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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姑娘自己做的荷包了。”
要說針線上采薇真不成,可鬼主意多啊!以前跟她姐在家沒少鼓搗絲綾堆繡,閒下來自己也做個荷包扇套子什麼的小玩意,圖個樂,這個荷包她做了小一年才成,比對著堆了一對鷓鴣鳥上去,邊上用金線連了,分外費功夫,前兒才弄得了,在身上才佩了兩日,今兒就被小嬸嬸拿去了。
這還罷了,主要采薇想起了兩句詩:“新貼繡羅襦,雙雙金鷓鴣。”這荷包送出去頗有幾分暗示纏綿的意思,若是小嬸嬸自己用著還好,可聽她那話是要送給木頭的,采薇總覺得,彷彿是把自己的心意袒露給了人一樣不自在,也不知木頭怎麼想自己。
她哪知道封暮蕭在蘇善學這裡明著是跟師弟下棋,其實早不知琢磨什麼去了,就憑著蘇善學那一手臭棋,竟然還差點贏了封暮蕭。
蘇善學瞧著這個師兄,不禁暗暗嘆息,真是那句話,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就他師兄這麼塊又硬又冷的頑石,竟然也有熱乎的時候,這一熱起來都燙人。
這幾日一早就來自己府裡,拉著自己,或下棋,或練武,那話說的,都趕上兩人在一起這些年的總和了,話裡話外就繞著采薇轉,三句不到就得問問,把蘇善學給煩的不行,今兒一見他又來了,蘇善學真恨不得裝病避開他,陪他呆上一天,蘇善學寧可在城外的冰天雪地裡練一天兵,別說采薇管他叫木頭,還真有點木勁兒。
今兒一來就把個小盒子遞給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