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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了嗓門衝他吼,這要是讓他在這裡來個大跳躍,明兒我們就可以上地方報紙頭條了。
“那東西……”悶油瓶指了指身後的方向問我。
“該買的都買了,其他的也不急在這一時,走吧走吧。”將推車推給他,示意他去出口結賬。帶他來買東西最失策的地方就是忘了他到哪都會用下斗的招!
以後寧可不買特價商品也絕不帶他來大搶購了!
保齡球大戰
算算日子,胖子下地有五六天了,到現在一點訊息都沒有,也不知是沒出來還是半路被雷子逮到壓根就沒下成鬥。這天閒著沒事,把鋪子丟給王盟看著,我拉著悶油瓶去轉西湖,車都還沒找到車位停下,王盟的追魂奪命CALL就追來了。
“老闆,快回來,有大買賣!”剛按下通話鍵還沒來及開罵,話筒裡就傳出了王盟興奮的聲音。
王盟跟了我有幾年了,多少也見過不少世面,這次居然興奮成這樣,莫非真有金豬送上門找宰?想到許久未開張的小鋪子今天說不定就要吃三年了,我立馬一打方向盤,回鋪子!
一進鋪子,就見王盟正給兩個穿西裝的中年人倒茶,我大略的掃了一眼,喲嗬,穿的還是明牌,那件西裝差不多抵的上我半年的飯錢了,果然是大金豬!
場面話的寒暄了幾句,很快就進入了正題。這兩金豬挺識貨,直言願高價買我店裡一塊玉石。那玉石是我前幾天才收進來的,因為悶油瓶說這東西是好東西,他的眼光不會有問題。對方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價開的也低,我當時多加了一成,那老兄還感激了很久。如今這兩金豬開口就給了我一個大數目,是我收價的十倍都不止,我瞄了眼悶油瓶,他正一臉事不關己表情的看著天花板發呆,見他這反應,價低了?我胡猜著沒點頭。對方見我沒同意,就很自動的加了價,而我則注意著悶油瓶的反應,他發呆,我就不點頭。到後來,金豬坐不住了,乾脆讓我出個價,我心裡也摸不準這玉到底值多少,眼珠轉了轉,我把皮球踢給了悶油瓶。
“小哥,這玉是你看中的,你出個價好了。”我往椅背上一靠,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著,心裡則跟貓撓似的亂叫:這價挺好了!
悶油瓶還算給面子,聽我這麼說,始終看著天花板的眼睛輕輕悠悠飄向我們,來回看了我和金豬半晌,慢慢抬起手豎起了他那兩根奇長的金手指。
最後,那塊玉石以我收價三十倍的價格成交。
啊!送上門的金豬宰的就是爽!
扣掉雜七雜八的開支,給了王盟一筆不小的獎金,小爺今天一高興,提前關門,開著小破金盃,拉上悶油瓶和王盟去樓外樓搓了頓好的。飯吃的差不多了,王盟隨口支了句時間還早咱再整點啥活動?我一聽行啊,反正今天賺了一筆,乾脆就好好玩一下。於是,從樓外樓出來,我拉著他倆上了全杭州最好的一家——
保齡球館。
要說小爺以前多少也是玩過些球類運動的,上大學那陣子我可是籃球場的常客,只不過畢業後就不怎麼打球了,不過這幾年,小爺喜歡上了玩保齡球,想想最後一次上保齡球館已經是一年前的事了,下鬥下成這樣,真不知是喜是悲了。
王盟當時也只是隨口一說,壓根就沒想好要上哪玩,只要不是讓他回去看鋪子,哪都行。悶油瓶一直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自然也沒意見。
既然來玩了,就要玩的盡興,我就說咱乾脆來比賽得了,比上三局,總分最低的那個請吃宵夜,王盟一聽就來了勁直說好,悶油瓶還是那副死樣子,我已經習慣了他的沒反應,他沒反應就是表示不反對。
於是,比賽開始。
小爺我雖然一年沒碰過球,但怎麼說也有兩三年的球齡了,幾球之後就找回了感覺,不是全倒就是九瓶,分數直線上升。
王盟這小子平時也不知都幹些啥,估摸著沒怎麼玩過,球技那叫一個爛,不是滾地溝就是隻倒兩三個瓶,擲球的姿勢更是歪七扭八,看的我在座位上笑翻天。
本以為王盟已經夠菜的了,卻忘了還有個悶油瓶。
悶油瓶選了一個球后在球道前站定,也不知他在想什麼,突然曲膝、彎腰,右手輕輕後抬,下一秒,球就以一個非常漂亮的直線——直衝進球道左邊的溝裡。那速度快的,上一秒才進了溝,下一秒就哐的消失在了球道後方,嚇了周圍人一跳。我一愣,下一秒就不可扼制的笑彎了腰:老兄,那球不是你的黑刀,不是這麼扔的!
三局比下來,我毫無懸念的第一,悶油瓶在經歷了數次的地溝球之後總算找到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