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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倆得了這番惡報,卻一點反省後悔都沒有,仍舊暗恨不已,想著得了機會翻身,入了冬,周老太太接進京裡來,總歸偏心自己的親閨女,老太太勸著兒子兒媳兒,仍讓周子聰挪回了張碧槐的院子,虧了明薇早挪了出來,每日不過晨昏定省,少了不少麻煩,有了采薇這個妹子在後頭戳著,周家老太太也沒敢刻意為難。
采薇抽空給表舅寫了信去,說西郊的宅院她要了,用作東籬軒之用,列出一張詳盡的明細單子,讓大表舅幫著置辦,置辦好了,明年讓王寶財過去運回來。
大表舅接了信一瞧,不禁跟他爹道:“我說這丫頭不差,您瞧瞧她寫的這些單子,木料,山石,用具,人工,竟是樣樣俱全的,她是真想把南邊的園子挪到北邊去了,再瞧她畫的這個圖,什麼東西做什麼用,放在哪兒,樣樣精細妥帖,真真是個胸有丘壑的丫頭。”
高老爺子看了看,是園子的縮圖,一一注了名稱,竟是比那些蓋園子的圖紙還細緻些,也不禁失笑:“這丫頭唸書畫畫的機靈心思,都用到這裡了,倒是自己的終身大事一點也著急,她娘快要愁死了。”
可不嗎,劉氏如今就愁采薇的親事,明薇那些事,采薇輕描淡寫的給他爹寫了信,如今她爹的身子不大好,生不得大氣,即便如此,善長接到信也很氣了一陣,心裡也清楚,定是采薇隱下了不少,讓人寫了信去,讓采薇想怎麼著就怎麼著,蘇家雖不是當官的,可也什麼都不怕。
這些事卻沒同妻子和母親提起,只說明薇不過小病,將養些日子便大好了,倒把善學立了軍功要進京受封的事說給了母親知道。
蘇婆子聽了歡喜的直唸叨,一個勁兒說:“祖上積德,祖宗保佑……”催著善長備了上供的東西,在祖宗牌位前禱告了好些天,劉氏卻催著采薇家來。
眼瞅著到了年根底下,采薇也得算賬分紅,她姐這邊如今也好利落了,兩口子倒是過的親近熱乎,采薇便趕在臘月二十前回了蘇家莊。
剛出了,著實禁不住她娘和她奶日日唸叨她的親事,尋了個託詞就跑到冀州去了,到了開春大表舅來信說,她置辦的東西都齊了,人工也都尋好了,正好他要送茶進京,也不用寶財再跑一趟,他順道運過來就是了,讓她去京城裡等著,東西一到便可開工。
采薇心裡算著好生收拾幾個月,到了入秋時,京城的東籬軒可望正式開張納客,善長終是怕她一個人來回跑不方便,跟著她一起進了京。
四月裡,南邊來了信,議和之事已成,新蠻王隨南征大軍一起回京,朝見天子,願納貢稱臣,小叔也來信說最晚五月初便能進京。
蘇家這邊的宅院收拾齊整,蘇善長便親自回去接了母親妻子和采薇的弟弟過來,等善學一到京城,便能一家團聚了。
蘇家這邊喜事迎門,連帶著周家也跟著臉上有光,周伯升是眼瞅著蘇家一步步騰達起來的,如今蘇善學進京,往小裡說,也得封個參領,那可是正三品的武官,真是那句話,莫欺少年窮,哪知道什麼時候就富貴顯達了呢。
這日正跟妻子在屋裡說這些事,外面張碧槐身邊的婆子跑進來道:“回夫人話,大奶奶要生了。”
周夫人忙站了起來道:“算著日子還差一個月呢,怎麼這時候就要生了……”忙吩咐去喚產婆,一邊往後邊院子裡走來,不管怎麼說,大兒媳婦兒肚子裡是周家的骨肉,若生下個小子,周家香火有繼,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張碧槐母女生怕這個孩子有閃失,精心養著,平常連床都絕少下,生生就在床上躺了八個多月,不想就這樣躺著,孩子還是沒足月便動了胎。
雖未足月,因張碧槐平日動都不動,到了生產的時候,便成了難產,在炕上嚎了一晚上,終是生了下來,卻是個兔唇的女嬰。
周夫人想起慧遠大師的話,心都涼了,便再不聽婆婆和小姑子說什麼,讓子聰重又搬了出來,房裡的妾氏正巧有孕,便做主抬了二房,把張碧槐母女,冷在院子裡,任她們自生自滅,連帶那個兔唇的孫女,也不大理會。
張碧槐一腔指望落了空,加上難產傷了元氣,產後又調養不當,不上幾月就病的起不來炕了,真真的報應不爽。
☆、60明薇有孕終是否極泰來
蘇家上下忙著迎接小叔;蘇婆子跟劉氏也沒空閒再叨叨采薇的親事,采薇樂的輕鬆,越發忙活起東籬軒的事來,還有竹茗軒也要開在京城。
這還是大表舅勸蘇善長的說:“善學立了軍功;回京封賞,說不得以後就在京裡頭紮了根兒,有了這個根基,蘇家的竹茗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