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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小區花園方向飄來一首歌:哥哥的坐船頭,妹妹的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盪悠悠……”
宋老闆臉色黑了黑,心罵:哪個傻逼放這麼白痴的歌!
宋太太:“別罵,那歌是社群林阿姨點名播放的。”
宋老闆心花怒放:“老闆,咱們真心有靈犀!那你現在是不是也跟我想的一樣啊!”
宋太太:“想什麼?”
宋老闆:“老婆,咱們好久沒那個了,雖說咱年紀越來越大了,但長時間不做也不利於健康,你說是吧!”
宋太太:“嘖,哦,是啊,家裡的地一個月沒拖了,雖然也不太髒,但是微塵埃是看不見的,這樣吧,這活就交給你了,家裡裡裡外外都拖兩遍,都一個月沒拖了,髒死了!”
宋老闆撫額:……這可是200平方以上的別墅……
宋老闆邊拖地邊向宋太太獻媚,“老婆,我們倆個好久沒出去旅遊度蜜月了哦。”
宋太太翻開報紙:“是嗎?你就捨得一天不見你那小情人?”
宋老闆一把扔開拖把,捶胸頓足地怒道:“你別口口聲聲口口聲聲小情人小情人的,告訴你,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
宋太太扔開報紙,嫌惡道:“哎,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我是你大情人,你女兒是你小情人?”
3、家
某個週末,顧春暉和丁衍琛,市郊一日自駕遊,半路上,車子拋錨。
顧春暉:“看樣子,晚上回不去了。”
丁衍琛:“那怎麼辦?”
顧春暉:“這破地方,連個住宿的地方都難找。”
丁衍琛左顧右盼:“那邊好像有個招待所。”
顧春暉順著她的眼光看去,只見一個破舊的牌匾掛在一個老舊的屋簷下,牌匾的下方已然看不清原先的顏色,門口的晾衣架上三三兩兩的曬著已由白變灰的被單。
顧春暉:“算了,我打電話給……”
丁衍琛拉住他的手,“不用了,我們湊活一晚吧,山裡的空氣也不錯。”
顧春暉:“這地方你住的慣嗎?”
丁衍琛:“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4、這麼遠,那麼近
“沉康,恭喜啊,這次活動簡直是太順利了。”
顧沉康微笑著一拳打在來人的肩膀上,“你很得意。”
“哈哈,那當然。”來人開懷大笑,“臺長在開元準備了慶功宴,這次你可絕不能脫溜啊。”
“不會不會。”顧沉康靦腆地低下頭,心裡一陣心虛和猶豫,時間已不早了,再晚一點,恐怕舒予憾又要發脾氣了。
手機適時地響起,來人拍拍他的肩膀,轉身離開,“你忙,我先過去,待會可一定要來啊。”
目送主任離開,顧沉康接起電話,輕聲道:“予憾。”
“下節目了嗎?什麼時候回來?”
“下了。臺裡有慶功宴,恐怕我一時回不來。”顧沉康低頭看錶,時針已過凌晨兩點,“予憾,你先睡吧,別等我。”
“幾點能回來?”
顧沉康深吸一口氣,沉默著沒有說話。她和他的世界,他沒有主導權。
“好吧,那你少喝點酒。”
舒予憾掛上電話,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踱著步子走到窗前。
屋外月光清明,屋內燈光蕭條,又是一個漫長難耐的夜晚。
顧沉康越來越忙,越來越偏離自己既定的軌道。也是,他擁有了自己的事業,早已有能力還清欠她的債。他沒有離開,說明他對她還留著一份情,可那到底是真實的愛情還是感激之情?舒予憾心裡朦朧又清晰。
就這樣耗下去嗎?她不甘心,舒予憾她不甘心。
房子裡太安靜,以至於總是產生門口傳來熟悉腳步聲的錯覺。舒予憾一口氣喝光杯裡的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杯接一杯,直到微微有了醉意,才將酒瓶一絲不苟地藏好。
掩飾不了身上的酒味,那就不掩飾了。她醉醺醺地爬上床,就這樣睡了過去。
夢裡照樣沒有想見的人影。縱使她有多愛他,他也不願意踏進她的世界一步。雖然他身在她身旁,離她這麼近,又那麼遠。
5、關於沉康的記憶
關於顧沉康的記憶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舒予憾怎麼想也想不起來,或許是他上課回答問題時的清晰有勁,或許是他下課時的安靜不喧譁,也或許是他那身永遠趕緊的白色襯衣……總之,不知不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