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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東西一鼓腦扔家裡,拽了悶油瓶就直奔第二站:商場。買了內衣,當然得把外面那套行頭也搞定,總不能讓他穿著內衣在街上轉吧。悶油瓶對衣著沒太大要求,問他這件如何、那件怎樣,他都是清一色的點頭,楞是一個字都沒吐過。到最後我也煩不了了,隨便幫他挑了幾件襯衫長褲,便拿著小票去收銀臺付錢。
收銀小姐擺著非常職業化的笑容問我“現金?刷卡?”,還沒等我開口,身邊突然伸出一隻有些泛白的手,拿著一張銀行卡遞到了收銀小姐面前。
說實話,我還真是被嚇到了。這悶油瓶是什麼時候過來的?最驚訝的是,他居然拿著張銀行卡?唔,大概是胖子幫他準備的吧,可是看看那卡,已經有點磨花了,看樣子用過很多次了,難不成胖子把自己以前的卡丟給悶油瓶了?他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
似是看出了我的疑問,悶油瓶終於開口說了今天第一句話。“我的。”
“啊?”我一愣,半天沒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他的?什麼他的?
“我自己的卡,很久以前就辦的。”大概看出我沒明白他的意思,悶油瓶破天荒的解釋了句。
“你記起什麼了?”一聽他這話,我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小子恢復記憶了?
悶油瓶搖了搖頭。“前幾天,有個老外,說是我進去前放他們那保管。”悶油瓶繼續解釋,不過話還是少的可憐,能省則省,也虧的我知道他的意思,這要是旁人聽了,准以為他剛從局子裡出來。
“你是說阿寧公司的人吧,你在出發前把東西放在他們那保管?你也不怕被他們弄丟了。”我故意說著,眼角餘光瞥見收銀小姐的臉色緩和了下來。看吧,就知道他那番話會惹人誤會。
悶油瓶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他這人一向話少,我也懶的再追問他,反正問了也問不出啥結果,更何況他現在又失憶了,就算他想回答估計也答不出什麼。
“先生,麻煩輸入密碼。”收銀小姐又掛上職業笑容,衝面無表情的悶油瓶說著,將密碼鍵盤遞了過來。
邊上半天沒動靜,我奇怪的看向悶油瓶,發現他正一臉無辜地看著我。
“叫你輸密碼。”見他漠然地看著我不動,我忍不住提醒他。
“不知道。”悶油瓶開口,說出今天第三句話,聽的我想撞牆,怎麼把他老兄失憶這茬給忘了?
“阿寧的人沒告訴你?”我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雖然明知不太可能:誰會傻的把自己的卡和密碼都交給不信任的人,更何況對當時的悶油瓶來說,阿寧在的公司算是對手了。
果然,悶油瓶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瞟了我一眼沒說什麼,但那眼神,明顯就在說:我是失憶,不是智障。
“先生,密碼……”收銀小姐的笑容已經僵在臉上,顯然聽見了我們的對話,就算不知道事情經過,大致也猜出個三六九了。
“小姐,換這張卡。”我認命的嘆口氣掏出自己的卡付了帳。指望悶油瓶想起密碼的機率,比他老兄想起自己是誰的機率還低!
“明天,去銀行辦掛失!”
第二天一覺睡到自然醒,拖起不知正夢遊到何方的悶油瓶,隨便弄了點東西當早中飯,我開始考慮今天的行程。
“小哥,你手上現在有幾張卡?”幹這行的人手上總是會有幾張不同銀行的卡,分散資金嘛。
悶油瓶悶不吭聲低頭吃著粥,大概是發現我一直盯著他,右手頓了下後便繼續舀粥的動作,左手則指向了客廳裡的長沙發。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見他昨天背來的小旅行包正橫躺在那,看樣子是讓我自己去翻?得,他是大爺,指望他開口,不如自己動手。
走過去拎起他的旅行包,出乎預料的輕,我皺了皺眉,這包看著就不大,沒想到拎起來這麼輕,裡面到底有沒有東西啊?
“拿過來。”正想著,悶油瓶的聲音冷不丁響起,一回頭,發現他正伸直左臂五指大張掌心朝上衝著我上下襬了擺手。靠!搞了半天是讓老子當勞力!
雖然心火冒冒,想到他老兄雖然失憶但擰海猴子脖子的本事沒失,算了,生病的人最大。乖乖將旅行包放到他手上,我坐回我的位子繼續喝粥。
悶油瓶將手上的勺子搭在碗邊,開始翻他的小包,不一會,居然掏出七八張銀行卡。我扒了扒,嗬,品種還挺全,工農中建四大國有銀行一家沒落,交通招商也有份,最後目光落在一張上海銀行的卡上。上海銀行?這啥玩意來的?浦發的別稱?
“這是啥銀行?”嘴裡含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