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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好無聊,這間屋子簡直沒有人味,乏善可陳嘛。凌艾羽發覺自己開始瞪著牆壁發呆,初次感到這裡沒有家裡那種隨時可以聽到家人走動的聲響,她拍了拍手上的灰,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家人給騙了,待在只有她一個人的房子裡,連牆壁好像都朝她壓迫而來……
啊,不管了!凌艾羽跳了起來,既然搬出來了就搬出來,她遠不想在來這裡的第一天就開始鬧戀家症,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搬出來就要有點骨氣,二哥的房裡沒有東西給她翻,那她可以去翻其他人的垃圾啊,老六說過她的隔壁住了一個三餐只吃豬血糕的人……
三餐只吃豬血糕?這樣他怎麼存活下來的?他的營養一定非常不均勻,有這樣的奇葩住在她隔壁,她怎麼可從不去拜訪呢?最好能敦親睦鄰,使他答應讓她翻他的垃圾筒,她才不信有隻吃豬血糕就可以存活的人呢!他一定有吃其他的東西,譬如維他命丸之類的。
凌艾羽微笑地開啟房門,準備給她的新鄰居來個善意的拜訪。她循著橡木門的邊緣仔仔細細地將門縫瞧過了一遍,由地上木縫的磨痕來看,這個住在她隔壁的人不是很少回家就是很少出門,很可能是在家工作者或是工作非常忙碌的人,也有可能是個常夜不歸營的人士。但是由這點她可以很肯定住在這裡面的人一定很少,應該是個單身貴族,試想:哪有一個房子裡頭住了一堆人,可是都不從門進出的呢?
她望著門邊的把手,很顯然這個人是個左撇子,因為門把較亮的一面和一般右撇子會磨出的光面不同,而且那個人開門的手勁很大,一扇很少進出的門,門把的鎖卻有些鬆脫,彷彿跟門把有仇似的。她有點憂慮地半蹙起眉頭,完了,看來她的鄰居有可能是個脾氣很很暴躁的莽漢子,倘若她這一按鈴“敦親睦鄰”一番,表明他家的垃圾桶可不可以“借”她翻個幾分鐘,那個人說不定會拿把菜刀追殺她,直到她自己走投無路跳進太平洋為止。
一想到這裡,凌艾羽的手不由自主地僵了一下,開始加速的心跳頻頻地撞擊著她的胸膛,向她警示著危險的紅色警訊。她對自己乾笑兩聲,嘿嘿,算了,也不急於現在嘛,反正人又不會跑掉,況且她只是一時興起想來拜訪人家,身上也只帶“兩串香蕉”,說不定那傢伙見她沒帶見面禮,搞不好認為她不知禮數,她又不是呆子,有這種不太保險的前兆最好抽身落跑。
念頭一打,凌艾羽馬上轉身準備離開,未料究竟是心底有些慌張還是怎地,沒留意地面上了臘的光面大理石不是她尋常家裡的地毯可以比擬的,腳步一滑,她可憐的腦袋就代替了門鈴的響聲,結結實實地和金屬門面吻個正著,發出比門鈴還要更加驚人的巨響。
嗚……好痛!凌艾羽連忙抬起雙手按住受到重擊的後腦勺,陣陣麻辣的疼痛伴著頭暈目眩朝她襲來,哇嗚……好痛、好痛哦!她怎麼這麼倒楣啊,人都還沒有見到,他家的門就已經代替主人給她來一次下馬威!她淚眼蒙朧地死命揉著頭上開始發熱腫大的包。
就在她準備破口罵門出氣之時,那扇教訓過她的門居然自動地開啟了,凌艾羽揉掉眼中飽含的淚水,視線能瞄到的是一雙腿,那雙腿上頭是件微縐的黑色西裝褲,然而下頭穿著的卻是一雙軟綿綿的米色室內拖鞋。西裝褲加拖鞋?看起來好可笑哦!不過也沒人會在自個兒家裡穿皮鞋走來走去,不是嗎?啊……凌艾羽驀然一驚,她現在管他穿什麼鞋子幹什麼?大魔頭出來了啦!
凌艾羽縮起雙腳,趕緊做出準備逃走的姿勢,結果連跑都還沒開始跑,她的領子就被大魔頭拎了起來,她才稍微瞄了一眼大魔頭的長相,這一瞄,她的呼吸頓時梗在喉頭,雙眼瞪得差點連眼珠子也掉下來了。
這、這、這是大魔頭?簡直是撒旦路西華再世嘛!挺直猶如古希臘人的鼻樑,又不會挺得像老外那樣突兀,削薄的雙唇正緊緊地抿著、古銅色的肌膚、濃密漆黑的劍眉緊蹙著、帶點微鬈的黑髮不僅比烏鴉還黑,簡直泛出深藍色的光澤。
凌艾羽的下巴不由得掉了下來,她先前觀察歸納出來的大老粗跟他是同一個人嗎?他根本走出去就會有一堆女人看到他時會心臟病發,死在他的西裝褲底下,尤其是他那一雙深沉得會令人溺水的銀瞳……
喂,喂,等等,銀瞳?銀色的眼睛?啊,先不管那些了,她對他的人沒興趣,重要的是她想問他家的垃圾桶。
“你滿十八歲了嗎?”低沉充滿磁性的嗓音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語氣說道,男人眉頭又蹙得更深了,顯然對他在門口抓到的撞門小貓不太滿意。
“我、我……滿二十二了……”連他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