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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職……”辭職,說到這個詞,鬱蔥蔥心裡便一陣鈍痛,辭職就意味著以後再也見不到經理了,從此蕭郎是路人,她的生命中再也沒有他的氣味了。
齊歌抱著鬱蔥蔥,極目遠視,那一片碧綠清澈的水域,波光粼粼……
程遠終於還是迎來了齊歌下的戰書,那是登機前兩個小時,在閘口,他說:“我一定不會放手。一個連喜歡都說不出口的男人,不配照顧她。”
程遠說:“你呢,你又何時將喜歡說出口?”
齊歌沉默,他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她現在一顆心都在另一個男人身上,他怎麼忍心用一句喜歡擾亂她,讓她深陷抉擇的痛苦中?
程遠說:“你不說有你的理由,我相信你是為了保護她,而我不說自然也有我的理由,也請你相信,我同樣是在保護她。”
最後,齊歌撂下一句話,聽起來,頗顯無奈,“這一切的抉擇權都在她的手中。”苦笑一下,“祝我們幸運吧。”
離開馬爾地夫,像是離開了一段記憶,坐在寢室的床上,鬱蔥蔥回想那一段記憶,仍有極不真實的感覺,經理說他有喜歡的姑娘了,她卻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
江夏說:“妞兒,咋了?怎麼感覺失戀一樣?”
鬱蔥蔥沒哭,沒鬧,安安靜靜地點點頭,“夏夏,我失戀了,我喜歡的男人有他喜歡的姑娘了,我沒戲,我自作多情了,他不喜歡我,一點也不。”
江夏心中有了譜,這個人說的大約就是那位總經理。
回來之後,鬱蔥蔥便休了假,要準備畢業事宜,程遠特批了假。江夏給鬱蔥蔥做了心理輔導,好說歹說總算讓小妞兒暫時露出了笑容。但到了畢業典禮的前一夜,鬱蔥蔥忽然又不淡定了起來,拿著手機在屋子裡亂走,嘴裡還唸唸有詞。
“鬱蔥蔥!你發什麼神經!趕緊睡覺!”江夏吼她。
鬱蔥蔥怯怯的說:“夏夏……我想讓總經理來參加……”
“你瘋了是不是?他是什麼人?你上司,而已!憑什麼來參加你畢業典禮?”
“可是……”可是她真的很想見他,畢業典禮,她的爸爸媽媽和弟弟都不能來參加,這個人生的轉折處,她想有一個親人陪在自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