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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現在早就開始給美國人傳宗接代了,中美合資的雜種都不知道造出來幾個了,我想她幹嘛?我是沒碰到能讓我怦然心動的那種,胡亂抓一個即便結婚了也跟電線杆結婚沒啥區別。要真是碰上了,你看我這個人還會客氣嗎?保證奮不顧身衝鋒陷陣不獲全勝誓不罷休!”
李寸心跟著鼠目來到樓上:“說得也是,沒有感情的婚姻就是不道德的婚姻麼,可是什麼時候才能碰到那種讓你怦然心動的呢?你要是就這樣耗著,已經過了四十了,等耗成老頭子,即便人家能讓你怦然心動,你也沒辦法讓人家怦然心動了。”
鼠目:“姐姐,你能不能換個話題?從進門就說這事,你們兩口子真有意思,一個見了我就是報紙文章的黨性原則,一個見了我就是娶老婆成家,能不能說點別的?”
李寸心:“你又胡賴了,今天的話題可是你提起來的。”
鼠目:“沒關係,你要是願意聊我就陪你聊,可是現在不行,我太困了,昨天一夜沒睡,我得睡覺了。”
李寸心:“昨天晚上我看見你了,聽你姐夫說孫國強他老婆把孫國強給殺了,結果警察來了他還活著,還說是你報的案,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也摻和進去了?”
鼠目:“這事我到現在還納悶呢,孫國強他老婆說得明明白白有鼻子有眼,結果全都是子虛烏有,還得我陪孫國強把他老婆送到康復醫院看病,守了一夜才回來。我困了,睡了。”
李寸心:“你睡吧,還睡你原來的那間屋,梨花把被子床單都拆洗過了。”
鼠目推門而入,房間裡整潔舒適,滿意地點點頭:“不錯,替我謝謝梨花,等我高興了帶她吃義大利餡餅去。”
李寸心進屋幫他拉開被褥,鼠目:“你不用管了,我自己來。姐姐,我想搬回家來住一段時間。”
李寸心很高興:“好啊,又不是沒地方住,什麼時候搬?”
鼠目已經鑽進了被窩:“這不已經搬過來了嗎?單身漢,走到哪哪就是家。好了,我要正式入睡了。”
李寸心:“好吧,你正式入睡,我正式告辭。”說著從屋裡出來,輕輕地給他拉上了門。
趙寬家,樓下傳來摩托車的聲音,李寸心下去開門,趙吉樂抱著頭盔進來:“媽,我有鑰匙,沒鑰匙讓梨花開麼,你樓上樓下來回跑什麼?”
李寸心:“作為母親,還有什麼事能比得上給回家的兒子開門更開心的?梨花到急救培訓班上課去了。”
趙吉樂把鑰匙交給李寸心:“那好,今後我就不帶鑰匙了,每次回家你都來給我開門。”
李寸心推開他遞過來的鑰匙:“你以為鑰匙就是開門用的啊?鑰匙還是一種感覺,一種有家的感覺,所以啊,每次你爸爸出差都要帶著家裡的鑰匙,你爸爸說,對於出門在外的人來說,家裡的鑰匙就是護身符。”
趙吉樂:“好老媽,你跟我爸真不愧知識分子,說道就是多,我是沒出息的粗人,對我來說,鑰匙就是開門的工具而已。你剛才說梨花上急救培訓班上課去了,她上課去了誰買菜做飯?”
李寸心:“是你爸爸給她報的,你爸爸說我身體不好,如果有什麼事情,免得梨花啥也不懂耽誤事。”
趙吉樂:“還是我爸‘老謀深算’,花一份錢僱個保姆還搭個護士。”
李寸心:“梨花還挺喜歡學的,買菜改到中午了,她沒有睡午覺的習慣,我中午休息了她就去買菜,這個時間買菜更便宜。”
李寸心跟在他後面上樓,趙吉樂問:“我舅舅來了?”
李寸心:“你怎麼知道他來了?”
趙吉樂:“他那輛破車停在外面我還能不知道,他在哪?我正要找他算賬呢!”
李寸心:“他又怎麼得罪你了?你找他算什麼賬?你舅舅也真是的,昨天才得罪了你爸爸,今天又得罪了你,我看你們爺倆恨不得把他吃了。”
趙吉樂:“他得罪我也是昨天,害得我在隊裡丟盡了臉,舅舅,舅舅……”
李寸心急忙攔住他:“喊什麼,他睡了,有什麼事等他睡醒了再說。”
趙吉樂:“他倒能睡得著,那也好,我也睡,等我睡醒了再找他。對了,媽,如果他比我先醒,你一定要扣住他,別讓他跑了,然後馬上叫醒我。”
李寸心:“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趙吉樂:“昨天晚上的事你還不知道?”
李寸心:“知道啊,聽說孫國強他老婆說把他殺了,後來又沒殺,事情搞清楚不就完了麼,你舅舅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