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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的靈巧,她壓著心頭的怒,莞爾一笑,“你這樣的孩子氣,不是已經說好了,怎麼還沒完了呢?”
他爽朗彎起唇角,空空透透一樣,彷彿沒有秘密的晴朗。她擎著手中的油麥菜,忘了放進嘴裡,只是那心頭的痛糾結難過。
愛情,本來就是這樣嗎?讓你無數次的疼痛,可是,傷疤很快就好,好了就懷念疼痛時的萬劫不復,還很想要那一種瀕死的絕望和希望。她已經在了絕望的崖,沒有了回頭的路。
午夜輕至,她輾轉反側,他在身邊呼吸平長已經安眠,有力而肌肉微微藏匿的手臂輕輕的放在她的腰間,側臉靠在她的肩頭,她曾經在雜誌上看過關於這種姿勢的解釋,說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她手指攀上他利落的發,嘴裡輕輕的說,江臣驍,難道你也會覺得不安?那麼我呢?是不是就要不安到去死了?
想想自己,也覺得好笑,為了一個這樣的男人,已經浪費了一次青春,現在,要浪費掉幸福。
可是,如果不愛他,如果不恨他,還能做什麼呢?她的心已經習慣了愛他,如果不愛他,不如死去,她的心正在習慣恨他,不恨他,她沒有藉口在他身邊,沒有藉口貪婪的大口的吸收著他給的幸福。所以,這麼苟且,這麼骯髒的苟活,騙自己是為了報復。
那麼,怎麼今天得知了他做了那樣的事情,心裡想的不是如何的把他踏平毀掉,反而是想著如何幫他挽回,她已經愛到無可救藥,所以,這種愛如果無法轉換成恨,她逃不開溫柔的負累。
她輕輕的吻上他的唇,那麼那麼薄的唇,彷彿只有一指的寬度,微微紅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