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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心想撮合。何況兩人性情十分相近,簡直是天作之合。
這時攏春親自端茶過來,不免應和了幾句:“是呀,爺。你不想嫁入,人家香玉還巴望當仇家嫂子哩。”
攏春口中的“香玉”是半個月前被仇巖無意中救回來的獵人之女,在惡狼山獵狼皮時不意被抓毀了半張臉。傷口很淺,但疤痕是脫不去了,直向攏春暗示自己願意委身同樣臉殘的仇巖。可惜仇巖日夜不離主人,致使香玉從未有機會與仇巖獨處,表明心跡。
“啊!原來她百呼要住下來當奴婢是這個意思啊?”封悔殊後知後覺的叫了出“我們仇巖有人心儀呢,莫非我這回喝得到兩杯喜酒了?”傅巖逍不改玩鬧本色的起閱,但面孔並不像口氣般興致濃厚。“你怎麼說?意下如何?”
仇巖對上他雙眼,輕輕吐出問句:“我可以不娶任何人嗎?”他知道自己沒資格去娶到任何肢體健全的女子,更別說是高不可仰的神只,他只求主子給予他不娶的權利。
“如果一切是以我為考慮而壓抑自己,那我絕不接受。”
是,也不是。但他要怎麼回應?告訴主子!如果身邊人不是‘她’,他誰也不要?如果神只是他高攀不上的,他會選擇一輩子虔誠的跟隨,是為‘她’!都是為‘她’!
如果不能是他真正要的那一個,任何一名絕世美女也動搖不了他的心。成家立業對他又有何意義?他是孤兒,何須傳誰的香火?他只有他自己,對將來也從不渴盼。如果他不能跟著主子,活著,將是一種毫無知覺的延續。
但這要怎麼表達?它是這麼拙於言詞。
沒有得到仇巖的回應,傅巖逍一時間也不進逼,轉向攏春問道:“香玉是感激仇巖相救而想委身,或是認為兩人的狀況相合,不得不配成一對?”
“她說她不會嫌棄仇護衛少了隻眼。因為她相信他會是個勤勞忠實的丈夫。”因為沒有別的女人會要他。攏春收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