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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我看到顧沉康看著我的眼神帶了點類似什麼的東西。
但是,我沒看清楚,也無暇顧及。
我蹭蹭蹭下了樓,一口氣跑出去好遠。
停下來的時候,只覺得像犯了哮喘一樣難受,休息了一會才感覺好一點。
正思索著該回去還是找個地方住一晚再說,顧沉康和舒予憾突然從樓道中走了出來,左右張望。
想躲已是來不及,舒予憾先看到了我,她拉了下顧沉康的衣角,他轉頭看過來。我霎時感覺他的視線和我兩兩相對上了,犀利的眼神似乎傳達著什麼意念。我的心跳立馬漏了一拍。
其實我知道那不過是我的幻覺。幻覺而已。
他們快步朝我這邊走過來,在我眼前站定。我極力朝她扯出一個促狹的笑容。
果不其然,舒予憾又臉紅了,嬌嗔斥我一聲:“討厭。”
我更加奸詐的笑著,“你們親熱也不關好門。”
她作勢撲過來打我,口裡罵道:“丁衍琛,你太不厚道了!”
我笑著躲著,混亂中趁機瞄了眼一旁始終無話的顧沉康,只見他皺著眉頭瞪我。
霎時,呼吸一窒,笑容差點掛不住,他是怪我出現得不是時候吧。
“哎呀呀,我說的事實啊,舒予憾,你不能冤枉人啊!”我很誇張地叫著,鬧著。
顧沉康突然出聲制止我們,“別鬧了,你們早點回去休息吧,我走了。”
說完,徑自離開。
舒予憾停下攻擊我的拳頭,呆呆地望著他的背影,眼神一點一點失望,一點一點落寞。
我又一次將自己置於尷尬的境地,“予憾……”
“沒事,走吧,回去了。”她故作輕鬆地搖搖頭,拉著我往樓上跑。
一路無交談,直到各自上了床。
我揣摩著話語,小心翼翼地問她:“予憾,你和他和好了嗎?”
因為心虛,即使同床共枕,以往的親密也不敢再繼續,忐忑地離她一臂之遠。
舒予憾沒有發現,“呵呵,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這下換她朝我促狹地笑了,我一時窘迫,伸手掐了她一把,“哎呀,打擾你們甜甜蜜蜜真不好意思。不過你不用擔心了,我明天打算搬出去了,妨礙不了你們了。”
我故意把話說的很哀怨,舒予憾很吃驚地叫出來,“搬?你要搬到哪去?你能搬到哪去啊?”
我勉強撐起精神,翻了個白眼,“我就沒地方搬了嗎?”
“你好好的搬什麼搬!不許搬!”她霸道地拽住我的手。
“哎,我說真的,我總住在這裡也不是個事兒,況且你這兒離我公司走走太遠,公交車又堵,不方便。今天一直在看房子,打算找個離我公司近點的地方。”
舒予憾思忖了一會,道:“倒也是。不過我是真的捨不得你。”
我嘿嘿直笑,“難不成你愛上了我了嗎?”
“滾邊兒去。我是怕……”
舒予憾和我相處久了,我沒學會她的優雅,她倒把我的粗魯學得十足十的像。
“得,別說有的沒的,要真捨不得我,明天幫我好好看看房子吧。”
“要不你回家去吧?丁阿姨也是說的一時氣話。”
我憤怒地握拳,“開什麼玩笑,二五年華大好青春,難道你想讓我在不斷相親中度過嗎?”
舒予憾嘆了口氣,不情不願地答應了。
其實有了剛才那一幕,我怎麼還能住的下去?
第二天上午上班時分,我正拿著小鏡子左照右照,渾水摸魚,毫不意外的接到舒予憾的電話,說是一朋友的房子正在出租,人品有保障,房子不錯,租價低廉,最重要的是離我公司近。她問我有沒有興趣,有的話讓我下班以後隨她去鑑定鑑定。
我奸笑著說你出品的還能有差麼,便直接要了地址說自己過去。
紙條上記下的小區我挺熟悉的,是本市一箇中高檔小區,確實離我公司很近,走路也就一刻鐘。雖說價格頗高,治安絕對是錯不了的。
儘管我對舒予憾心虛,但舒予憾也絕對是我信任的人。她做事嚴謹,一絲不苟,與我親如姐妹,我不信她信誰?
可是後來的事實證明,人心真的隔肚皮!
自從接到舒予憾的電話以後,一整天我都或忐忑或興奮得厲害。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迫不及待地蹦躂回了舒予憾家,趁著她還沒回家匆匆收拾了我為數不多的衣服雜物奔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