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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坎成型後,野豬偷菜的情況就消失了。 溝底堅硬的岩層上,沾滿了野豬留下的泥蹄印,它們似乎在竭盡全力的攀爬,但它們卻根本無法翻過有堡坎的一邊,只能從原路返回。 看著這些混亂的蹄印,作為防禦工事的建設者,石鐵的內心充滿了成就感。 他站在農地旁唯一沒有挖溝的通道上,“哈哈”大笑,笑著笑著,他突然有些饞了。 目光掃過農夫們辛苦耕耘的身影,石鐵的眼前卻浮現出了那一夜黎明,在大河邊看到的蹄印,還有那個呼吸聲。 若是有可能,他還真想看看,到底是什麼生物來糟蹋了他們的莊稼,順便開個葷。 下午,石鐵去鐵匠坊買了八個捕獸夾,丟在溝裡。 當天夜裡,即便是渾身疲乏,肌肉痠痛,石鐵也只睡到半夜便醒了。 他實在是好奇的要命,拿著油燈就出了城府,沿著小路往菜地裡去。 此時的天空還是漆黑如墨,黃豆般大的油燈光芒,能照亮的區域非常有限。 從未嘗試過拿著油燈走路的石鐵,親身這麼做了才知道,原來這油燈的作用真的很小,而且還要擔心它會被風給吹熄了。 好不容易來到了農田旁的大溝,他還沒站穩,一個吼聲突然從大溝裡衝了出來,彷彿是系統剛剛才重新整理了怪物。 等石鐵從突然的吼聲中回過神來時,他的屁股已經坐在了地上,幸好是泥草地,倒是不太痛。 吼聲給他一種陌生中又帶著幾絲熟悉感,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又好像從未聽過。 那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即便隔著幾公里,也能嚇顫人心。 但他這一路來,卻又是寂靜無聲,好像是他的靠近,才啟用了系統的什麼條件,重新整理了這怪物般。 忽然一陣夜風,險些將油燈熄滅。 石鐵只覺得風將自己的體溫卷走大半,背心胸口都感到陣陣寒意。 他回頭望去,道路上依然漆黑,不遠處的房屋位置也是完全見不到光亮。 吼聲這麼大,怎麼那些建築物裡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漆黑漸漸變成了昏暗,油燈也履行完責任,燒盡了所有的燈油。 石鐵在路旁乾坐了半夜,終於站起身,往大溝裡走去。 嘶吼了半夜的生物,此刻已經筋疲力盡的癱在了溝底。 它的個頭確實不小,配得上那震懾人心的吼聲,豬鼻獠牙和四個蹄子,也確實是野豬形狀。 但它卻又不是石鐵記憶中的野豬,它的額頭上居然長著兩根角,有些像牛,卻更彎。 石鐵沒有攜帶武器,也無法去處理那頭奄奄一息的角豬,即便這傢伙已經沒什麼動靜了,但他也不想冒險。 豐富的閱片經驗警告他,靠近此刻的野獸會更加危險。 他繞著大溝外側走了一圈,又發現了兩頭相同外形的角豬,還有十幾只幼崽。 它們似乎想努力爬出去,但又實在太小,只有被捕獸夾困住的同類的三分之一。 從它們周圍亂糟糟的跡象來看,石鐵推測,夜裡來這裡的野豬應該不只這麼些,能爬出這個坑的,早就已經跑走了。 現在只剩下了十幾只爬不出去的,和被夾住的三隻。 根據紀錄片的說法,瀕死的野獸會拼死反抗,幾十斤的野獸也能輕易幹翻一百幾十斤的成年男性。 而眼前的三頭豬,最少也有上百斤。 石鐵立即想到了用弓箭,先把這三頭豬給結果了。 但他並沒有這玩意,事實上,他只買過一把菜刀,整個城府里根本沒有武器存在。 如果要等到工坊開門,這三頭豬可能已經流血休克而亡了,也便不需要什麼武器了。 可是要等三頭豬流血而亡,石鐵又沒有這個耐性。 他左顧右盼地尋找著可以用的武器,最後才注意到腳下的石頭路。 這些石頭都是他親手從河邊運來的,最大的也不過饅頭大小,用來砸豬頭,倒是挺適合的。 於是乎,他便將小路的石頭撿了起來,開始對著豬頭砸。 第一次,偏得不是一點半點,連豬毛都沒碰到。 第二次,稍微有些靠近,但依然沒碰到豬身。 一連試了十幾次,他才將一塊石頭成功命中了豬頭。 那豬本已毫無動靜,被砸了一下,卻突然嘶吼起來,彷彿要拼盡最後的力量,衝出來把砸它的人撕成碎片。 但捕獸夾的堅固超過了它的力量,在最後的瘋狂之中,它終於還是嚥了氣。 不知不覺間,天色已經大亮,三頭豬也都被石頭砸破了頭,還在因為呼吸而起伏的胸膛,也徹底沒了動靜。 確認這些生物已經死透了後,石鐵才終於跳進了溝裡,近距離觀察野豬。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捕獸夾的威力,鋒利的鐵齒已經深深的刺進了野豬的肉裡,用力撥開傷口周圍的毛髮,能清晰地看到骨頭。 他不敢想象,如果是自己踩中了這個玩意,或者農夫們不小心掉下來,踩到了這些,不死也得終身殘疾。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