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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殺豬差不多,讓人想直接把慘叫者宰了求個清靜。
多偉大的英雄情操,為了救美嘛!結果換來慘痛的教訓,是活生生的現世報,看他以後敢不敢拐修女去深山野嶺談情說愛。
他一身的傷多可悲,沒人同情反道奚落,嘲笑的眼光一道道,傷得他的男性自尊直淌血,更勝於外表傷口的坑坑洞洞。
“死羅剎,你到底會不會上藥?死人都比你手腳伶俐,你在繡花還是縫內褲,人笨手也笨,你活著還有什麼用處!”
臉皮抽動的黃人璋很想塞把針到他惡毒的嘴巴里,有種到醫院去縫他的鱷魚皮呀!幹麼“委屈”地要半路出家的赤腳仙看他血肉模糊的背。
救人救到瞎了眼,還敢自稱兩眼是神仙眼,夜裡照樣能視物,跋山涉水一樣如履平地。
牛吹大了吧!牛皮應聲而爆,眼前無路還一腳踩到底,身子一沉往下滑行了三、四百公尺,要不是有棵長菌的枯木擋著,現下人已在十丈之下的山谷數骨頭,看斷成幾截。
皮厚的人倒是無所謂,磨掉了一層還有肉。
他倒是十足的運用那句“有福同享,有難共當”的俗諺,自己想死不打緊,還硬是拉了個修女來墊背,他以為上帝和他一般眼盲心盲,順便接他好上天堂嗎?
如意算盤打得精,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大難不死就該好好檢討,為什麼愛個女人愛到要害死她,簡直是變態。
既然有力氣咆哮,他何必客氣,哪裡該縫、該補就給他死個徹底,反正老是被罵沒良心,就心狠手辣地讓他叫到喉嚨沙啞,退火的苦茶有一大壺,夠他喝到吐。
“臭老三,你在報仇呀!那把剪刀你擱著好看,非得連皮帶肉的撕下我的皮才可以滿足你屠夫心態嗎?”去他X的,存心要疼死他。
“閻王老弟,你別再咒天咒地了,小心老三用豬鬃刷你傷口上的汙泥。”好吵的老二。
“好主意。”不愧是狼心狗肺的鬼修羅,要人生不如死。
“你敢!”低聲悶咒的夏維森橫瞪兩排白牙的主人,“葛總裁,我沒請你來吧?”
“兄弟受了”重“傷理應來探望,何況我可不放心我家那口辣丁子走夜路。”
怕路人被她打死。
“清晨六點?你的晚上也未免太長了。”誰敢動他家那座活動炸藥庫。
“沒辦法,日夜操勞,老婆的幸福是我的責任,天沒亮就得埋頭做苦工,免得老婆慾求不滿紅杏出牆。”他說得哀怨,眼底卻泛著笑意。
“少在我面前炫耀,你儘管做到精盡人亡,兄弟我會帶1箱雞精去上香,讓你風流到地下去,當個名副其實的風流鬼。”
“兄弟,你說得好酸,還沒把小修女弄到手嗎?”可憐的雙人床形單影隻。
扯痛的背讓夏維森囂張不起來,“我沒你那麼齷齪,成天只想著上床。”
“床買來不用可惜,難道你從來不上床……睡覺?”他故意說得曖昧。
“少給我說風涼話,我家的空調不好,臭屁遠些放,別毒死一屋子細菌。”他的心情非常不好。
葛憂城訕然一嘲,“包括你嗎?史前無敵超級大菌種,簡稱倒黴菌。”
和老婆正在床上做晨間運動,卻被個沒死成的活鬼吼斷了興頭,沒人有雅量好言好語,不補他一記飛毛腿就該偷笑。
雪中送炭他大可作夢,自個用都不夠,凍死是他活該。什麼地方不去晃,偏走人家軍火交易的路線,沒被警方當成同夥開槍打死是他走運。
要不是帶隊者是急欲升官的陳局長,這會兒他得到牢裡探望人,順便帶個好律師。
“葛老大,你屁股坐熱了沒?小小寒舍不拜鍾馗,抓鬼請回你的豪宅,記得戴好你的人皮面具。”否則會因面目可憎而嚇壞路人。
葛憂城輕笑地拿起報紙拍死飛來飛去的蒼蠅。“老三,他的背還有皮在吧?”
“傷得不嚴重,我想他需要治療的是面子問題。”至少和他們以前的大傷小傷比起來算是小意思。
“狗屎,我整個背像火在燒,你們當是倒杯開水,三兩下就熄火。”去,盡會喝茶看報紙。
他才不管面子不面子,心裡記掛著心上人的傷勢,雖然在他以身相護的情況下,她應該不致受太重的傷,但是沒親眼看到她沒事就是不放心。
而這兩個不三不四的男人是天殺的混帳,一個瘋言瘋語地不做正事光說廢話,一個粗手粗腳只會放馬後炮,加加減減等於兩個廢人。
沒瞧見他痛得眉頭都糾在一起了