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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的盯著自己的包紮結果看。
“真是羅唆,所有人都受了輕傷,你幹嘛非逼我一個人上藥?”她是個山賊頭子耶!被他這麼一包,真是丟臉死了。
“帶著刀傷的手臂令我相當不舒服,我看著會影響心情,到時要我怎麼上課教大家寫字?”他嘴上是這樣講,眼神卻一黯——這是她為他而受的傷,不處裡好,他的心裡很難安,“從今日起,你這條手臂儘量不要碰水,我每兩天都會幫你換藥,約莫十日便可結痂癒合,到時隨你愛怎麼動都成。”
徐阿瑛的臉色很難看,想到還得跟這條被包得粗緊的手臂為伍好一陣子,心中篙直是罵得半死,早知道就不用傻傻為這個羅唆的男人捱上一刀。
眼珠子瞪著那碗由他親手研磨調製的藥車,方才他就是用這藥塗抹在她的手臂上,香香涼涼的,她瞄了他一下,眼中有著些許佩服。“你懂的事真多,想不到你還是個大夫!”
他搖搖頭,“不,我不是什麼大夫,只是略懂一點醫術而已。”
“略懂一些醫術就會自己採藥車,那我略懂一些刀法怎麼不是個武林高手咧!”她嘴裡咕噥。
他失笑,瞧著她蹙眉的模樣;—這個徐阿瑛,第一次照面只覺得她蠻橫粗魯又霸道無理,可整日相處下來,其實她就像個未涉世的小村姑,有時也是挺笨、挺有趣的。
“我問你。”她打斷了他的思緒,“你是不是懂很多中原的事?”
“為什麼這麼問?”
“上午在林裡,你不是說什麼武林世家南宮府,那就表示你懂得還滿多的,一定聽過不少關於中原武林的人物和事蹟。”
“還好。”何止懂,他都熟透透了。
“所以你一定知道很多故事。”
故事?“你想知道什麼?”他注意到徐阿瑛的臉色一亮。
“所有你知道的江湖事。”她的雙眸發光,好似忘了先前還在為上藥的事惱火著。
“為什麼想知道?”他攬眉。
她聳聳肩,臉上閃過一絲難得的羞意,卻被他留意到了。“我從小就待在寨裡,出遠門的機會不多,對外頭不熟悉的事自然是好奇得很,雖然也略有耳聞,不過都是些鎮上茶樓酒館的小道訊息,早就過時了。”
“你是大當家,那麼無聊想見見中原面貌的話,為什麼不出門去闖闖?”
“我不行!”她回答得相當快。“我要是出了遠門,這寨裡的老老少少誰來管、誰來照顧?”
看來她還是個很有責任感的小姑娘咧!“好,你想知道,我說就是。”
徐阿瑛臉龐再次亮了起來,大大的笑容露出了兩個淺淺的酒窩,臉上的胎記絲毫下減她的可愛。
果然是個小女孩,他失笑。“可是那麼多事,你要我從何說起?”
“沒關係、沒關係,你可以每晚說一點給我聽。”她迫不及待走到床邊,正準備把外衫褪去——她的作息一向很規律,時候晚,該歇息了。
“等一下,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她回頭一望,盯著男人所指的東西,她立即搖頭。“不!我不會幫你解鎖。”
他的臉一垮,“這不公平吧?你要我教寨子裡的人識字,又要我說故事給你聽,你好歹要給我自由吧?”
“在我的地盤,哪有什麼公下公平;你是我的所有物,我是不會讓你有機會逃走的。”這會兒,她那山賊蠻橫個性又出來了。
“都被你‘娶’回來了,我還能跑到哪裡去?”他的口氣既委屈、又可憐。
“我不信你。”她命令自己不能心軟,絕不解開鎖,要是他騙她的話……
不知為什麼,徐阿瑛才想到萬一他離開,心中就出現一股難以忍受的煩躁感——她想她一定很自私,捨不得那雙漂亮的眼珠,也不想放一個懂學識又懂醫術的男人離去。
“你還站在那裡幹嘛,還不上床來歇息?”她打算讓他躺在床上說故事。
上床兩字令他渾身一僵,回想起昨晚那又羞又癢的記憶,當下臉色又紅、又白,這女人……該不會又想“強上”他吧!
那端的男人遲遲不肯過來,徐阿瑛先是不解,而後終於瞭解他的遲疑,她清清喉嚨,儘量不讓自己顯得不好意思,“你放心,昨晚只是為了讓你正式成為我的人才會那樣做;我不會再逼你來一次,畢竟你不好受,我也不舒服呀!真不懂為什麼寨裡的兄弟都喜歡做這檔於事……”
徐阿瑛不知陸天正古怪的看著她,“總之,我保證不會再碰你,這床你睡裡面,我睡外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