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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母怎樣了?”
他笑了一下,看起來心情不錯,“他們很好,在北方開了一家小店,專賣文房四寶,生意不錯。”
“小店?”我有些驚訝,“在北方哪裡?他們哪來的本錢啊?”
“你這個女人怎麼那麼多問題,”他不耐煩地轉身就要出去,“我怎麼知道他們哪來的本錢。”
父親走的時候曾說過他有一些故人,可是這故人竟是在北方的?我之前並不曾聽他們提起過。
而且怎麼江闊會知道?這讓我隱隱有些不安,他對我父母的情況竟然如此瞭解?
本來以為父母離府可以脫離他的控制,我也自由些,現在可好,不僅不能脫離他的掌控,而且隔得這麼遠,我連情況都不瞭解!
我呆愣地站了一會,見他把笛子也帶走了,這才急到,“哎,你把笛子放下!”
“先借我玩玩,”他頭也不回地得意一笑,揚了揚手裡的笛子,“晚上別忘了來給我做飯,我肚子餓了心情會不好。”
我追出門去,他一閃,人就不見了,氣死我了!
我一個人留在屋子裡,想了想父母的情況,又想了想被他拿走的笛子,然後想起自己要去給他做夜宵,感覺自己被騙了。
真是後悔死了。我閒著沒事做什麼飯呀?做飯就算了,吹什麼笛子?現在可好了,我不去給他做飯笛子就拿不回來。
哎哎……本來那麼開心的一天,就這麼被毀了,真是樂極生悲啊。
日頭漸漸偏西了,我在院子裡連連嘆氣,偏偏小夏小秋還好開心的慫恿我:“夫人,你快去啊,你做的飯少爺肯定會喜歡的。”
“對啊,對啊,夫人。少爺人很好的,你們多相處一下,你會喜歡他的,指不定以後就獨寵你一人了。”
我皺了皺眉,想起什麼來,看了看月兒。她臉上似乎也隱隱有喜色。
這個時候她還能笑出來?她見我看她,愣了一下,然後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笑容。
我心裡不禁酸酸的,這個月兒,她是一個聰明又能幹的孩子,她曾幫了我很多,我其實很喜歡她,因為她這個人,或者她的故事,曾讓我有相見恨晚之感。
我甚至曾和她在月亮的見證下結拜姐妹,可是他最愛的人,恰恰是我最該恨的人。
我因此對她懷有警戒之心,雖然稱過她一聲姐姐,但自那以後,都不曾真正信任過她。
她在我面前越來越沉默,是因為這個原因嗎?因為感受到自己所處的尷尬位置?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做錯,但無論如何,此刻,她的目光告訴我,她是真的想要我好。這讓我這個妹妹感到愧疚。
我低頭坐在院子裡跟自己較勁,直到天黑得不能再黑了,小夏和小秋在我耳邊嘮叨得越來越起勁的時候,我終於停止了無謂的掙扎,恨恨地站起來,“我一定要去要回我的笛子!”
江巖軒似乎坐落得離江心居近些,那也就意味著它離我要遠的多。
我跟著月兒七繞八繞地走了半晌,終於看到一座巨大的府邸,牌匾上寫著“江巖軒”三字。
門前有一箇中年男子有些焦急的走來走去,不停的朝這邊張望,見我們來了忙走攏來。
這時月兒朝我低聲道,:“這是江府的江大管家,原來是跟著老爺的,後來老爺走了,宋凱也不在,便跟著少爺替他打點。”
我點了點頭表示瞭解。
走近了一看果然有些眼熟,大概在婚宴上見過。
他一邊朝我行禮,一邊不失焦急地向前帶路,“四夫人,請快隨我來吧,平時少爺半個時辰之前就該吃夜宵了,今天怎麼也不肯吃,晚飯也只吃了一點,估計餓壞了。”
江大管家說著還不忘有些責備地看了月兒一眼,看來月兒被交待過要把我帶過來?
這可真讓她難做人,我壓下心頭酸酸的滋味,連忙解釋道,“不好意思,江叔。今天小寐了一會,不想誤了時辰。”
他點了點頭也不說話,擅自帶著我們往前走,我看走的路都是主道,心想他可能要先帶我們去見江闊,於是趕緊道,“江叔,時候不早了,不如您直接帶我去廚房吧。”
他沉吟了一會,對月兒道,“那月兒姑娘先到堂屋去,想必少爺還有很多事需要你做,我先帶四夫人到廚房。”
月兒有些猶豫的看了我一眼,我心裡一暖,衝她笑了笑。
江管家看了看月兒和我,補充道,“少爺說只吃夫人一個人做的飯。”
我苦笑一下,還說得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