了,再讓人把她們規矩給教好了,看在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