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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魁連忙找出紙筆,寫下前妻的名字交給趙寬:“要是能這樣那我就太感謝趙書記了,真的太感謝趙書記了。”
趙寬:“你別感謝我,我是有目的的,我的目的就是能讓你周主席輕裝上陣,別再讓人老追得不敢上班,影響政協的工作。”
周文魁老臉微紅,羞赧地說:“讓書記見笑了,今後不會了,絕對不會了!”
趙寬:“那就這樣定了,你心裡別對老錢有什麼想法,更別因為這件事影響了班子團結。”
周文魁:“我也就是找你書記說說心裡話,實際上我也就是那麼一股氣,冷靜下來想想,我也不相信老錢真會那麼無聊。好了,不耽誤書記的時間了,我回去了。”
趙寬:“這可不是耽誤我的時間,我倒覺得班子成員之間能經常這樣談一談挺好,比在會議上一本正經地發言更貼近生活。”
周文魁走了,趙寬拿起電話撥通了錢向陽:“老錢嗎?忙不忙?”
錢向陽:“再忙也得先聽書記有什麼指示。有什麼事嗎?”
趙寬哈哈大笑:“你要是不忙,或者雖然忙仍然能在百忙中接見我片刻,我就登門拜訪一下。”
錢向陽:“那好啊,我剛才到環城公路現場看了看,正在回辦公室的路上,20分鐘以後我在辦公室恭候書記大駕光臨。”
夜已深了,紫苑路3號大院在夜幕下進入了夢鄉。錢向陽家卻還非常熱鬧,錢向陽正在跟陶仁賢吵架:“你就是個是非精,你今天那是在幹什麼?”
陶仁賢臉上照舊敷了“保鮮膜”,強詞奪理還振振有詞:“我做錯什麼了?你們這些當領導的整天不是在臺上講,要有愛心、助人為樂、為人民服務嗎?敢情那都是假的,是說給別人聽的?”
錢向陽:“你那叫助人為樂?你那是惟恐天下不亂;你那是獻愛心?純粹是破壞安定團結。告訴你吧,今天趙書記都找我談了,弄得我很被動。”
陶仁賢總算認真了:“真的?趙書記趙你談什麼了?”
錢向陽:“還能談什麼?讓我約束自己的親屬,不要在領導幹部之間製造矛盾。”
陶仁賢:“肯定是周文魁那個小老婆告狀去了。不過今天我也沒饒她,什麼東西,昨天我聽她對你不客氣就憋了一肚子氣,今天還在我面前挑釁,讓我把她罵了個狗血噴頭……”
錢向陽:“你這是罵人家還是罵你自己呢?什麼叫狗血噴頭,你是狗啊?”
陶仁賢:“我要是狗倒好了,最好是瘋狗,我就狠狠咬她一口,讓她得狂犬病,我還用不著承擔責任。”
錢向陽:“嘿嘿,你可真行,你幹嗎跟人家那麼大仇恨?人家也沒抱你家孩子跳井,真有意思。我鄭重警告你,今後你不準再參與人家的家務事。趙書記說得有道理,別說我跟老周是同事,就是衝著咱們是鄰居,也得維護好鄰里團結。”
陶仁賢:“哼,周文魁的小老婆倒會惡人先告狀,你會告我就不會告啊?我明天就找趙書記去,我也會告狀,誰鼻子下面長的不是嘴?!”
錢向陽:“你自己不要臉,也得顧顧別人的臉吧?市長的老婆跟政協主席的老婆在大院裡大打出手,這已經夠上新聞頭版頭條了,你再找趙書記,除了招人笑話還能有什麼作用?告訴你吧,人家周文魁老婆根本就沒找趙書記,是周文魁讓你折騰得受不了了,到趙書記那訴苦去了。你這個女人啊,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陶仁賢:“你看你那個窩囊樣兒,看看人家周文魁,就那麼個破貨小老婆人家都能維護到趙書記那去;你呢?就知道回到家裡跟老婆耍橫,真是灶坑裡的狗,就會朝家裡旺旺,也不知道你這個市長是怎麼當的。”
錢向陽:“你鬧吧,鬧來鬧去鬧得我灰頭土臉你就高興了。我能跟周文魁比嗎?他還有幾年混頭?老臉一抹當然啥都不怕。我呢?趙書記馬上就要調到省裡當主管組織工作的副書記,我如果老老實實平平安安地就能接任市委書記,接任了市委書記也不圖再往上提拔了,起碼過了六十歲還能到人大政協幹到六十五歲,給你多掙幾年工資。這個時候你跟趙書記扎刺,鬧出亂子來,到頭來吃虧的還是咱們自己。”
陶仁賢愣住了,揭下臉上的“保鮮膜”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錢向陽:“什麼真的假的,你要是想讓我多給你掙幾年工資,退下來能鬧個副省級待遇,你就老老實實在家待著裝鱉;你要是想讓我到此為止,混到六十歲退休回家,你明天就找趙書記鬧去。老孃們就是頭髮長見識短,睡覺,把你那狗抱到外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