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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機了一會兒……墨兆錫……
她捧著水盆傻愣愣在門口站著,想到了他,他就突然出現在眼前。
“我送你回家?現在這麼晚,挺難打到車。”
“嗯。送我去‘金達萊’吧,我有朋友在那裡。”甘擎的臉頰泛起一圈紅暈,匆匆逃進衛生間,把水倒掉,洗好手帕,掛起來。
雙手抬高的空隙,男人的手臂整個凌空將她從後面抱起,額頭在她的頸窩裡蹭動,嗅著她身體的味道,口氣有幾分哀求:“甘小擎,你一點都不想要我?我等你一個星期了,真的很苦,很難熬,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
甘擎的力氣太小,掙脫不開,他的手不輕不重揉按她的胸,讓她體內的火似乎也迅速竄升,她小聲喊了句:“墨兆錫,甘信還在這裡!”
墨兆錫解開她的衣襟,迅速捻住她的弱點,甘擎咬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軟在他的懷裡:“他睡的像死豬一樣,多大的聲音都聽不到。”
“你……”
墨兆錫回手把衛生間的門反鎖,咔,他們被阻隔在這個狹窄的角落,撫摸和擁吻異常自然和順理成章。
他把她的衣服全部揉亂,連帶著那顆心,甘擎在狼狽著被他進入的那一刻,想,愛和性真的可以分的開嗎,大概男人做的還是比女人好太多,不過,她也算萬中無一的女人了,因為很快地,她的身體變得比她的思想更誠實,她想要他,單純的就是想要他。
28歲的女人,燒得很旺,小小的撩撥都讓她不好過,何況他擁有過人的技術,墨兆錫站著撐住她,繾綣至極地吻她,貼著牆壁貫穿了她,這次寂寞了僅僅幾天的身體,在他的努力下很快到達巔峰,從頭至尾她都沒敢發出一個音節,在墨兆錫的肩膀上留下一排鮮紅的牙印。
“我恨你!”她暈暈乎乎地嘟囔,“也恨我自己!”
墨兆錫替神志不清的甘擎整理完衣衫,攬著她從衛生間出來,兩人一抬頭,居然與迷迷糊糊起來上廁所的甘信撞個正著。
“下次記得換個地方,太沒公德心了,你能理解一個男人在這個時候憋尿的感覺嗎?”
說完,撥開他倆,把衛生間門用力一摔,甘擎登時清醒,臉上又紅又熱又疼,像被炭火燙了一下。
墨兆錫在一邊道歉,安慰說,甘信喝了酒,明天早上起來什麼都不會記得了,甘擎不理,頭埋進胸口,只覺得顏面無存,沉著臉拿起包要走,墨兆錫見挽留不住,就跟上去,送她離開。
讓她覺得羞恥的並不止是被甘信撞破她和墨兆錫的奸。情,實際甘信早就知道了不是嗎,更多的是,剛才被慾望和理智拉扯時,自己根本控制不住,一邊倒地傾向了和墨兆錫的瘋狂淪陷中。
甘擎客氣地道完“再見”和“謝謝”,離開他的視線,走進“金達萊”的旋轉大門。
墨兆錫的車駐在“金達萊”的霓虹燈下很久,不同的色彩在他的側臉上變換著跳躍,直到保安過來敲他車窗,墨兆錫才再開走,到了廣場附近又停下來。
他唯一的籌碼似乎對她已經失去效用,她對自己現在只是勉勉強強地應付和敷衍,不管是態度還是身體。一個女人對男人再兇惡,都比不上對他的厭惡來的傷自尊,他真是勇氣可嘉啊,敢挑戰這樣無情的女人。
甘擎給蕭一笑打電話之前,看了時間,已經凌晨一點,那邊居然還很熱鬧,真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在發什麼瘋,想一想離上次聚在一起已經快半年,甘擎嘆口氣,半年一次的好友聚會還是值得參加的。
兩人已移駕到樓上的KTV包間,一進門,包間裡兩人看著面前的熒幕靜靜地相互依偎,吵鬧的是前面那個沒有生命的機器,甘擎帶上門,到了點唱機面前——勁歌熱舞,隨機播放。
“你們給我製造假象?”
蕭一笑微微地勾勾嘴角,拍拍身邊,十幾年的老同學,不用說話,一個眼神就知道怎麼回事,翁彌迷的眼睛通紅,肩膀一端一端的抽搭,大概是跟男朋友吵架了,找蕭一笑安慰,這種場合,其實就算甘擎在,她也出不了主意,更不知道怎麼安慰情殤裡的人……因為她自己實在沒什麼可以現身說法的心得體會。
蕭一笑把話筒遞給她:“來這麼晚,知道你不能喝酒,就罰你唱個歌吧,我們兩個剛才嚎的嗓子都啞了。”
甘擎苦笑:“好,我唱……唱什麼呢?”
蕭一笑走到點唱機前面,坐在高腳凳上找了半天,點了首林憶蓮的《傷痕》,耳熟能詳的音樂響起來,甘擎清了清嗓子,哼幾句,卻遲遲不到調,攤手:“我只聽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